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煉者的靈體回憶着之前所看見的魔教弟子的招式和功法,因爲過去的時間過於久遠了,所以還需要一番思考,再加上本身他就沒有過多的記憶魔教修煉者的招式,所以回憶起來還是有些費勁的,畢竟是四百年前的事情了,誰都沒想過四百年之後自己還能夠回答這種問題。
百里玄看着這修煉者的靈體在思考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了,這個修煉者的靈體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回憶,不過正好,現在的百里玄本身也是要等江遷和百里悟醒過來,在這兩個人醒過來之前,他哪裡那去不了,所以並不在意這段思考的時間。
趁着這個修煉者靈體思考的時候,百里玄拿起一瓶傷藥的藥散,然後撒到自己的手腕上面,這裡就是之前被屍毒所腐蝕的部分,然後被江遷用匕首剜去了腐爛的肉,所以到現在都是一個露着白骨的窟窿。百里玄雖然已經習慣了,不覺得有痛感,但是看見自己的骨頭還這麼**裸的露在外面,總覺得有些彆扭。
於是,百里玄便用古家的傷藥將自己傷口治療起來,不得不說,這古家的傷藥藥散的確奇特,之前雖然也見識過了瞬間痊癒的情景,但是現在這麼一個深入骨髓的傷勢,在撒上了這個古家煉製的傷藥藥散之後,百里玄感覺到自己的傷口處彷彿都在新生一般。
之前或許是因爲受傷並不嚴重,所以塗抹了這個古家的傷藥藥散之後基本都是瞬間就治癒了傷口,但是現在不同,因爲百里玄這個傷口的傷勢比較嚴重,所以百里玄反而恰恰就可以感受到屬於傷口新生的力量。
百里玄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現在暖洋洋的,而且有一點癢癢的,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傷口處好像在生長一樣,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組織在一點一點的更新,從破敗的狀態開始慢慢的朝外延展,同時因爲傷口傷勢比較重,都能夠看見白骨,所以百里玄也能夠看見新長出來的肉正在一點一點的覆蓋自己的骨頭。
這還是百里玄第一次看見這種場面,這種新生的感覺讓他覺得極其的不可思議,百里玄用了大半瓶的傷藥藥散之後,看見自己的肉長了一多半,想到後面自己一行人或許還要面對更加艱難的局面,於是百里玄便將這藥瓶蓋上,自己這個傷口並不影響自己的修爲,可以日後慢慢的癒合。
就在此時,這個修煉者靈體彷彿也想起了之前那些魔教弟子的功法了招式,於是飄到了百里玄的面前,然後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那些魔教弟子叫做什麼血魔教,他們的功法都是極爲陰毒的,而且還吸食人的血液,總之極爲恐怖,但是具體的招式我的確是記不住了。”
說着,這個修煉者靈體不自覺的飄了兩圈,然後說道:“我當時和我的師兄弟們一看堅持不住了就趕緊分開逃命了,雖然大家都像拿到神兵,但是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一點,所以我其實也忘了當時那些魔教的修煉者到底用的是什麼功法了。”
百里玄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想不起來就算了,還是謝謝你了,你這個回憶好像對我也有一點點的用處。”百里玄道謝之後然後開始回憶起來當時張楚的招式,當時張楚倒是沒怎麼發動進攻,讓他比較記憶深刻的還是張楚利用陣法吸食人血。
百里玄還記得當時那麼多的修煉者,只活下來了四個人,還有一個人因爲過於的恐懼已經變成了白癡,其餘的修煉者大部分血肉都被吸食光了,只剩下一副白骨,而剩下的幾個則是血液全部被吸乾,變成了一具乾屍,當時百里玄心中就覺得很震驚,現在再一回想還是覺得這個手段的確是極爲的陰毒。
“你說那個魔教叫做血魔教?”百里玄再次問道,剛纔他聽這個修煉者靈體說過,這個磨腳的名字大概就是這個。
只見那個修煉者靈體點了點頭人,然後說道:“沒錯,就是血魔教,這個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他們好像有一門秘法,就是可以利用魔教的陣法去吸食人的血液,如果有人身陷他們的陣法之中的話,就會將血液連同肉一起被吸食乾淨,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聽見這個修煉者靈體這麼說道之後,百里玄現在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了,這個張楚說不定就是這個血魔教的弟子,而且大概是血魔教最後遺留下來的那一批。
百里玄這麼猜測也是有原因的,因爲當時四百多年之前這個神兵秘境開放的時候,這些魔教的弟子也有參與,並且還跟着很多的修煉門派交鋒了,從百里玄和江遷這裡知道的就有佐伯穹,現在再加上這個修煉者靈體所說的,當時的場面一定極爲混亂。
那些魔教弟子勢必也被絞殺了不少,而且最後誰都沒有拿走這個神兵,所以百里玄可以肯定,當時魔教絕對也是受到了重創的,並且這一次張楚很明顯是混入了羣英門裡面,他到底叫什麼,自己的真實面目是什麼樣子的,百里玄他們都不知道。
但是足以說明,現在的魔教式微,這一次進入神兵秘境的弟子應該不多,否則他們絕對就不會混在這些門派裡面進來了,更何況這些修煉門派都是祝江和祝成他們親自批准的,而且現在門口還有十幾個門派的長老們在,是絕對不會讓魔教肆虐的。
所以,魔教的弟子就只能夠通過混入別的修煉門派或者是修煉家族的方法來進入這個神兵秘境,不過正好也說明了,現在魔教的人並不是很多,看來這次奪取神兵也是他們的一個希望了,如果能夠獲得神兵的話,肯定就可以壯大魔教現在的勢力了。
不過,雖然這次魔教的人很少,但是百里玄知道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因爲光是張楚那吸食人血液的功法就夠令人驚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