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使出身法很快就追了上去,對於這一點古清風倒是不意外,因爲從山寨開始古清風就在意見識過江遷的身手了,江遷的修爲水平絕對在自己之上,同時也在這古家大多數人之上。
但是這古清風的哥哥卻是不知道,看見自己先行一步竟然也能被江遷所追趕上,整個人對於江遷都起了濃濃的興趣,心底故意要和這人比試一下身法。於是這古清風的哥哥便又加快了速度,然後對着江遷說道:“跟上來!”
江遷一聽這話,便知道此人是想要和自己比試一番,笑了笑說道:“好的,奉陪到底!”
本來綴在這二人後面的古清風看見這兩個人又開始加速,便心中暗叫不好,自己這個哥哥修爲倒也可以,但是最突出的就是身法,連自己都比不上,現在這是看江遷的身法和他不相上下,所以故意要比試一番了。
但是,古清風也知道自己這個哥哥的心胸並不是很開闊,要是他贏了倒還好,頂多洋洋自得一番,若是他輸了那江遷可就要被他仇視了。
看見這男子又加快了速度,江遷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很久沒有這樣和人比試一番了,而且這還是純身法的比試,在江遷看來算是鍛鍊身體了。
那男子發現自己加速之後江遷竟然還是這麼悠閒自得,甚至臉上還帶着幾分笑容,神態也很是放鬆,這男子便使出了全力,以自己最快的身法速度前進着。
江遷看見這男子再次提速,便也是身法一動再追了上去,但是這個男子應該不知道他現在雖然已經到了全力以赴的狀態,但是江遷並沒有,現在還不是江遷身法最快的時候。
這兩人便直接朝着這島的南邊掠去,古清風一看自己的哥哥這是使出了全力了,恐怕這比試早已變了味道,便有心要追上去提醒一下江遷,但是無奈古清風的身法是的確不如這兩個人的,所以即便是古清風也在全力追趕,但是離着江遷和他哥哥二人還是有一段距離。
江遷本身之前毫無察覺,還是以爲不過是身法的比試罷了,但是就在江遷遊刃有餘的時候卻聽到了身邊這男子的粗喘的聲音,這明顯就是身法運行到巔峰之後快無法支撐下去之後纔會出現的情況。
江遷皺了皺眉很是疑惑地看着旁邊的男子,發現那男子已經是臉皺成了一團,明顯是在逞強,江遷當下心中便明白了,這人雖說一開始是說跟自己比試罷了,但是到了現在他卻很是看重這個東西。
江遷心神一動,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因爲這個東西和古家的人交惡,哪怕是這一個人,而且江遷現在明顯身法還沒有達到頂峰速度,所以江遷知道若是真的比試自己絕對是贏了的,夏娜在根本不必較勁,所以江遷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身法開始減慢,然後被那男子甩在了身後。
古清風的哥哥看見江遷速度變慢,心中一喜,看來這傢伙也支撐不住了,於是自己也漸漸地放慢了速度,但是早已將江遷拉開了好一段距離,看來這次勝利非他莫屬了,這人才開始漸漸的露出了笑容,剛纔猙獰的表情也不見了。
江遷故意放慢身法之後,後面的古清風也趕了上來,和江遷並肩而行之後,古清風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故意放慢身法?”
江遷聽見古清風這個疑問,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這個哥哥勝負欲太強了,剛纔已經是拼盡全力了,但是對於我來說還沒有達到我身法的巔峰,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沒有必要再比了。”
說完這話,江遷歪過頭看了看古清風,然後說道:“我若是極力爭取勝利的話,最後肯定是能夠贏過他的,但是恕我直言你這哥哥絕對會因此心中對我埋下仇恨,所以哪怕是爲了這一點我也不會爭奪這個第一,面子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更何況我現在來你們古家是有事情要談的,沒必要得罪你們家的人啊,你說對不對?”
江遷說完,便看着古清風笑了。古清風聽着江遷的話,看着江遷現在的神色,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實在是不一般,心中也漸漸的有了一分忐忑,不知道自己將江遷帶回古家到底是好是壞。
等江遷和古清風到達古家的院子外面的時候,那古清風的哥哥早已是得意洋洋的坐在了院子外面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見江遷和古清風一同前來,很是得意的說道:“你們倆怎麼纔來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江遷趕緊拱拱手說道:“還是古公子的身法更快,我願賭服輸啊。”
聽見了江遷這話,這古清風的哥哥便更加的開心了,走上前來拍了拍江遷的肩膀說道:“你的身法也不慢,只是這持久力也太低了,才跑了多久就放慢速度了,有機會多練一練啊。”
古清風看見自己哥哥這一副得意的模樣,甚至還跑上去指點江遷,心中就覺得有些丟人,別人故意讓你你還不知道,反倒是去指點別人,這是何等的尷尬啊。
江遷點點頭,笑了笑,然後便朝着這古家的院落看去。這古家依靠這火山而建,建築的十分雄偉,而且面積很大,不僅僅是在這火山腳下建築了很多的院落,然後組成了這麼大的一個建築羣,甚至在這火山的半山上面還有院落的存在,讓江遷不由得歎爲觀止。
“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說這一座是火山吧,爲什麼你們古家還在這裡修建房屋啊?萬一這火山噴發了,你們不就完了。”江遷小聲的對着古清風說道。
古清風聽後還是冷冷的迴應道:“沒錯,這的確是一座火山,但是自從我記事起這火山就沒有噴發過,應該是一座死火山了。”說完,古清風便繼續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古家家主的院子就在那火山的半山腰上,我們還有一段路要走才能夠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