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半個小時之後,王天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究竟有多麼的尷尬和窘迫,那個部位的狀態一點疲軟恢復如常的跡象都沒有,彷彿在內部貫穿了一根鐵管,堅硬如鐵,冷硬如鋼,如利劍出鞘,直欲刺破蒼穹,氣勢洶洶,如浩浩蕩蕩的大軍即將開赴萬里疆場。
水聲嘩嘩的留着,雖然冷水澆體,可王天額頭上卻冒出一層層冷汗。
生平第一次着急,着急得遠比熱鍋上的螞蟻尤勝三分。
最要命的是,此刻姚雪居然在外面敲門,關切的詢問着王天的情形。畢竟一個涼水澡耗時至少半個小時,姚雪的擔心完全有理有據。
王天支支吾吾地道:“我沒事,很快就好了。”
側耳聽着姚雪遠去的腳步聲,王天這才關閉水源,匆匆穿上衣褲。像做賊似的溜出衛生間。
姚雪並沒有在院子裡,想必已經回了房間,王天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找個合理藉口離開,等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後,再來尋找姚雪。
可是王天卻偏偏沒有想到這一點,他想的卻是,如果這次不能從倪素琴身上得到人皮刺青的下落,只怕下次根本就不能見到姚雪,姚雪一定會帶着倪素琴遠走高飛,屆時就更加難以追尋到人皮刺青的蹤跡。
所以,務必要在這次得知人皮刺青的下落,否則,遺患無窮。
王天在院子裡站了片刻,深深護膝幾口氣,還是沒有發現那個部位的亢奮狀態又絲毫改觀,只好把雙手放入褲兜,將褲子前方稍微撐起一點,這樣的話,看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姚雪一張吹彈可破的嬌媚臉盤探出窗口,臉上流動着淡淡的歡喜之色,向王天招呼道,“你上來吧。”
王天支吾了一聲,走進小樓,上了二樓。
二樓的客廳了,除了彌散着姚雪身上發出的醉人清香之外,空氣中還漂浮着淡淡的咖啡香味。王天深吸一口氣,儘量的平復着心神。
姚雪看到王天一副束手束腳,極爲拘謹的樣子,於是輕輕一笑,“坐呀,站着幹嘛。”
桌子旁是棕色的沙發,桌子上兩隻紅色杯子裡咖啡正香。客廳倒不是很大,但佈置得極爲合理,每一件傢俱佔據的位置都彷彿得天獨厚,一眼看上去,就顯得非常舒服。
王天訕訕地坐下,用袖珍羹匙輕輕攪動着杯中的咖啡。
姚雪也輕盈的坐到了王天對面的椅子上廢材逆天:狂妃傾天下。
王天沉默了一下,沉聲道:“你是爲了人皮刺青而來,也就是k省黃金資源分佈圖的下落
。現如今的局勢你也知道,單憑你一個人根不能保住遮蔽財富,國內國外的各方勢力,虎視眈眈,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令師就是因爲人皮刺青而喪命,我希望悲劇能夠從此結束。”
姚雪如花的嬌靨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之意,但也沒有當面發作出來,而是冷然道:“你想說什麼?”
王天不敢與姚雪堅定剛毅的眼神相對峙,略顯羞愧的低下頭,輕輕啜了一口香甜的咖啡,“我的意思是,你把人皮刺青交給我,只有我才能保得住這張人皮刺青不落入邪惡勢力之手。”
姚雪心念忽然一動,眼前的王天絕非普通人,從第一眼在費家幫總堂見面時,姚雪就隱隱意識到王天的身份非常神秘,甚至還會給k省黑道勢力的對峙局面帶來天翻地覆的變化,果然,後來的種種事件,印證了她當時的猜測——費家幫合併三家幫,形成新的勢力,與其他三大幫會分庭抗禮。
見姚雪面色沉吟,王天又深切地道:“請相信我。我絕不會害你。”
姚雪目瞪王天,森然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告訴我。爲什麼到處都有你的身影?你是什麼人派來的?”
王天再次深吸一口氣,一方面是爲了平息那個部位的亢奮狀態,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姚雪的問題直接觸及到了他最大的隱秘,到底要不要說,一時間,王天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姚雪似乎看透了王天的心底的擔憂,質問道:“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王天望望窗外,窗外天高雲淡,一隻黃鳥投射向遠方,面色嚴肅,語聲低沉,“我來自武魂聯盟。”
姚雪“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杯中的咖啡灑出了一些在白色衣裙上,而她卻恍如不知,怔怔的望着王天,顯然她以前也聽說過“武魂聯盟”這四個字。
王天放下杯子,靜靜的關注着姚雪的一舉一動。
半晌之後,姚雪幽幽的說道:“既然你是國家的人,那麼我可以將人皮刺青交給你。但是這樣一來,只怕你會引火上身,還沒有來得及將人皮刺青上交政府,就已經被人暗殺。”
王天面色沉重,他萬萬沒想到姚雪竟然如此設身處地爲自己着想,不由得感激地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更應該爲了我的使命去獻身。”
姚雪沉吟着,忽然放下杯子,轉過身子,輕輕解開白裙的絲帶。
王天看着姚雪雪白的後背,沒有半點瑕疵,比羊脂白玉更令人心動。白玉般的肌膚上勒着兩條粉色的絲帶,姚雪一截雪藕般的玉臂揹着王天在胸前鼓搗着。
此時的王天哪裡還能把持得住,猛吞一口口水,愈發覺得那個部位高漲如潮,難以自主,將褲子定出一個小帳篷。
姚雪也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遠比普通人的反應能力強出幾十倍,雖然沒有正面看見王天的變化,但也能通過聽覺判斷得出王天此時的情形
。她剛要回頭,忽然覺得身後一陣熱烈的狂風襲來。
緊接着姚雪便感覺到身上壓着一個火熱的身軀,然後就聽見桌上的杯子跌落在地的聲音。
姚雪從來沒有過這種其妙的感受,欲拒還迎,嚶嚀一聲,忽然覺得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柔脣驟然被一張乾澀火熱的嘴脣封住。
姚雪大睜着眼睛,眸子裡像是要滴出水來,生平第一次與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芳心一陣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