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悅君打斷,方逸塵才發現自己剛剛實際上的確是失態,沒有顧及到劉悅君的感受。連忙陪着笑,從後面把她抱住。雖然並未多說,但是卻又一口從後面咬住了她的耳垂。用她最喜歡的方式去哄她,找回她的好心情。
不過,方逸塵此時卻在想着,自己剛剛怎麼會打電話打的那麼投入?居然忘記了懷裡還有個女人。現在想起來剛剛那幾分鐘裡,自己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周圍的所有一切,只是完全的將自己所有的神智都沉浸在王語晨的電話裡。這個,雖然也可以勉強用自己對王語晨的好感去解釋,可是方逸塵卻覺得這有一些不那麼說得通。現在越是回想,就越是覺得奇怪,怎麼剛剛就好像腦子裡只有那個電話的記憶,其它的都不存在呢?
方逸塵還不待去多想,便被半拒絕半將就的被他輕咬嘴脣的劉悅君扭動着的身子所誘惑。兩手又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拋開了腦中一時半會找不到答案的疑問,又去將自己的身體投入到了劉悅君的柔情蜜意當中。
很快,在兩人剛剛醒來,在劉悅君小小的醋意之後,方逸塵便又用比之昨晚更加濃烈的激情給她作爲補償。
……
轉眼之間,時間已過去一個多月。
在這些日子裡,方逸塵與王曉涵、劉悅君之間的關係也更加穩定了一些,彼此之間的生活都形成了特定的默契。
因爲方逸塵現在的生活重心仍然是在不斷的刻苦訓練之中,所以劉悅君與方逸塵相聚的時間多半還是留在深夜時分。有時候她已經先去睡了,而方逸塵回來之後,則會在洗漱之後,輕輕的躺在她的身邊,擁着她入眠。當然,也有些時候劉悅君會換好了性感的,以往從未穿過的睡衣等着方逸塵歸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算是再疲憊,方逸塵多半也要再去辛勞許久才能夠得到休息。
除了與方逸塵的關係發生了變化之外,李悅君的生活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其它變化。要說還有變化的,就是她在每一次在方逸塵在場,見到王語晨的時候都會有點說不出的尷尬。總覺的自己是做了壞事,做了什麼對不起王語晨的事情一樣。
也是出於這樣的心理,她就更加不敢讓王語晨以及其他的外人知道她與方逸塵之間的關係了。爲此,她甚至時常在起牀後,都會去把方逸塵的牀鋪稍稍弄亂一些。而他的髒衣服,也會如以前一樣丟在房間的角落裡。看上去,就像是方逸塵還睡在那個房間一樣。因爲,迄今還不知道方逸塵已經搬進劉悅君房間去過夜的王語晨還會不定期的很貼心的去給方逸塵打理房間。
其實,對此方逸塵在每每見到王語晨給自己打理房間後,心裡都也難免有些過意不去。他也曾與劉悅君說過兩次,是否要告訴王語晨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不想這樣的去欺騙王語晨。可是,最後卻都被劉悅君拒絕了。
爲此,方逸塵也沒有了其它的辦法。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他不能夠自私的因爲心裡的愧疚就不在乎劉悅君的意見。只能夠默默的接受王語晨的關懷,雖然其實她打理的只是自己已經不住的房間,對自己已然無用,可是她的好,卻會記在心裡。
……
王曉涵則也在這些日子裡對於現在與方逸塵的關係愈加習慣起來,現在就算是一兩天不與方逸塵見面,或是沒有時間聯繫,她也不會去胡亂猜忌了。因爲,在她第一次跟着方逸塵去到了藍曉瞳的俱樂部裡,看到了方逸塵的訓練之後,便徹底的理解了他。她只是知道他的體能相當的好,可是卻從未想過他竟然一直在進行着這樣艱苦的訓練。就算是,他平時穿的那一件看似只是材質特殊一些的衣服,就不知道有多重,以她的力氣竟然根本不能夠讓它動彈分毫。她就曾經親眼見到過有學員趁着方逸塵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好奇想去看看是什麼牌子的衣服,能讓他每天穿着不換下來,甚至是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可是這一看,便發現其齊重無比,最後甚至叫來了七八個強壯的男學員,可是最後竟然也是絲毫未能讓那一件衣服動彈一點。
而且,因爲王曉涵每當不忙的時候,便也時常的去藍曉瞳搏擊俱樂部,而方逸塵又是沒課就會泡在那裡,所以他們相見的時間其實也並不少。
本來,王曉涵以爲方逸塵讓她來這個俱樂部是讓她來幫幫忙的。可是到了之後,才發現其要她也跟着學習搏擊,不免有些意外。
不過,更加意外的事情確是,她在方逸塵的意外幫助之下,終於找到了當年的那個曾經在公交車上抓住了小偷,讓她的錢免遭被偷的勇敢姐姐。就是方逸塵也未曾想到,王曉涵口裡的那個姐姐,竟然就是藍曉瞳!!
能夠感慨的,也就只是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也正是因此,在王曉涵見到了藍曉瞳之後,說起來那時候的事情,兩人便格外的親切。
王曉涵與方逸塵的關係雖然也並沒有公開,可畢竟她與劉悅君不同。雖然王曉涵說還沒做好公開的準備,可是方逸塵平時卻並沒有特別的刻意去隱瞞。所以,在身邊的不少人都已經隱約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在詢問起來的時候,每次都會被王曉涵先行拒絕。幾次之後,也就沒有人再去詢問了。
王語晨雖然有點天然呆,但是卻並不笨。在她發現方逸塵和王曉涵經常會一起出現的時候,有時候方逸塵接了她和鍾雯陳旋之後,又會去王曉涵一起去俱樂部的時候,還有從王曉涵看向方逸塵的眼神裡等等,以及她的直覺,都在告訴了她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一般。
不過,除了最初幾天裡的有些失落和不開心之後,在後面的日子裡也就視之淡然了。本來,方逸塵就有女朋友,現在就算是多了一個,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