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將自己昨晚的經歷一說,看似是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交代了,但是仔細一想卻是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地方,儘管江遷交代了昨晚自己和百里玄被帶走的時間,還有對方明擺着是衝着這航天鐵來的,但是到現在即便是江遷將這經過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真正有用的線索。
王部長仔細這麼一琢磨,這江遷所說的線索對於自己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便有些着急,然後對着江遷說道:“高峰博士,你再回憶回憶,想想之前你對這兩個黑衣人還有什麼印象沒有?”
江遷看見這王部長着急的模樣,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江遷裝着很辛苦的樣子皺着眉頭回憶着,然後過了半天說道:“沒有了……但是我覺得有些蹊蹺,這兩個人好像對內部很熟悉一樣,知道這個吳戈礦礦洞的門只有我有權限可以打開……”
聽見江遷這麼說,這王部長一拍大腿,然後對着楚玄說道:“這事的確蹊蹺,今天晚上所有的門禁記錄裡面都沒有打開過的異常信息,除了幾個半夜回到生活區的研究員,還都是拿監控比對過的,剩下的門禁可是一點信息都沒有了,神不知鬼不覺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絕對是對於我們這裡很瞭解的,才能夠避開所有的監控,還有門禁信息。”
江遷一聽王部長這話,知道陳小六已經將這個門禁的信息全都抹除了,心中便是一陣安心,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唯一的證詞了,只要自己說的不要太離譜就可以了。
“還有這個監控信息,所有的監控攝像頭下面,這兩個人就和失蹤了一樣,一點身影都沒有,而且這個監控攝像頭全都是好好地,但是就是無法捕捉到這兩個人的一絲一毫,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說到這裡,這王部長說話的聲音又高了幾分,顯然是對這個十分的着急。
江遷聽到之後,說道:“王部長,我倒是有個事忘記說了,這兩個人就好像有武功一樣,可以飛天遁地的那種,扛着我和高倉兩個人可以在牆上飛上飛下的,很厲害的。”
江遷現在是完全看熱鬧不怕事大,現在一萬個懷疑都不會懷疑到他和百里選的頭上,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安全了,於是如此說道。
王部長在聽到這話之後,明顯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了,然後只是看着江遷還有楚玄不說話,而楚玄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後問道:“高峰博士,您確定您看見了?別是您被打暈以後出現的幻覺吧?”
江遷一聽楚玄這麼說,就知道楚玄修煉者的身份果然還沒有暴露,那就表明楚玄到現在一直在向C國這些人隱藏自己是修煉者的身份,同時也更加印證了之前江遷的猜測,這楚玄應該的確不是屬於C國勢力的
江遷之所以這麼試探,是因爲他看見今天楚玄和這個王部長又這麼熟悉,對於這個C國內部出現了兩個不速之客的事情這麼上心,江遷還以爲之前自己的判斷失誤了,還以爲楚玄其實就是C國的人。
但是經過這次試探之後,江遷纔是真正的確認了,這楚玄修煉者的身份的的確確的沒有告訴任何人,而這個王部長顯然也是知道修煉者的事情,看來這個C國的確是擁有修煉者的助力的,否則這個王部長不會做出這種表情來。
這個王部長在C國的品級不低,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階層,所以自然會接觸到這個C國最機密的部分,一般的修煉者都很少出世,也很少和這些國家層面的人接觸,很多出世的修煉者,就會和百里玄一樣,靠着自己的家族在俗世之中經營一個公司,或是做一番事業。
但是,很少有修煉者會投靠一個國家,除非是像江遷這種散修,修煉到了一定的水平之後,正因爲是散修看,背後沒有穩定的修煉資源,所以才投靠了這種有勢力有背景的人,然後通過他們的手段給自己找一些修煉資源,繼續的修煉下去。
江遷相信,這C國的人應該也是如此。
“好了,高峰博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的查明這次的事情的,絕對不會讓你和高倉白受委屈的。”說完,這王部長對着江遷擺了擺手了,然後離開了。
楚玄也對着江遷說道:“高峰博士,你好好休息,高倉那邊你不用擔心,過不了多久這支援的醫生和設備就都來了,到時候肯定沒問題的,你放心吧,現在你這邊主要是自己要修養好,我也不打擾你了,有什麼事情找我或者找護士,我就在外面守着。”
江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本身就是你的管家,生活上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在做的,行了,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這楚玄就關上了門,然後走了出去。
江遷看着這楚玄出去了之後,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現在江遷雖然能夠確認這楚玄對着C國的人隱瞞了自己是修煉者的身份的,但是現在的江遷卻迷茫了,一開始江遷和百里玄的推測是,這楚玄是第三方的勢力所派來的人。
但是,經過了這次的事情,江遷卻覺得這個楚玄好像背後什麼勢力都不依靠一樣,雖然在爲C國辦事情,但是卻從不參與C國內部的紛爭,所以這次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生活管家一樣,而且這次自己出了事情以後,這個楚玄也是盡心盡力的爲了自己和百里玄,但是同時又是真的在幫C國找到這兩個所謂的黑衣人。
所以,江遷現在感覺自己之前的判斷是有些模糊的,甚至讓江遷產生了一種自己之前所判斷的都是假的的感覺,這楚玄的身份到底如何,江遷現在竟然自己也不敢說自己推測的是百分百的正確的了。
現在的楚玄反而給了江遷一種神秘感,感覺他是脫離了C國自己單獨成爲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