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君看了他片刻,“你倒也不是一無是處,看過點書,練過嘴皮子。”
周小渝不怎麼喜歡這個人,就懶得東拉西扯的了,文縐縐的道:“話不投機,我走了。”
他真的起身就走了,愣把剛準備了一堆大道理準備訓人的陶文君弄得尷尬了一下。
“請等一等。”
陶文君叫住了即將出門的周小渝,“該傳達的我傳達了。至於我本人,我沒有先天下之憂的覺悟,但絕對不希望關州有亂子。你名聲過大,到時候龍家又不承認你的話,很難收場。”
周小渝道:“龍佳琪是我朋友,如果她有什麼要說,會打電話給我。至於她家人,我不認識。”
說完他就走掉了,留下陶文君愣了許久……
坐在奔馳裡回去的時候,馬嬌紅佯作很困的架勢,很舒服的靠在他手臂上養神。
隨即她問道:“老闆你的心跳不平靜哦,吃癟了?”
周小渝道:“是啊,這個傢伙不怎麼喜歡我,還說了點奇怪的話。”
馬嬌紅不在意的道:“那至少說明她在關注你,我看有點懸啊。”
周小渝道:“你說的什麼啊?”
馬嬌紅閉着眼睛輕哼道:“老闆你別吵,讓我休息一會兒。”
她說着將如同蛇一般柔軟的身子扭動了一下,找到個舒服的姿勢之後,靜靜的了,呼吸均勻。
周小渝就不吵她了,摟着她的背脊,讓她可以睡踏實一點。
馬嬌紅覺得老闆的確不是蓋的,很體貼,就很安穩的睡着了……
進入關州繞城高速,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電話震動起來,周小渝接起來是於文的聲音:“今天我兒子露營去了,你要不要過來?”
她話是詢問,意思卻是命令似的,沒等回答就掛了電話。
周小渝看着車頂壞笑了下,就對司機道:“方便送到東部花園嗎?”
司機點頭道:“沒問題。”
這樣,奔馳車提前一個口轉入了岔道。
周小渝多少也覺得帶着馬嬌紅有些不妥,但是說了一次,這傢伙不願意自己回去,揚言作爲一個保鏢,是“鏢”不離身的。
周小渝也懶得聽她那些神神叨叨的語言,也沒什麼不可,就帶着她上去了。
按響了門鈴。
來開門的文姐內中連內衣也沒有,只一條薄薄的睡裙套住了豐腴的身體。
文姐看到這個死鬼居然帶着一個超級美女過來,眼暈得差點栽倒了。
“文姐你好,我是馬嬌紅,是個保鏢。”馬嬌紅提前道。
文姐哭笑不得的杵在門口片刻,最終還是拉不下面子來把人趕走,只得讓他們進來了。
進入房間裡,馬嬌紅很專業的保鏢素質,坐在客廳沙發上目不斜視,拿着一本雜誌在看。
尷尬得想把臉藏起來的於文快步走向臥室的同時,悄悄向周小渝鉤鉤指頭。
周小渝進去後,於文很快的關上門,直接一個豐滿的身體將小菜鳥頂在門上。
她低聲問:“你也算個傳奇了,怎麼把人帶我家來,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但你不也得給我點面子不是?”
周小渝道:“我是她老闆啊,她又不肯提前下班。”
文姐擡頭看看天花板,有點不甘心的嘀咕道:“我可沒膽量在外面坐着個人的情況下那個,多怪異啊。”
周小渝覺得現在屬於“不用說話只用作”的範疇了,就藉助着這個姿勢,慢慢把手從下面伸入文姐的睡裙,逐漸摸到了上面胸前。
哇。
又柔又大的兩個東東都有點握不過來。
文姐就難免身子軟化了,站立不穩的道:“死鬼……”
她一邊急促的喘息,解開周小渝的褲子。
文姐總是很激動的樣子,所以周小渝就配合了一下,都不亂跑了,藉助現有地形把文姐推了靠在牆壁上,抱着她一隻腿XXOO——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嘿咻了好一會兒,文姐面帶潮紅、身子僵硬的用腿夾緊他不讓動了,文姐急喘着道:“死鬼你吃錯藥了……你以爲是火拼哇,嗯……”
周小渝湊着她耳邊輕聲道:“我也不知道啦,我心裡一鬱悶就想找你報仇。”
“呃……”
文姐聽得心裡一陣刺激,激動得顫抖了起來。
周小渝是有感應的,佐佐木美女說毛孔都是感應,又何況有觸角和文姐在結合呢。
所以他隱隱覺得關鍵時候到了,嘿咻~周小渝把文姐弄得大張着嘴巴卻不敢叫,擡手死死捂着嘴。
噗噗噗噗噗——XXOO……
文姐連說話聲音都開始顫抖了,“死,死鬼……嗯……我要尖叫了……”
周小渝趕緊捂着她的嘴巴道:“別叫啊,馬嬌紅會敲牆壁抗議的。”
“嗚……”
文姐在各種刺激下,終於顫抖到極限,癱軟在周小渝身上了。
孜孜~她又開始冒泡泡了,弄得周小渝十分困惑。
噗通。
維持了許久,兩個傢伙終於就地倒下了。
文姐豐腴的身體壓着小菜鳥,老也不讓他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大着膽子的湊過來耳邊tian着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差勁吶,怎麼次次都被你弄得水水亂冒?”
“?”周小渝心想,我還想問你呢。
“當我沒問。”文姐把頭埋着不敢見人了。
老被她壓着,周小渝也覺得挺無聊的,只得自己找點玩意,把手伸過去捏捏她的肉屁屁。
“嗯……”
文姐又被刺激了一下有些心熱,“不要了,你不一次把我弄投降就沒有成就感嗎?”
周小渝聽她這麼說,覺得文姐真體貼,就起身把文姐抱牀上,塞進被子裡去了。
周小渝開始穿好褲子,整理一下襯衫。
文姐本來是學點新潮的東西“以退爲進”,這下可好,她真是覺得自己嘴癢了不是?
“對了小魚。”文姐難免就要找點話說了,“今天我去例行看婦科……”
“你生病了嗎?”周小渝急忙打斷。
“只是例行檢查。”於文心裡蠻有滋味的,難得被關心的感覺是非常不錯的。比剛剛的那種刺激可要強些。
注視了他一下,文姐又道:“我十幾年都沒有過這事了,最近被你弄得有些不舒服,醫生也說沒什麼問題,但它有個適應過程,讓注意一下衛生。你幫我清理一下。”
周小渝道:“問題我不是醫生啊。”
文姐光溜溜的下牀來道:“今天我運氣不好,醫生很忙,護士也是個男的,所以我也沒讓他弄,不找你找誰?”
周小渝不覺得尷尬,貌似這是個正規問題,就道:“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文姐湊過來低笑道:“沒那麼複雜,幫我把毛剃了,這樣細菌不容易隱藏。我自己不那麼方便。”
嘿。
周小渝覺得這個倒是不難,所以也不介意充當一次文姐的醫生。
文姐的臥室裡可沒有浴室,周小渝必須潛伏出去,假裝看不到馬嬌紅,然後打來一盆熱水,乾淨的毛巾,還有消過毒的刮毛器。
文姐很配合的躺牀上,翹起雙腿,哇,周小渝都還沒有那麼清晰的正面見過這種情況呢。
文姐翹着個光溜溜的屁屁道:“快點啊。”
周小渝就用溼毛巾給她擦擦,用專用的洗液洗洗,揉揉。
他的手弄得文姐頭暈眼睛花的,哼唧個不停。
把毛軟化之後,揉出了足夠的泡沫,周小渝拿着剃刀:“喂喂,你別老動來動去的,我要開始醫病了。”
“嗯,來吧。”文姐語無倫次的道。
周小渝的手狠穩定,伸過去,孜孜,很麻利的把文姐的毛剃光了,乾乾淨淨。
這下就看得更清晰了,周小渝眨了眨眼睛,繼續觀察……
周小渝把一切整理完,已經是深夜了,文姐很疲憊的躺在牀上,她安分些了。
在周小渝走之前,文姐正經的道:“周小渝,別老讓我擔心,步行街上的那種事別在發生了。你也知道我盡力了,端了華陰幫我比誰都想,但這件事現在因爲某些問題,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複雜。你自己不能去生事,也順便替我警告你老闆,別鬧事。”
周小渝還是很聽話的,點點頭。
於文又想起什麼,問道:“對了,你和許麗怎麼回事?”
周小渝抓了抓頭。
看他這個表情,於文不禁有些眼暈,拉起被子蒙着頭:“我不想管你的事,但你要敢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小渝道:“她以爲我是你弟弟呢。”
於文多少安心了些,閉上眼睛的時候輕聲道:“走的時候記得給我關好門。”……
在車裡的時候,馬嬌紅忽然問:“老闆,你打算當着我的面搞多少女人,纔有成就感?”
周小渝微微一愣,認真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但是沒有答案。
回到“家”的時候深夜了,到上面臥室裡,許麗睡眼朦朧的起來開燈,“這麼晚啊,你去哪了?”
周小渝才被警告過,不能扯於文,只得隨便忽悠:“哦,今天有人約我出湖夜釣,所以弄得很晚。”
許麗試着道:“不是釣美人魚吧?”
周小渝道:“不是啦,是陶文君找我談話。”
許麗愣了一下,基本上,下面已經有消息在流傳,陶書記馬上就要上任了。她還真是覺自己的這條小魚厲害啊。
隨意的想想,許麗是個很懂事的人,不願意多問,笑笑道:“你沒被魚釣走就好,休息吧。”
周小渝嘿嘿笑道:“倒是有個笨蛋的魚竿被魚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