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跟着古若寒和古清風二人一起朝着這岸邊走去,這一路不少的古家弟子都朝着這岸邊奔走而去,一個個都是神色慌張的,好像生怕去晚了。
江遷很是疑惑的問道:“這些古家弟子都這麼急匆匆的嗎?”
古若寒聽後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這其中的事由你不知道了,之前就是因爲有人去晚了便被這巫族後裔用那巫族異火活活的給燒死了,在那異火面前我們誰都毫無還手之力。”
江遷聽見古若寒這麼說,整個人的拳頭都緊緊的握了起來,然後說道:“實在是欺人太甚,沒想到這羣巫族後裔竟然是這種狠毒的人物,實在是爲人所不齒。”
“他們幹過的事情比這更加無理取鬧的有的是,這麼多年從我開始記事以來我就見到過四五次我們顧家的弟子因爲不遂他們的心意而被那巫族異火給燒死了,不過這幾年他們也是知道最近修煉者越來越蠢蠢欲動的進入俗世,所以纔對我們古家稍微好了一點。”
這個時候,古清風說道,雖然面色還是冷冰冰的,但是江遷也能夠感受到她說這畫的時候,心裡的憤恨。
當江遷和古若寒還有古清風三個人走到這岸邊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的古家人列隊站在那裡了,這些人看見古若寒和古清風過來,都紛紛的行禮,然後說道:“家主,少主。”
古若寒對着他們點了點頭,然後招了招手說道:“怎麼樣,都看看自己家裡的人或是身邊的人都來了沒有,小心一點。”
古若寒說完,便轉過身去對着古清風說道:“清風,你去核查一下,看看人數對不對,現在那些巫族後裔還在海上航行,距離過來還有一段時間,別馬虎了。”
“好的,母親,我知道了。”說完,古清風立刻轉身走了出去,然後開始覈查這些站在這裡的巫族弟子的人數。
江遷看着古家弟子這個陣勢,不由得咋舌,然後悄聲對着古若寒說道:“沒想到古家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是這種境況,實在是委屈你們了,請古家主再蟄伏一段時間,等我計劃完成,絕對不會再讓古家繼續受這種屈辱的。”
江遷心中其實還是有幾分愧疚的,明明自己這邊已經收服了巫族神火了,俺倆來說這些古家人現在匾額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甚至可以直接對着這些巫族後裔發起報復,但是江遷就是爲了自己後面對C國的報復計劃,所以這些古家弟子只能被暫時矇騙。
而這古若寒也只能現在配合江遷,不能告訴自己古家弟子這巫族神火已經被人收服,這些古家弟子不用再受如此屈辱和委屈的事情。
古若寒笑了笑,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更加期待你的那個計劃了,若是最後不能好好地懲罰那些C國人,不能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的話,我們古家自然是第一個不答應了。”
江遷知道古若寒這是在寬慰自己,便說道:“古家主放心,就算是沒有古家我和C國的仇怨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更何況現在我看見古家如此,身爲同盟自然應該送上一份這種像樣的大禮才行啊。”
“好,那我便等着你的大禮了,不過最後如果有機會能夠手刃這些巫族後裔,我希望你能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們古家人!”
古若寒恨恨的說道,就在江遷剛要回答的時候,只見古清風已經回來了,對着古若寒說道:“母親,我剛纔已經清點了一邊,所有的人都在這裡了,大家都到齊了,您放心吧。”
既然古清風來了,江遷和古若寒肯定會終止這個話題了,於是兩個人便裝作剛纔什麼都沒有說過的樣子。古若寒對着古清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很好,既然如此我們就靜靜的等待那些人的到來吧。”
江遷眺望着遠方的海面,只見一艘船由遠及近的駛來,終於,這船靠近了這岸邊的小碼頭,此時有七八個古家的弟子立刻走了上去開始幫助對方停好船,將這船拴在了碼頭上。
隨即,江遷便見到從這船上走下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很明顯他應該就是巫族的後裔,因爲江遷體內的巫族神火此時微微的有了一些反應,不過並不是什麼奇異的反應,只不過是這巫族神火對於巫族血脈的一種感知罷了,這才讓江遷更加確定這個人便是那巫族的後裔了。
而跟在這個人後面的人便是五個保安打扮的模樣,雖說這巫族後裔自然是不用害怕這海上火山島的古家弟子,但是這一路行駛過來難免還會發生別的事情,所以這人還是帶上了幾個保鏢。
不過江遷從這些人身上已經感應不到有關於巫族的血脈了,看來這些人就是普通的保鏢侍從罷了,而且江遷能夠感應到這五個人身上沒有靈力,看來只是一般的保鏢,也不是修煉者。
就在江遷觀察着這個巫族後裔和他的一行保鏢的時候,只見此時古若寒和古清風立刻走了上去,然後對着那走在前面的巫族後裔一行禮,然後說道:“祝大人,您來了。”
江遷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古若寒再見到這個巫族後裔之後竟然還要行禮,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這巫族後裔打壓古家弟子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這古家的家主竟然也要給這個基本上沒有什麼靈力,只會兩招巫族秘法來召喚巫族神火的人行禮。
這是江遷一開始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江遷原本以爲,這古家可能一班弟子會受盡**,這古若寒和古清風好歹也是這古家的家主和下任家主,對方應該不會做的這麼決絕,萬一有一日這巫族的神火被破解了,豈不是不給自己留活路。
但是江遷還是嘀咕了這些巫族後裔的跋扈的程度,直到現在看見這一幕纔敢相信原來這些巫族後裔竟然是如此對待古家人的,完全不給一點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