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的是軍校,不是警校!我當時選修了一年法醫啊,雖然沒有怎麼認真學,可還是有一些醫療知識的哦。你這種情況,在你這個年紀也是很常見的,但是什麼都要注意適度哦~”
“這樣啊。”方逸塵有點無語,可最後還是義正言辭的強調了一遍:“還有,我不手*淫的,謝謝!”
“哦哦哦,呵呵。”
藍曉瞳微笑着應道,一副仍舊不信的模樣。
看她仍舊不信,方逸塵也懶得跟她再多辯解,也不去看藍曉瞳。只是又放倒了些靠背,好躺的舒服一些,準備睡一下,再有一個多小時差不多就該下降了。
可是這一動,多半是褲子又磨蹭到了傷口,一陣陣鑽心的疼,火辣辣的,方逸塵忍不住皺皺眉。
藍曉瞳一直好奇的看着方逸塵,看到他的表情,有點關心的問道:“還真的疼啊?”
“不是跟你說了嗎?”
“哦,”藍曉瞳應了聲,又看看方逸塵,想了想後,才說道:“要不我給你看看吧?”
“恩?”
方逸塵聽見了,只是有點不敢確信自己聽到的。
“我說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學過醫的!”
“好啊!”
方逸塵幾乎沒考慮,就答應了下來。
“你那是什麼表情?”
藍曉瞳可能是見方逸塵答應的太過乾脆了,突然有點遲疑。
“那我應該是什麼表情?”
“看你不像疼,倒像是有一種猥瑣的暗爽……”
“呵呵,那你還給不給我看?不看我就睡了,睡一覺忍一忍多半也就好了。”
“脫褲子!”藍曉瞳一邊乾脆利落的命令着,一邊說道:“等發炎爛掉了,你就不這麼說了!不行的話,等等就跟空姐要點消毒藥水和消炎藥。”
“那我真脫了?”
方逸塵也開始懷疑自己心裡的暗爽是來自於什麼。他自己知道這點小問題沒必要給藍曉瞳看的,可是心裡就是有那麼點期待……
“你還扭扭捏捏的!你把我當醫生就好了。”
“那好吧。”方逸塵不再扭捏,一擡屁股,寬鬆的褲子便一下被退了下來。立刻,好大的一根便一下跳了出來。
剛剛在和藍曉瞳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反應。只是,現在那種刺痛感也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怎麼是這樣的?這麼大……”
藍曉瞳先是一驚,隨即自語一樣的說道。
“沒見過嗎?學醫應該經常看得到吧。”
“我沒見過活人的,實習的時候也是跟着法醫打下手,見得的都是死人的,所以……據說有些剛剛死的人是會充血變大,但我沒碰到過,我見的死人的都是很小的,而且有些還腐爛了很噁心的……”
“……”方逸塵徹底無語,連忙打斷道:“那你會看麼?”
“當然了!”藍曉瞳說着話,便伸手過去扶住,好不讓它亂動,可是剛剛探過手去,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手套,就在方逸塵準備好了暗爽的時候,她的手停在了半空,轉而對方逸塵說道:“自己扶一下,一點沒有眼力見呢?”
“哦”方逸塵應了聲,便自己扶住。然後在藍曉瞳的指揮下,來回轉動着給她看。
似乎是爲了看的更清楚,藍曉瞳便趴在兩人中間的扶手上,不斷的靠近着方逸塵這邊。這樣的姿勢,寬鬆的大領口中,裡面的風光已然一覽無遺了。
其實以前與她的接觸不少,她也總是穿着相對暴露的運動背心,透過領口看到的內容其實方逸塵早都見過不少次。可是,這種從外衣看進去的感覺,和她直接穿短小暴露的運動背心的時候看到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她沒有去穿那種性感的內衣,而是以舒服爲主,所以並不會把雙峰向中間推擠出一條深溝來,可就是這樣,自然的雙峰在內衣的包裹下挺立着,把內衣撐得滿滿的,看到了那裸露出的邊緣雪白一片,仍是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
“這是怎麼搞的?表面看是劃破表皮,可是從滲血的程度看,好像伴有環帶輕微撕裂。”看着方逸塵現在充血變大後看的更加醒目的幾道傷痕,藍曉瞳臉上現出一抹謹慎來,似乎看到了什麼重症一般,用着僅有的醫學知識分析着:“不碰疼嗎?”
“不疼。”
“現在呢?”
藍曉瞳腦子裡也沒多想,便用手指碰了下方逸塵顏色最深的一道現在有一寸多的傷口,才又問道。
“疼!”
“只是外面火辣辣的疼,還是裡面也痛?或者是其它的感覺?”
聽着藍曉瞳問法,就知道在看病方面也是一瓶水不滿半瓶水晃盪。不過,方逸塵也不指望她能給你自己看出什麼問題來。只是心裡一點猥瑣的壞念頭驅使着,讓他這麼做而已,隨即如實答道:“就是表面的火辣辣的疼,裡面不疼。”
“哦,那應該沒什麼事。說起來,你怎麼會劃成這樣?你指甲太長了麼?”藍曉瞳仍舊是自認爲方逸塵自己玩的時候弄的,說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方逸塵的手指頭,不過心裡面想的卻是,“原來實物變大了是這樣的,怎麼以前看到的都是畏畏縮縮的一小點呢?雖然也很噁心,不過大了比小的時候還是相對好一點,而且還有一種壯觀的感覺呢?”
藍曉瞳也有發現,自己的呼吸似乎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在這樣的密閉空間中,兩個人說話就好像是在對方的耳邊,幾乎能夠聽得到對方的鼻息聲一般。在這樣的氣氛下,藍曉瞳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一直揪着方逸塵是否自*慰在糗他,還要他脫了褲子給自己檢查是出於什麼目的了……
“不是我自己弄的,應該是牙齒劃的!”
藍曉瞳雖然年長一些,可是對那些事情卻並沒有太多瞭解。她知道性接觸是怎樣,卻並不知道還有那麼多花樣,一聽被牙齒劃破,當即大驚道:“牙齒?怎麼會被牙齒劃到?誰會咬它?……”
可是說到了一半,自己隱約間忽然明白了些什麼,立刻閉上了嘴,不說話。又偷偷看了一眼還在那裡挺着的東西,便坐回去了自己的位置,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