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那輛黑色轎車才進入金川鎮的地界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看見前方一公里外“之”字形的路口,升騰起一股濃濃的黑煙,緊接着槍聲大作,然後就是一紅一白兩條人影在人羣中穿梭遊走,不斷地有自己人倒地身亡。
由於此處已有一些路過的車輛停着,無法往前開千面風華庶女妃。想要過去,就只能棄車徒步而行。
副駕座位上的黑衣人,摸出口袋裡的手槍,向後座椅上的同伴一揮手,推開車門正要下車,忽然間就聽見了警笛聲嗚嗚啦啦的響起,連忙一招手,示意其他三個同伴收起槍支,摘下帽子,一副什麼事都不知道、驚魂未定的樣子。
片刻之後,警車已經停下,十多個警察分成兩撥,一堆人馬忙着與路過的司機溝通交流,疏散交通;另一隊人馬衝上前去,查勘現場。
很快就有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過來,一臉嚴肅。
副駕駛位上的黑衣人,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滿臉賠笑,慌忙從口袋裡掏出兩根菸,遞給警察。
其中一個警察正色說道:“收起你的煙,趕快把你的車子倒出去,這條路暫時封閉。”
黑衣人一臉驚慌地道:“哎呀,警察同志,我是要去外省談生意,時間寶貴得很,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警察有些氣氛,指着與高速路交接的一條土路,“喏,從那邊走,那是老路,同樣也可以繞到國道。趕快往後退,趕快往後退。”
黑衣人這才心有不甘地將車子往後退,前面的車也一輛跟着一輛的退了過來,若是不退出個空地,一定會被撞翻。
警察將交通秩序基本疏散開,也忙着去清掃現場。
十分之後,一二零急救中心的車也疾馳而至。
這夥黑衣人的轎車就停在土路與高速路交叉口的路邊。
黑衣人重重一拍車門,大聲罵道:“他媽的,又讓這兩個臭婊子給跑了。”
開車的黑衣人誠惶誠恐地道:“虎哥,現在該怎麼辦?老腰子他們那邊依我看幾乎是全軍覆沒,損失慘重。若是還有活口,被警察問出話來,那——”
副駕駛座的黑衣人氣急敗壞的一揮手,“啪”的一下,重重打在身邊的同伴後腦門上,“你個jb人,現在還說這種他媽的屁話,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平常的時候,你們一個比一個還牛逼哄哄,現在倒是說話呀。”
重重的拍打着座椅,像只發瘋的豹子,冷冷的瞪着身後座椅的兩個同伴。
車廂裡,一下子氣氛變得非常凝重。
警察來到現場時,火鳳凰和白玉潔已經沿着對面的公路跑出一公里左右,若是在往前跑
。一來,體力不支;二來,也非常容易被警察發現。火鳳凰沉聲道:“排水溝。”
白玉潔旋即明白,跟着火鳳凰跑到右側的排水溝內,隱藏身形。
兩人的目光都齊齊向現場投射過去。
直到現在白玉潔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她雖然身手不凡,成爲火鳳凰的左膀右臂,但從未經歷過這種慘烈的廝殺場面,一顆芳心直到現在才又時間砰砰砰的劇烈跳動着,高聳的胸脯起起伏伏,粉紅色的櫻脣間喘息如牛,吐氣如蘭。
多年來的血雨霜刀中摸爬滾打的火鳳凰對於這種場面早已見怪不怪,此時面色深沉,眼中閃爍着敏銳的光芒,慈祥的一笑,問白玉潔,“怕不怕。”
白玉潔一張玉臉流動着淡淡的紅暈,額頭上沁出晶瑩的汗珠,肌膚上也是香汗淋漓,看見師傅溫和淡定的笑容,重重一搖頭,“不怕。有師傅在,我怕什麼。”
火鳳凰撲哧一笑,“好孩子,真會說話帝凰:神醫棄妃最新章節。”
一里之外的殘酷現場,此時有大批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擡着擔架行走着,一些警察忙着拍照攝影……
王天吃過晚飯,打開電視,調到k省綜合臺。
正巧是新聞聯播時刻,一幅幅畫面交錯出現在屏幕上,伴隨着播音員甜美的講解,王天終於知道,原來這些畫面全都是來自來自令人聞之喪膽的地方——金川鎮。
畫面上滿目狼藉,一片瘡痍,宛若世界末日,殘肢斷臂,隨處可見。車子的殘骸,紛飛四散。根據電視新聞提供的資訊,可以知道,這件事發生在今天中午三點四十分左右。在至少有現場至少有二十人被炸死和子彈打死,還有三十多人身受重傷,躺在醫院裡,活命的機會並不大,剩下的七八人,無一不是缺胳膊斷腿,保住一條小命,不過都還陷入昏迷。
看到這裡王天暗暗心驚,這是什麼樣的高手,竟然能製造出如此慘烈的傷亡局面。
新聞中又播放了電視臺記者對現場警察、醫生、還有路過的司機,各種人的採訪,最後又是k省高層的大人物,指手畫腳、口沫橫飛,一臉堅定不移的神色,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情緒激昂的作出承諾,“我們一定要高度重視這件事,這件事的危害之嚴重,後果之……”
整個k省的新聞聯播幾乎都在關注這件事情。
王天並不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兩腳書櫥,相反的,他對各種雜學非常感興趣,還在學校唸書時,就養成了每天收看新聞的習慣。
金川鎮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說。
看到這樣的新聞,王天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心中一陣感慨,什麼時候這些恐怖的場景纔會徹底的在地球上消失?
口紅就坐在王天對面的沙發上,她看到這樣的新聞畫面,殷紅的嘴脣噙着一絲冷笑,似是有些不屑一顧,顯得酷酷的,愈發增添了幾許冷豔的氣質
。
這時候,畫面中正在播放一名女記者採訪一個現場司機的情景。
“哎呀,當時那種場面真是很震撼,令人一輩子都忘不了。兩個人影像閃電一樣,在人羣中穿梭來往,根本看不見是什麼人,簡直就是青田大白日見到鬼。”一個人高馬大的司機將腦袋探出車窗,面對記者的採訪,說了這樣一番話。
記者又問:“當時你距離案發現場有多遠。”
司機考慮了一下,很認真地道:“大概五百米左右。所以我說看不清那兩個影子是什麼,說他像人吧,可是人的速度哪有那樣快?說他不像人吧,又似乎有人類的輪廓。”
記者連續採訪了好幾個路過的司機,回答幾乎都是如出一轍——兩個像人又不像人的影子出現,將一羣黑衣槍手打死打傷,然後全身而退。
記者無法採訪到現場的當事人,那些僥倖還有呼吸的黑衣槍手,此刻還在昏迷中。記者只是採訪到院方的醫生。
那是個上了年紀的醫生,一臉疲憊和驚慌失色地道:“太可怕了,這些受傷的人,幾乎都是一下子就受到重傷,然後昏迷,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有幾個傷員,腦袋完全被拳頭給打偏了,對方的手段非常殘忍,真的很可怕,我行醫三十年,從未見到這種可怕的傷勢。”他一連用了三個“可怕”來形容他內心的情緒,更加從側面展現出現場的慘烈局面。
(打滾求收藏,求點擊,求紅包啊。本書的存稿一百萬字,計劃二百五十萬字,讀者朋友儘可放心收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