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委屈巴巴的看着林雪,不知道她什麼要打自己。
“不去叫百里玄出來吃飯,自己怎麼一個人就動嘴了,人家好歹爲了找你,在海里遊了幾天幾夜。”林雪嬌聲叱喝道。
江遷撓撓頭,說:“他現在在睡覺,不用打擾他了。”
這時百里玄從房間裡走出來,揉着眼睛說:“你們已經做好飯了麼,好香啊。”
“快過來吃吧,救你的鼻子最靈。”江遷說道。
百里玄走動他身邊坐下,然後就夾起菜吃起來。
江遷眼巴巴的看着林雪,後者點點頭。
於是江遷也動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飯。
百里玄在海里遊了幾天幾夜,粒米未進,而江遷雖然在海族裡,但是他們的食物基本都是海鮮,即使是烤熟了,也沒有佐料,吃起來一股魚腥味,江遷自然少吃了。
兩人就像餓鬼一樣,以風捲殘雲的氣勢,把桌上的飯菜掃光。
吃完了飯,兩人就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
長白上,蔣譽閉關的密室中。
蔣譽緩緩醒過來,忽然瞪大了眼睛,只見唐在他身邊的師父,變得蒼老無比,全身的血肉更是萎縮起來。
“師父,你怎麼樣,師父!”他連忙把師父扶起來,搖晃他的身體。
師父緩緩睜開眼睛,輕咳一聲。
“師父你醒了。”蔣譽臉上浮現笑容。
“譽兒,你沒事吧。”師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師父你沒事?”蔣譽看着師父精神抖擻的樣子,有些驚訝。
“怎麼,你很像爲師出事?”師父淡淡看了他一樣,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但是你現在這幅模樣......”蔣譽有些猶豫,
“放心吧,死不了,只不過是損失一些精元而已,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了。”師父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蔣譽鬆了口氣。
師父點點頭,說:“我們出去吧。”
兩人走出密室。
兩天後,長白山機場,江遷和百里玄走下飛機。
“我都還沒有和詩云玩一下,你就拉着我過來了,不開心。”百里玄說道。
“別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執意要跟過來,我有什麼辦法。”江遷淡淡說道。
“還不是怕你出什麼意外,我跟在你身邊是爲了保護你。”百里玄說道、
江遷暗暗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們兩個人,一個是天人初期,一個是天人中期,這裡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也不一定,畢竟高手都隱藏在民間,說不定掃馬路的老爺爺老奶奶都比我們厲害,謹慎一些比較好。”百里玄說道。
江遷不想和他爭論,就走出機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開到一半,江遷看着司機的側臉,笑道:“司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你很面熟啊。”
“是麼,可能我是大衆臉吧,你看着我面熟也是正常的。”司機說道。
“也是,畢竟大衆臉的確和很多人相似,但是,我好像真的在哪裡見過你啊,比如說,長白山的古堡裡。”江遷笑道。
司機臉色大變,一踩急剎,車子就停了下來,他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就對準江遷。
砰砰砰!
司機連開三槍,江遷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伸手把朝他激射而來的子彈抓住。
扔到司機臉上。
司機心裡駭然,連子彈都抓得住,這個傢伙是怪物麼,他來不及多想,連忙下車。
這時百里玄出現在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司機悶哼一聲,想煮熟的蝦一樣,弓起身子,嘴裡發出呃呃之聲。
百里玄不管他怎麼痛苦,反手扭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車上,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是鷹幫,他們的總部就在這裡。”回答百里玄的不是司機,而是江遷。
“鷹幫?就這點本事,也敢攔我們?”百里玄饒有興趣的說道。
“管他呢,既然他們找死,我們也不客氣了,先宰了這個傢伙,然後我和你一起去端了那傢伙的老巢。”百里玄說道。
他抓着的司機聽到此話,瞬間臉色大變,劇烈掙扎。
“他不過是鷹幫的一個小嘍囉而已,殺不殺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搞定鷹幫老大才是關鍵。”江遷說道。
百里玄沉吟一會,點點頭,把司機鬆開。
江遷對司機說:“帶我們去鷹幫總部,你就不用死,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司機點點頭,走上車。
江遷和百里玄也上車。
車上,百里玄拿出一張面具,戴在面上。
“你這是幹什麼。”江遷有些驚訝的問道。
“嘿嘿,我先隱藏一下身份,不知道等下鷹幫老大看到我,會是什麼表情。”百里玄說道。
江遷聳聳肩,不再理會他。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古堡,那裡已經有一批人馬嚴陣以待。
車子停了下來,司機打開車門撒腿就跑,這時百里玄屈指一彈,一道無形氣勁從指間彈出,打在司機後頸。
司機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江遷和百里玄下車,看着面前不遠處的鷹幫幫主和他的手下。
“江遷,沒想到你竟然還敢來長白山,真是不長記性,今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鷹幫幫主說道。
江遷掏了掏耳朵,打個哈欠說:“這句話有很多人對我說,我已經聽得耳朵生繭了,就不能換句話?
“哼,你身邊的是什麼人。”鷹幫幫主說道。
“你管他是什麼人,就當他是見證人,見證你被我殺死的人。”江遷說道。
“不知死活,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鷹幫幫主說着,身上爆發出一股天人境中期的修爲波動,逼得他手下連連後退。
江遷瞳孔一縮,沒想到鷹幫幫主竟然是天人中期的修行者,難怪上次他和白紫月聯手之下,都不是他的對手,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當時他想要殺自己和白紫月,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吧。
“怎麼樣,顫抖了吧。”鷹幫幫主說道。
江遷撇撇嘴,百里玄投來目光,他搖了搖頭,說:“放心吧,我能應付,你看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