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猴子的威逼利誘下,心理防線完全崩潰的劉江不得不屈從於猴子,戰戰兢兢的道:“她們就在隔壁。
猴子咬牙切齒地得的道:“帶我去,要是她們受到絲毫傷害,老子一定要把你挫骨揚灰。”
劉江冷汗如雨下,滿臉的汗水,後背的衣裳已經完全被冷汗浸溼。
外面走道上的警員這時候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紛紛衝了進來,誰都心裡想着,要是能在縣長大人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以後一定能飛黃騰達。但一見到劉江此時的卑賤姿態,全都訕訕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眼中一向高高在上、滿口仁義道德的縣長大人,此時居然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脖子上還拴着一條鐵鏈,鐵鏈的一段正握在那個昏迷期間被打得不相人形的傢伙手中。
猴子嘴角噙着一絲冷笑,撿起一根木棍,啪的一聲,打在劉江的屁-股上。
劉江“啊”的一聲大叫,整個人都痛得跳了起來。
猴子又是一腳踢在劉江小腹,嚴厲地罵道:“狗東西,你給老子老實點,學狗子一樣的叫,老子聽了高興,說不定還會上你一塊骨頭呢?”
“汪汪汪……”劉江居然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叫喚着,臉上痛苦的神色中蘊含着諂媚的成分,彷彿真的就是一條狗一樣,在主人面前撒歡。
走道上,站滿了戰戰兢兢的警員。
猴子牽着劉江,雙手揹負在身後,一臉得意洋洋的神色,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一個警員顫抖的非常厲害,彷彿隨時都會因爲恐懼而昏倒在地。
“你,過來。像狗一樣嗷嗷叫着,爬過來。”猴子指着那個體顫如篩糠的警員。
那警員絕望的仆倒在地,眼中的恐懼之色決不是假裝出來的。真的一步步嗷嗷叫着,爬到猴子腳下。
猴子嘿嘿一笑,伸手拍拍警員的腦袋,“小黃狗,還真是聽話,你還記得之前,老子是怎麼說的嗎?”
警員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狠狠地打過猴子的胸口,“我,我,我記得。”
猴子點頭道:“好,記得就好。把隔壁的兩位小姐給老子帶過來,記住——不要耍小聰明,你們的縣長大人現在可是我手中的狗,我會讓你連狗都不如。”
警員顫聲道:“我知道,我知道。”
說話間,猴子大搖大擺的牽着劉江走到院子裡。
時間正是下午,頭頂一輪炎炎烈日。
猴子手搭涼棚望出去,這個院子並不是什麼警察大院,與民用的房屋沒什麼區別。
猴子沒有王天的對黑惡勢力的痛恨感,若是王天見到這樣的情形,一定會懲戒這些警員私設公堂,毆打無辜市民
。可猴子沒這樣的想法,他只知道,別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十分痛苦,他定然要用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方式來討還。
黑溜溜的眼珠子,嘰裡咕嚕一陣亂轉,思索着該怎樣懲罰身邊這條狗東西。
很快,顏如玉和劉玉壘就在小黃狗的帶領下,來到院子裡。
猴子跳到劉江身上,騎在劉江背上,拍打着劉江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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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和劉玉壘一臉震驚之色地望着猴子,神情間的恐懼依然沒有絲毫消退。
猴子咧嘴一下,“兩個美女,你們沒事吧?”
顏如玉和劉玉壘都表示沒事。
猴子的賊眼睛只是在顏如玉玲瓏起伏的嬌軀上一晃而過,顏如玉遲早是王天的女人,猴子即使有一百個膽兒,也不敢對王天的女人不敬。
所以猴子只能眯着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望着劉玉壘,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放過,最終,目光停頓在劉玉壘高聳的玉峰上,雖然隔着一層白色的布料和粉色的胸罩,但猴子卻彷彿能透視一樣,津津有味的看着劉玉壘美麗迷人的胸部,目光再也挪移不開。
顏如玉咳嗽一聲,劉玉壘面色愈發羞紅。
猴子嘿嘿一笑,“玉壘,呵呵,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麼害羞,哈哈哈。看看你的男人怎麼處置這個狗東西?”又是揚手“啪啪”兩聲打在劉江身上。
趴在地上的劉江擡起頭,看見不遠處亭亭玉立的站着劉玉壘,聲嘶力竭的道:“小劉,你快給我說說好話,我求求你了,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猴子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劉玉壘卻是鄙夷的望了一眼劉江,根本不想搭理劉江這個老畜生,想起老畜生以前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是,劉玉壘恨不得現在就哀求猴子,一掌把劉江拍死。
猴子揪着劉江的耳朵,很不滿意的道:“哎,老東西,別耳朵不好使嗎?劉玉壘已經是老子的女人了,你想幹嘛?”
劉江顫聲道:“我——”
猴子冷笑道:“別說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受傷一用力,劉江的耳朵頓時被猴子揪下,丟到小黃狗面前。
劉江一聲大叫,身子抽出一下,倒在地上。
猴子瞪着小黃狗,“怎麼樣,還要老子叫你嗎?把這隻耳朵吃了,免得你也聽不懂老子的話。”
小黃狗囁嚅道:“這,這——”面色慘白,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猴子從劉江身上一躍而起,跳到小黃狗面前,“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小黃狗伸出顫抖不休的手,連抓好幾次,纔將地上的耳朵抓在手中
。
猴子又瞪了小黃狗一眼。
小黃狗悶哼一聲,將眼睛一閉,把耳朵塞入口中,大嚼特嚼。
周圍的幾人忍不住哇哇的嘔吐着。
猴子大聲罵道:“媽的,你們這些狗東西真是瞎了狗眼,兩個大美人站在陽光下,也不把遮陽傘擡上來,真該死。”
十多個警員如遇大赦,奔到房檐下,將兩把特大號遮陽傘擡到院子裡,撐開。
猴子衝兩女微微一笑,“你們還是道陽傘下去吧,曬黑了,就不好看了。我可不想看到玉壘你黑黑的皮膚,我一腳把你踢下牀去。”
猴子無時無刻不忘記調侃劉玉壘。
劉玉壘也沒法子反駁,只能默默接受,一言不發牽着顏如玉走到陽傘下。
猴子轉身問小黃狗,“好吃嗎?味道如何?”
小黃狗面白如紙,顫顫如驚弓之鳥,臉上浮現出一層諂媚討好的笑容,“味道好極了。”
猴子跨到小黃狗面前,一拳轟在小黃狗胸口,罵道:“媽的,這就是欺騙老子的下場。”
小黃狗整個人都到飛出五米,撞在牆上,昏厥過去。
猴子雙手叉腰,一腳踢在劉江腰間,呵斥道:“別裝了,在老子面前裝死,你真是選錯對象了。”又是七八腳踢在劉江腰間。
劉江本以爲假裝昏迷,或許能瞞過猴子的眼睛,沒想到還是被猴子覺察出來了,在猴子的連踹帶踢之下,哀求着爬起來。
猴子冷笑道:“這場好戲,纔不過是剛剛開始,怎麼?你堂堂的縣長大人,現在就想打退堂鼓不成?這可不行哦,咱們做事情,要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