“張子文!你去和她打. .
”劉慶東推了張子文一把道。
“啊!要我和她打?”張子文大嘴一咧,心裡有點犯難。
“讓你去你就去,怎麼不聽話是不是?”劉慶東語帶威脅道。
“噢!”張子文硬着頭皮站了起來,走到了場地zhōng yāng。
林婉婷見張子文只戴着拳擊手套上場,明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有點嘲弄的問道:“你確定不用戴護具?”
張子文點了下頭道:“那個太麻煩,咱們開始吧?”
兩人再不說話,相互深鞠一躬,拉開了架勢。雖然對手是個女的,但張子文也沒有太大意,集中注意力的觀察着她的動作。
林婉婷忍受不住這種對峙,嬌斥一聲出拳向張子文打來,別說她的動作還有那麼點意思,速度和出拳的軌跡都不錯,這時張子文只要擡臂格擋就可以,但張子文可不想唐突佳人,要是格擋的話勢必會磕擊她的手臂,人家一個女孩子細皮嫩肉的肯定會疼。
所以張子文選擇了閃避,張子文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剛好避開她的拳頭,誰知她的動作很快,拳未收回接着就是一記橫踢踢向張子文的腰部,張子文抱着不弄疼她的宗旨,不敢格擋,一把抱住她踢來的腿,林婉婷的腿被張子文抱住,大是焦急,她用力的往回撤腿,張子文也就順着她的力道,把胳膊鬆開了。
她站好後,看了張子文一眼。好象在琢磨什麼。接着又出拳向張子文打來,這回她沒有再出腿,光是用拳打,張子文一陣躲閃。
林婉婷打不着張子文,自己卻累的香汗淋漓,她咬了下下脣,衝着張子文氣惱的一笑。狠跺了下腳,撒嬌般的嗔道:“你就不能讓我打一下。”
不知怎麼,張子文被她的嬌憨的媚態迷惑的竟然在心裡答應了。她再次打向張子文時,張子文放慢了收回手臂的速度,林婉婷抓住機會。雙臂夾住張子文的胳膊,迅速轉體以背對張子文撲到張子文的懷裡。
她是要摔張子文,清醒過來的張子文馬上意識到她的意圖,那可不成,讓女生摔倒太丟人,張子文忙用另一個手臂摟住她的前胸,想挽救自己的命運,林婉婷摔擊的動作要領掌握的很好,躬着腰重心很低。
張子文想抽身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順着她的左肩摔了出去。但張子文在摔出時,摟着她手沒有放開,成功的將她也帶倒,於是兩人一起摔倒在墊子上。
摔倒後,兩人chéng rén字型摟在一起。張子文一個手摟着她的腰,而林婉婷雙手摟着張子文的另一個胳膊,頭埋在張子文的脖頸處,溫軟的嘴脣正好貼在張子文的脖子上,幾綹青絲拂在張子文的臉上,芬芳的髮香撲鼻而入。讓張子文一陣意亂情迷。兩人立刻覺察到姿勢上的不妥,僅僅片刻就匆忙分開了。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張子文知道這掌聲是爲了林婉婷把張子文摔倒而發的,雖然事先張子文有意放水,但後期張子文想補救已經來不及了,林婉婷的動作練的確實很好。
張子文站起來,有點佩服的看着她,她也站了起來難得含羞的衝張子文一笑,拉好架勢繼續向張子文進攻。摸透了張子文打算的林婉婷這回進攻時完全放棄了防守動作,一味的用腿法進攻。
她和張子文一樣天天早上去練跆拳道,腿法有一定的功底。由於爬站起來時的站位置就有點靠邊,不願格擋的張子文很快就被她逼退到了墊子的邊緣,不能再後退的張子文只好沿着墊子邊緣退往一旁。
誰知這時意外發生了,一塊沒有粘好的墊子在張子文的腳蹬下打滑了一下,把張子文閃的一個踉蹌,剛穩住身體,林婉婷粉嫩的纖足就踢到了張子文的身上,瞎貓碰死耗子的正踹在張子文的襠部,雖然她是女生力氣小,但那個部位上都是神經叢啊,疼痛難忍的張子文顧不上形象,立刻捂着襠部蹲了下來。
林婉婷自己也沒有想到會踢到張子文,見張子文痛苦的樣子,才知道自己踢了不該踢的地方,想上前問問吧,那地方又開不了口,只好滿面通紅的站在那裡,急切的望着張子文,不知所措。
同學們鬨笑着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屁股上還帶着傷的陸偉帶頭喊道:“豆汁,你弟弟他還好吧?你現在還是男人了嗎?”
他的話把大家又都逗樂了,所有的男生都跟着起鬨了起來。氣得張子文直翻白眼,真想用白眼結果了這小子,剛纔那麼粗的桌腿都沒有打服他,要是有下回,張子文肯定給老師找段鋼管來代替桌腿。
過了一小會兒,感覺疼的輕了許多,張子文終於強挺着站起來,衝林婉婷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夾着腿撅着屁股走回自己的位置。劉慶東走上場地,他滿是笑意的看了看張子文後,對大夥又講了些廢話,宣佈解散。
在往寢室走時,林婉婷追上了張子文,她紅着臉問道:“你,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剛開始很疼,現在過勁了。”張子文笑了笑回答,其實現在也是隱隱的疼着呢,但是能忍住。
“對,對不起啊!”她扔下這句話就跑開了,回到寢室,張子文自然成了全寢鬨笑的對象。
“豆汁!你可真幸福啊,被冰雪美女光腳踹了弟弟,這相當於一次親密接觸了吧?真是讓人羨慕啊!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陸偉趴在張子文的牀上,對着正給他擦藥的張子文道。
看他那一臉意yín的樣子,張子文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上故意加大力度。疼的這小子一個勁的慘叫。
“豆汁,你倆摔在一起時,你摟着她有什麼感覺啊?快和我們說說。”趴在另一張牀上的賀建國問道。
什麼感覺,當時林婉婷的嘴脣正好貼在張子文的脖子上,溫香軟玉在懷,你說什麼感覺?當然這話張子文只能憋在心裡,永遠說不出口。而對他們的問話就像沒聽見一樣。一律不予理睬。
弟兄們見張子文這副德xìng,又撩sāo了幾句也就拉倒了。
學院最近總是停水,爲了解決學生們的用水問題。校方聯繫了一家送水公司,每天早晨和晚上兩次開着水車到校內供水。區隊給每個班都買了個五十斤的大塑料桶,用來裝水。
這天晚上。王隊找張子文談點區隊的事,耽誤了飯口,王隊特意在小食堂安排張子文吃了頓好的,怎麼說張子文現在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必要的物質安慰還是要有的。
吃完飯,張子文一個人往寢室走,上到二樓時,正巧遇到林婉婷和我們區隊的另一個女生徐麗麗兩個人擡着裝滿水的大塑料桶上樓。到底是女生,氣力不足,倆人上了五六個臺階就得休息一會兒。
張子文趕上去幾步。向她倆伸出手去道:“我來吧。”
林婉婷眨眨眼睛看了看張子文,連個謝字都沒有,直接對徐麗麗道:“你先上去吧,我和他擡就行。”徐麗麗的個子比林婉婷矮不少,是個嬌小可人的杭州女孩子。她神sè似乎有點異樣的看了看張子文和林婉婷。猶豫了一下,對林婉婷道:“要不!要不咱倆換班和體委擡吧。”
“不用了,我倆擡就行。”林婉婷再次拒絕道。
“還是咱倆換着和體委擡吧,這麼重,你一個人多辛苦啊。”徐麗麗堅持道。
“真的不用了,你就先。”
張子文站着等了半天。看着她倆謙來讓去的,實在有點不耐煩,打斷林婉婷的話,笑着說道:“要不你倆都上去吧,我自己擡就行。”
林婉婷也笑了,對着徐麗麗道:“也行啊,麗麗,要不咱倆都上去,讓他自己擡?”
徐麗麗看了看張子文,咬了下嘴脣,彷彿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那你倆擡吧,我先上去了,謝謝你啊,張子文。”說完頭也不回“噔!噔!噔!”跑上樓去。
張子文把桶往自己一邊挪了挪快捱到手後才停下道:“走吧。”
林婉婷一點謙讓的意思也沒有,擡起擡棍開始上樓。張子文這頭承受了這桶水的絕大部分重量,這樓上的可絕不輕鬆。“呼哧!呼哧!”的光顧着喘氣,一句話也沒有說。上到三樓半時,我倆換了次手,林婉婷突然開口說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吃香啊?”
張子文被她莫名其妙的話說的一楞,接着發揮自己最大的特長,順嘴胡謅道:“那是,誰不愛吃香啊。”
林婉婷白了張子文一眼,哼了一聲道:“裝什麼糊塗,我說的是徐。”話說到一半,發現失口,她突然打住了。
“什麼?”張子文沒有聽清楚,跟着問道。
“沒什麼,對了,你女朋友很漂亮啊,她是做什麼的?”林婉婷岔過話題,語氣盡量平和的問道。
“我女朋友?”張子文楞了一下,接着反應過來,知道她說的是劉楠,笑着道:“她啊!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東京大學大一的新生。”
“最好的朋友?”林婉婷語帶一絲驚喜的道,如果這時張子文要是說是好朋友或是普通朋友,都給人感覺有點遮遮掩掩的意思,而最好的朋友則既說明她不是張子文的女友,又解釋了我倆爲什麼那麼親密,不由地使林婉婷信服。
“是啊,我倆在高中做了三年的同桌,你說關係能不好嗎?”
“哦!”她應了一聲,緊接着又皺了下眉,問道:“不對啊,那天她對你的那種親密樣子分明就是。”可能意識到這話不應該由她刨根問底的問下去,話到一半她又打住了。
她的話雖然沒有問完,張子文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劉楠對張子文的心意張子文隱約有一點兒模糊的感覺,但是很不確定。這個問題張子文也沒有辦法回答,更覺的沒有必要回答,索xìng閉上嘴,示意的把擡棍一提,兩人繼續往上擡水。
終於把水擡到了她們寢室的門口,張子文可不敢把水擡進去,校方有明確規定。非檢查衛生時間裡,男生進入女生寢室,發現就是記大過處分。
“好了。你叫她們幫你擡進去吧,我的任務完成了。”這桶水重量基本都由張子文承擔,累的張子文一頭的汗水。
“給你。擦擦汗吧。”見張子文用手抹着汗水,林婉婷從兜裡掏出一塊雪白的繡有黃sè花紋的手帕遞到張子文的面前。
“這!”用這塊潔淨的香帕來擦張子文的臭汗?張子文有了一絲的猶豫。
“快擦下吧,這什麼這啊,今天多虧了你,謝謝了。”林婉婷見張子文有點猶豫,堅持着把手帕又往張子文面前遞了一下道。
“恩!”張子文最終還是接過了手帕,輕輕的拿在手中,在額頭上擦了兩下,手帕很柔軟,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從來沒有受過她如此禮遇的張子文臉上一紅。
“給,以後你班的水我找人給你們擡。”說着,張子文把手帕遞還給她,不等她回答轉身慌忙逃開。
回到寢室,弟兄們正圍在一起侃大山。張子文把以後幫一班擡水的事一說,得到了他們的熱烈響應,幾個人爲了爭奪擡水的資格還爭執起來,最後由張子文決定八人分成四組,一組一天輪着來才解決了紛爭。
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兩個班因爲擡水而關係rì趨密切起來,女生們經常買些零食來犒勞我們。連林婉婷也不再是一付冷冰冰的面孔對人了,尤其遇到張子文時也能主動說話,偶爾還能開個玩笑。
把其他班的學員羨慕的不得了,而班上的弟兄們也連呼上當,說張子文拿他們的辛苦付出去博美人歡心,話雖如此,輪到他們擡水的rì子哪個也沒有耽擱過,都是積極的衝在前面。
這個週六正好是劉楠的生rì,在距離東京大學不遠的一個名爲學苑居的飯店,劉楠寢室的姐妹們爲她舉辦了一個生rì宴會。張子文這個“男朋友”理所當然的到場參加,這也是張子文第一次見到了她的室友們,一起來的還有她其中一個室友的男朋友。
這丫頭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柔順的秀髮用一個鑲鑽的髮卡紮在腦後,長長的睫毛微微的上卷,靈動的大眼塗了層淡淡的眼影,好似一潭秋水般清澈而深情,飽滿的嘴脣塗着粉紅sè的脣彩,猶如草莓般的招人喜愛。
她上身穿着rǔ白sè的短袖低領薄羊絨衫,外罩藏青sè的牛仔服,下面穿着及膝的咖啡sè毛料短裙,腳穿深紅sè高筒靴,整個人洋溢着青chūn、動感和美的氣息。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這回張子文才知道爲什麼她在學院裡會有那麼多的追求者,這丫頭簡直就是造物主專爲了折磨世間的男人而創造的jīng靈。
劉楠對張子文發直盯着她的眼神顯然十分滿意,親暱的拉着張子文的手,向她的五個姐妹介紹道:“這就是我的男朋友,張子文,在行jǐng學院上大一,不好意思啊,實在拿不出手。姐妹們可不要笑話張子文眼光低啊。”她裝出一臉的不好意思,極力的貶低着張子文。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的對着她的姐妹們點頭示意。
“楠楠!你可真鬼啊,藏着這麼帥氣的男朋友遲遲不讓我們看,還說什麼拿不出手,你要是真的不滿意,讓給我好了,我不嫌棄他拿不出手。”一個圓臉少女格格的笑着說道,她梳着頭齊肩的短髮,俏皮的大眼睛笑成了兩輪彎彎的月牙,粉僕僕的臉蛋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甚是可愛。
“對啊,我也不嫌棄,要不讓給我吧。”跟着起鬨的是個扎着馬尾辮的女孩,瓜子臉,眼睛好像近視一樣的眯眯着,給人一種勾魂的感覺。
“去,去,你們兩個死妮子添什麼亂,敢跟本壽星搶男朋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劉楠好氣的笑罵着。轉過頭來指着那個酒窩女孩對張子文說道:“她叫林海晶。”
接着又指着那個馬尾女孩道:“她叫孫紅敏,你以後遇到她倆離遠點。要是敢趁我不在和她倆勾搭,小心家法伺候。”說完還衝張子文瞪了下眼睛,劉楠的表現惹的衆女嬌笑連連。
“楠楠,真看不出你還滿御夫有道的嘛,快教教你的家法,讓我也在大盛身上找找感覺。”這回說話的是那個領着男友來的女孩。經過劉楠的介紹張子文知道這個女孩叫宋小華,她的男友叫蔡進盛。兩人都是一箇中學考上來的,到了大學才處的對象。
還有兩個姐妹,一個叫劉麗娜。她長的很秀氣,聲音特別甜美,就是張子文第一次找劉楠時負責傳話的那位;還有一位叫安曉穎。也是一位長髮飄飄的美女。能看出來這五女中林海晶和孫紅敏最是活潑,而這個安曉穎則最是文靜害羞,和張子文打招呼時只是笑着點了下頭就把臉都羞紅了。
都說考上大學的女孩子很少有漂亮的,而且大學越好,漂亮女孩子就越少。但是今天在坐的六位美女徹底的推翻了這句論斷。她們當中以劉楠爲最美,但是其他五位也是chūn蘭秋梅各勝當場。
“楠楠,我真爲你難過啊。”張子文故做傷感的看着劉楠說道,爲了配合張子文的身份,劉楠讓張子文在外人面前必須這麼稱呼她。大家被張子文突然冒出來的話造楞了,全都疑惑的注視着張子文。
“這麼多美女住在一起。天天來求愛的人不得把你們的送話器都喊壞了,可以想象你和她們在一起是多麼的受折磨啊。”衆女這才知道張子文是變相的誇讚她們美貌,紛紛又是一陣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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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張子文,我可告訴你。你一定要把劉楠看緊嘍,那送話器裡絕大多數都是找她的,小心你的楠楠被人給拐跑了啊。”孫紅敏止住了笑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我對我們家楠楠很有信心,對不對啊,楠楠。”張子文滿懷信心的看着劉楠。做戲就得做圓滿了,現在張子文還真有點投入角sè了。
“那可也不一定,你要是表現不好,指不定哪天我就把你轉成候補隊員。”劉楠嬌媚的白了張子文一眼,笑着說道。
“啊!忒狠心了吧,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打擊去跳樓啊。”張子文苦着臉,故作傷心的說道。
“沒關係,楠楠要是不要你,我就把你轉成正式的。”林海晶又是格格笑着挖牆角道。
“你敢,他就是成了候補他也得圍着我轉,誰也不許碰他。”劉楠嗔怪的白了林海晶一眼,一把摟住張子文的胳膊說道。大家被她那着緊的模樣逗的又是一陣鬨笑。
很快,玩鬧間菜已經上齊了,大家點上生rì蠟燭,開始爲劉楠唱生rì歌。劉楠雙手合什,看了張子文一眼後才閉上眼睛默默的許下心願,又睜開眼,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生rì蠟燭。衆女紛紛獻上自己的生rì禮物,張子文也把自己的禮物交到了劉楠的手裡。
“楠楠,把張子文送你的禮物打開給我們看看。”林海晶在一旁拽着劉楠的手央求道。
“別看了,是我自己做的個小玩意,沒什麼好看的,只是代表我的一份心意。”張子文有點緊張的阻止道。張子文送給劉楠的禮物是張子文用打靶時拾到的彈殼做的一個胸針。
別小看這個胸針,它的圖案是張子文找了很多時尚雜誌後自己設計的,爲了製作它張子文還專門找做首飾的工匠討教過,又買來尖嘴鉗子、鋼銼、刻刀和砂紙等工具,在做壞了六個,耗時半個月後才製出這麼個成品,手也被刻刀割出兩個口子,直到現在結疤還沒掉。
“那更得看看了,快點打開,要不我們動手搶了啊。”一聽是張子文自己做的,林海晶更來勁了,其他姐妹也都湊了上來,大有親自動手之意。劉楠無奈的看了看張子文,只好打開jīng美的包裝,取出了那枚胸針。
胸針是用五六式步機彈彈殼內鑲6sì式手槍彈彈殼製成,圖案是個向rì葵,向rì葵的花瓣由五六式步機彈殼的殼體制成,花蕊由6sì式手槍彈的殼體制成,花瓣和花蕊製作jīng致,兩個彈殼的連接處也被很好的處理,由於經過細緻的打磨、拋光,整個胸針裸露出金黃sè的金屬光澤。在燈光的照shè下閃閃發光,正如一朵在陽光下盛開的葵花。
“哇!真美啊。”衆女盯着這朵耀眼的美麗小花,由衷的發出讚歎。
“這真是你做的?太jīng致了。”孫紅敏把胸針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仔細的端詳道。
張子文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其實在張子文眼裡,這個胸針並不是那麼的jīng美絕倫,張子文想在行家的眼中。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飾品而已。但它的珍貴之處應當是張子文的那份心意並代表着一個外行的處女作。
“看見沒,大盛,你得好好學學人家楠楠的男朋友。下回我過生rì時,該怎麼辦,張子文想不用我教你了吧?”宋小華開始拿張子文作正面教材教導起她的男友蔡進盛了。蔡進盛頓時一副苦瓜臉,他開玩笑的衝張子文瞪了下眼睛,那意思是你可把張子文害慘了。
劉楠一把抓起張子文的左手,纖細嫩白的手指輕輕的撫摩着手上那兩道疤痕,眼圈一紅,心疼的說道:“這傷口就是做胸針時弄傷的吧?一定很疼對不對。”
上個週末我倆出去玩時她就發現了張子文的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而且還縫了兩針,當時張子文說是不小心劃破的,這周手上再添新傷,結合這枚胸針。傷口的起因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張子文有點不自然的抽出了手,拍了拍她那滑膩的手背,笑着安慰道:“沒事,傷口不深,都快好了。”
劉麗娜見狀打斷道:“好了。好了,楠楠, 你就別心疼了,還不讓張子文把胸針給你戴上?”說着把傳看了一遍的胸針交到了張子文的手上。
劉楠滿面緋紅的低垂着頭,兩隻小手無意識的擺弄着自己的衣襟,顯然也是在等待張子文親手爲她別上胸針。她的身上能看見這樣嬌羞的小女兒態可是不容易啊。
可張子文拿着手裡的胸針卻有點犯愁了,劉楠今天穿着薄薄的緊身羊絨低領衫,那戴胸針的部位是她的左胸,手指必然會碰觸到她的酥胸,雖說我倆比較親近,但不算意外的那兩次的親吻和摟抱,拉手也就是最大的極限了,可今天這也太。
見張子文拿着胸針有點猶豫,幾個女孩子催促道:“快點啊,還塄着幹什麼啊?”
劉楠也擡起了頭,用略帶急切的目光注視着張子文。
張子文在心裡咬了下牙,終於伸出略微顫抖的手笨拙的給劉楠別上了胸針,當張子文的手指不經意的觸到了劉楠的椒rǔ時,一種被電到的感覺自手指傳遍全身,而劉楠也是全身一顫,本已消退了紅cháo的俏臉又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謝謝!”看着胸前那朵葵花,劉楠喜不自勝的說道。
“不對啊,好象還差點什麼。”圍在旁邊的林海晶突然說道。
“怎麼不對了。”劉楠讓這句話說的緊張起來。
“還差個吻哪兒,”林海晶格格的笑着繼續說道:“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
“對啊,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能沒有最關鍵節目呢?張子文,你快點親楠楠一個啊。”孫紅敏也跟調笑道,其他幾女也都紛紛跟着起鬨。
在衆女的催促聲中,劉楠仰起那已經羞的比盛開中的紅牡丹還要嬌豔的玉靨,輕輕的合上了美麗的眼眸,長長的睫毛微微振顫的等待着。怎麼辦?張子文再次猶豫起來,演戲可有點過了啊,
“快啊,還等什麼。”衆女又在催促道。
張子文終於還是硬着頭皮低頭在劉楠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誰知張子文的脣剛離開她的臉,劉楠就睜開了那調皮的大眼睛,雙手突然摟住張子文的脖子,用她那紅潤xìng感的嘴脣緊緊的吻住了張子文的嘴脣。
張子文的大腦轟的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嘴脣上那軟軟的、清涼的帶着一絲香甜的感覺。正在意亂情迷之時,劉楠放開了張子文,她那原本潔白的嬌顏此時羞的一片粉紅,比盛開中的牡丹還要豔麗。
“節目到此結束,切蛋糕嘍!”劉楠不敢看張子文,嬌羞的轉身拿刀切起了蛋糕。達到了目的的衆女們又是一陣的嬌笑後,才丟下張子文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撲向了蛋糕。
劉楠的這個吻帶給張子文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張子文就是再遲鈍這回也清楚的感覺到劉楠喜歡的人就是自己。
回想起這幾年兩人朝夕相處在一起rì子裡,劉楠帶給張子文的那份快樂、那份輕鬆,心裡不禁泛起一陣的甜蜜。怪不得這丫頭和誰都處的很好,單單對蔣柔麗保持着段距離。呵呵!原來她是在吃蔣柔麗的醋啊。
蔣柔麗!蔣柔麗的音容笑貌突然出現在張子文的腦海裡,張子文愛的是蔣柔麗啊,這一點張子文是十分的肯定。可是劉楠怎麼辦?
張子文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但現在劉楠需要的是張子文的愛情,這恰恰是張子文無法給予的,張子文該怎麼辦?剛剛還有一絲竊喜的張子文想到這又愁了起來。
孫紅敏回頭見張子文還站在一旁。笑着招手道:“張子文!你在那發什麼楞啊?不會是讓楠楠把你親傻了吧?”劉楠也發現了張子文的異常,用探詢的目光看着張子文。
回過神的張子文連忙衝她笑笑,走過去接過她遞來的蛋糕。誰料想張子文剛把蛋糕舉到嘴邊。旁邊的林海晶突然往上擡了下張子文的手,白瞎了一塊蛋糕,全糊在了張子文的臉上。
在衆女的嬉笑聲中,張子文慢吞吞的拿掉臉上的蛋糕,裝作委屈的說道:“楠楠,你可要給我報仇啊!”其實張子文不是不想用蛋糕還擊,但張子文今天才和衆女認識,不是很熟悉,而且用蛋糕回敬林海晶的話難免有身體的接觸,整不好還會弄髒她的衣服。所以綜合考慮一下,最後只能選擇採取外交途徑來解決問題。
劉楠也終於止住了笑,拿起餐巾紙,邊幫張子文擦拭臉上的蛋糕,邊呵斥道:“不許你們欺負我家張子文。他可是個老實人。”她的話引的衆女又是一陣嬌笑。
不過劉楠的話張子文怎麼聽怎麼覺的彆扭,這年頭,老實的意思不就是傻嗎?偏偏還讓張子文無法反駁,總能說自己不老實吧?這丫頭到底和誰一夥的啊?張子文鬱悶的看着劉楠,希望自己責怪的眼神能被這丫頭領會。
誰知她竟然好象很害羞的小聲說道:“不就是幫你說說她們嗎!你也不用用這麼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啊!”
這丫頭什麼眼神啊?肯定是故意氣張子文的。這裡全是她的姐妹,餘下的一個蔡進盛明顯還是個妻管炎。自己一人孤掌難鳴啊,還是忍了吧!想到這裡,張子文只能痛苦的笑笑,起身去衛生間洗臉,回來後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繼續當張子文的老實人。
真想不到這女生也愛好喝酒,孫紅敏給每個女生都倒了啤酒,給張子文和蔡進盛倒的是白酒,張子文推脫不喝,孫紅敏把眼一瞪,道:“早就打聽明白了,你是個海量,怎麼?想耍熊啊?”
實在是怕了她們的張子文哪敢吭聲,乖乖的接過了酒杯,放在近前。再看蔡進盛也是苦着臉接過了酒,看來他比張子文更早的領教過衆女的厲害了,張子文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正巧他也用同樣的目光向張子文望來,同命相連的二人頓時大生知己之感。
“讓我們爲我們工商學院的第一美女劉楠的生rì共同舉杯,祝願楠楠生rì快樂,永保青chūn、嬌顏永駐、愛情美滿。來,乾杯!”林海晶舉杯提議道。
大家紛紛站起來,舉起酒杯相撞在一起,發出悅耳的叮鐺聲,接着,幾女都把酒乾了,張子文和蔡進盛卻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把杯放下了。乾了這杯酒對張子文來講倒不算什麼,但是對蔡進盛來說就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了,爲了照顧他,張子文跟着他只喝了一小口酒。
孫紅敏把她那略顯細長的媚眼一瞪,頗有威脅意味的說道:“怎麼?還要我們女生替你倆喝嗎?”
“紅敏,大盛不能喝酒,就讓他隨意吧!”宋小華心疼男友勸阻道。
“就是,張子文!你也不行多喝,你倆隨意,我是壽星,我說了算。”劉楠跟着說道。
孫紅敏見正主發話了,知道無法再作弄我們,不滿的瞥瞥嘴。接着眼珠一轉,又嬌笑道:“看不出啊,你倆還滿會心疼人的嘛!好!那就放他倆一馬。不過,今天是楠楠的生rì,楠楠!你和張子文給我們表演個交杯酒怎麼樣?”
這個媚眼美女實在是很會搞怪,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的提議立刻得到了衆女的響應。張子文旁邊的林海晶殷勤的拿了個空杯,倒滿啤酒遞到張子文的面前,眼神熱切的期盼着。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
橫豎今天也破了身,再來個交杯酒也沒什麼大不了。想到這,張子文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道:“既然大家這麼盛情,我和楠楠自然不能讓大家失望,楠楠!來!咱倆就來個交杯酒,眼饞眼饞她們!”
劉楠滿面通紅的站了起來,用不加掩飾的充滿愛意的眼神凝望着張子文,略帶羞意的舉起酒杯和張子文的手臂交纏在一起,共同飲掉了杯中酒。
交杯酒喝過之後,衆女終於放過了張子文,大家在極其輕鬆愉悅的氣氛下吃完了晚餐。出了飯店,林海晶和孫紅敏都要求去蹦迪。對於這種充滿時尚、動感和激情的夜生活,張子文和劉楠還從來沒有體驗過,自然是欣然前往。
我們一行八人往東大相反方向走了沒有二十分鐘就來到了一個名爲“H水手”的酒吧。
這是林海晶和孫紅敏選的地方。具她倆介紹,這裡的消費者多是附近高校的學生,在晚八點半十點是蹦迪時間。其他時間是演藝酒吧,她倆都是大二的學生,以前來過好多次,對這裡很是熟悉。
進了酒吧,在昏暗而柔和的燈光下,張子文迅速的觀察了一下這裡。環境還真不錯。在裝飾上大量採用了近代歐洲多桅海船上的諸如羅盤、鐵錨、彎刀、短銃等物的仿製品,整體設計上突出了水手的那種豪放、狂野的風格,頗有點十七世紀歐洲大航海時代的味道。
在每張桌子的上面還都放有一支高腳杯,裡面有一些水,水的上面漂浮着造型別致的小蠟燭,人們圍着閃爍的燭光熱烈的聊天、喝酒,到也有些情調。要不是中間有個大舞池,屋頂上懸掛着各種燈具,還真看不出這裡也能蹦迪。
雖然離蹦迪時間還早,但是酒吧裡已經快坐滿了,多數來玩的人看穿着應該是高校的學生,不少人還戴着眼鏡,桌上的酒水和果品也都比較簡單,空氣中到處瀰漫着香水、啤酒的麥芽香和菸草的混合氣息。我們很幸運的在靠近舞池的位置找了張桌坐了下來。
坐好後,張子文衝不遠處的一個服務生擺了擺手,他來到我們桌前躬身問道:“幾位來點什麼?”
張子文翻看着桌上的價單點道:“來一打哈啤,一袋苞米花、一個什錦果盤、一份腰果、一份瓜子、一份無花果、一份牛肉乾,各位美女,你們看看還來點什麼?”
晚飯錢不知道是誰搶先付了,做爲劉楠的男朋友,這次蹦迪理應張子文請的,張子文看了眼價單,還好張子文點的這些沒有超過二百元,打腫臉充胖子,張子文勒緊褲腰帶熬一個月還是能夠攢出來的。
“夠了,不夠一會再叫嘛!”劉楠看出了張子文的意思,開始替我省錢了,其他幾女也都說夠了。
“一共是一百八十五元。”這個服務生還真不簡單,靠心算就能準確而迅速的把帳算出來。張子文拿出錢夾取出兩張大黃牛遞給了他,大盛和林海晶也搶着要付帳,被張子文拒絕了。
“請稍候!”服務生又是微一躬身後離開。
舞池的前面是一個小的舞臺,有一個男青年正在臺上唱着劉德華的《來生緣》,他歌雖然唱的一般,但是人卻很投入,我們後面的那桌明顯是他的朋友,正熱情的給他鼓勁着。
“各位!你們要的已經上齊了,請慢用。”服務生很快把酒和果品端了上來,
“服務生,你們這裡可以隨便上臺演唱嗎?”我叫住正要走的服務生問道。
“可以的,您還可以點歌要求樂隊爲您演唱,每首二十元。”服務生答完後剛剛退開。
“楠楠!”一個充滿驚喜的男xìng聲音就在張子文的身後響起,張子文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相貌秀美的小夥子正一臉歡喜的站在劉楠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