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零級和一級的賢者之石,二級到四級的,應當共有四萬克拉左右,換算成重量大概有八千克。大概是以前自由聯盟在紅星合衆國國內賢者之石儲量的四千倍,是世界上有賢者之石儲備的國家平均值的四百倍。”
雖然還不清楚他們對賢者之石的劃分標準,但聽蒼雪如此一說,仍是可以有了一個直觀的概念。在心底,不禁感嘆:“竟然儲存了這麼多……?”
方逸塵是不見大魚不撒網,現在人家已經拋了條大魚出來,自然是一口咬住,不能放的:“既然如此,我願爲國效力!”
見方逸塵這麼直接,跟自己未來岳父也絲毫不做做樣子,蒼雪不禁白了他兩眼。
有了這麼多的賢者之石,足以讓方逸塵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不用自己四處去掃蕩了。相比起來,自己以前得到的那一些賢者之石,當真只是九牛之一毛啊!!早日如此,當初就直接打劫紅星合衆國國庫,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煉去了……
“經過前面一戰,可以換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了!你的任務,就是儘快提升實力,早日達到天級境界!!有什麼需求,直接跟蒼雪提。”
最後,王朝欽還是補充了一句。
就算方逸塵是個純粹的爪牙,也要喂肥了,才能打。經過前面一仗,紅星合衆國有兩名天級境界高手的消息早已傳了出去。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方逸塵對紅星最大的意義就在於對他國的威懾作用。
所以,王朝欽才囑咐他要盡全力提升到天級,至於方逸塵本身的真實實力並非天級境界這件事,自然是要秘而不宣的。不然,只怕第一時間自由聯盟和裡世界就會前來找麻煩了。
很快,門口的許秘書便又一次催促了。
王朝欽望見,便從桌子後面走出來,本想說些什麼,最後卻只是拍了拍方逸塵的肩膀,改口說道:“伯父先走一步了,早餐讓蒼雪陪你吃吧。大興安嶺方家,早有耳聞。下次有時間,我親自去拜訪一下你父母!再見!”
“伯父,”眼看王朝欽這就要走,方逸塵忽然開口叫住了他,這是這十來分鐘的時間裡面,方逸塵第一次主動的開口:“我還有個問題。”
“你說。”
“是伯父之前昏迷的事情,”其他人只是顧着王朝欽的傷勢恢復,便都忙着眼下的事情,卻從沒有人提過他爲何受傷的。而且,明顯是異能者造成的傷害,甚至,當時盛京也有人去,只怕當時就是藍嶸親自過去的,可是仍沒能夠阻止王朝欽受了這樣奇怪的傷,這是讓方逸塵一直好奇的,時間不多,便直言問道:“我想知道,伯父當時是怎麼受的傷?”
“這個?”說起這個,似乎王朝欽也不太願意提起的樣子,遲疑了一下,纔開口說道:“是在西南邊境的一處古廟裡,本來是探查到了有品質至少在零級以上的賢者之石我才親自過去,裡面的情況很複雜。你也看到了我的情況,對常人來說很危險,現在古廟入口已經被炸燬,以避免以後再有人誤入。時間不多,還想知道更詳細的話,回頭蒼雪再幫逸塵找一下看看。”
說完,王朝欽看看錶,抱歉的點點頭,便與許秘書一同快步離開了。
王朝欽剛剛走,蒼雪就湊到方逸塵旁邊,低聲說道:“服了你,大總統再和藹,也是大總統,你也太淡定、太隨便了吧?!”
“怎麼了?”
“之前吃飯就算了,怎麼事情也先不瞭解下,張口就問?”
“我跟誰瞭解?問過你了,你也沒告訴我不是麼?”
方逸塵指的,自然是關於紅星合衆國賢者之石儲量的事情。說着話,眼裡閃現出一分“淫威”來。
“不是說那個,是你最後那個問題!!”
“還有什麼忌諱麼?”
“倒也算不上是忌諱,只不過不會有人在大總統面前提起來罷了。那一次跟他一起去的一隊人一共有三百四十二名,另外還有六名是盛京裡的人,結果最後活着回來的,卻只有大總統一個人。大總統本來就是很重感情的人,沒回來的人裡面,有不少都是跟了他十幾年甚至更久的人。知道了吧?”
“這樣……盛京的人也沒回來?”
“嗯,開始去的六個人都留裡面了,大總統是後來藍嶸親自帶隊趕去救回來的。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問。”
“你不是想去吧?”
“可能吧,回頭看下資料再說。”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方逸塵在上一次從西南邊境轉戰進入華夏共和國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似乎有着什麼在召喚着自己。後來得知王朝欽受傷昏迷,也是在這個區域,心裡就越是有些說不清的感覺,只覺得似乎在那裡有着什麼。
這個時候,聽着如此神秘奇妙,就越是感興趣起來。
聽方逸塵這麼說,蒼雪卻只是擡眼鏡望望他,雖然沒有說不許去,可是神色擺明了是不希望他去的。
“呵呵,幹嘛這個表情?”
“不幹嘛!”蒼雪沒什麼好氣的回覆,瞅瞅方逸塵,才問道:“你需要賢者之石,現在是傾盡整個國家的力量積攢了數十年的賢者之石一股腦都給了你,你還要去冒險幹什麼?有冒險情節嗎?”
“有些事情你不懂,現在也只是瞭解一下,就算真的要去,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去的。倒是你,怕我回不來啊?”
“管我什麼事,愛去不去。”
方逸塵看着她這時候關心自己的模樣,不禁想起就在前面不多日子,她還算盡了心思要致自己於死地,不禁笑笑,卻並沒有去說什麼。
“笑什麼笑,快吃!”
“急什麼?”
“你不要看資料嗎?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給你拿了我還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但是我需要你陪啊!”
“你需要我就要陪啊?”
“是啊。”
“是什麼是……”蒼雪說話的時候,卻也有一些無奈,本來,倆人正是纏綿的時候呢,表面上雖然是一副不滿意的架勢,但心裡仍是希望能跟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在一起的:“陪你,我的工作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