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帶着薛芳菲和徐小雅在酒店用過晚餐之後,他知道今晚的重頭戲來來。
當下,擁着兩個美人走進電梯。
典型的左擁右抱,左手擁着徐小雅的纖細腰肢,右手環住薛芳菲的腰肢,手卻慢慢的握住薛芳菲的一座玉-峰,隔着罩杯和衣服輕輕地揉-搓着。
由於電梯內沒有其他人,王天的動作非常的大膽,肆無忌憚。
薛芳菲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在王天耳邊吐氣如蘭,輕聲道:“這回,不論怎麼千難萬險都要把小雅的處女身給破了,否則你就對不起我。”
三人都喝了一點酒,徐小雅更是滿臉通紅,酒意上涌,沒有聽見薛芳菲說的話。
王天“呃呃呃”幾聲,連連點頭,心中卻實在搞不懂這個薛芳菲到底是怎麼想的,作爲徐小雅最好的閨蜜,居然是千萬百計要給徐小雅破-處,他。媽。的,這個世界還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王天心想,不論你怎樣玩,我都不會吃虧。
一進房間薛芳菲就跑進沐浴室,說是要洗澡,一把將徐小雅推進王天懷裡。
徐小雅猝不及防,悶哼一聲,跌入王天懷中。
王天輕輕抱住徐小雅的腰肢,真軟,真細,真香,真溫熱啊。王天不由得一陣感嘆。
徐小雅在王天懷中略略掙扎幾下,就屈服了,整個人都軟化在王天懷中。
王天眯着眼睛,打量着徐小雅。
徐小雅有着苗條勻稱的身材,嬌豔清純的臉孔,白皙經營的肌膚,如雲的秀髮,這一切都足以刺激着王天的荷爾蒙直線飆升,王天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撫摸在徐小雅玲瓏浮凸的身上,而且還沿着動人起伏的曲線放肆的遊走着,他這次已經做好準備品嚐這隻清純獵物了。
徐小雅根本經受不住的高超挑-逗,很快就嬌-喘吁吁,面色酡紅,低着頭,始終不敢與王天的眼神對視。
王天哈哈一笑,用手挑起徐小雅尖尖的下頜,邪邪的笑道:“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徐小雅的面色紅得想要滴出血來,又羞愧又緊張,每當面對王天這種霸道而又極具侵略性的眼神時,她都會芳心巨跳如鹿撞。
“我,我……”徐小雅一時語塞。
王天還不死心,有重複了一遍,“到底有沒有?”
“有。”徐小雅終於鼓足了勇氣,輕聲說道。
王天笑嘻嘻的道:“都想我什麼?”
徐小雅羞澀萬分的道:“不知道,總之就是很想你。”
王天張狂的大笑着,他發現這個小處-女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雙手當然不能閒着,很快就解除了徐小雅身上的全副武裝。
不得不說,徐小雅的發育非常良好,酥。胸高挺、屁屁挺翹,典型的前凸後翹,修長的雙腿沒有半點瑕疵,更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渾身上下散發出羊脂白玉一般的柔和光澤,令人賞心悅目。
王天示意徐小雅爲他脫衣服。
徐小雅面露難色,遲疑着說道:“這,這,這不大好吧。”
王天面色一沉,“我叫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
張弛有度的道理,王天是深有體會的,特別是像徐小雅這種青春少女,一旦什麼事都慣着她,她就會自然而然的養成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王天一向都堅決貫徹實施剛柔相濟的原則,該溫柔就溫柔,該剛強就剛強,這樣才能無往不利。
果然,徐小雅一看到王天露出憤怒的神色,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之色,訕訕的低下頭,顫抖的手指在王天的一副鈕釦上活動着。
王天很享受這種感覺,他要把徐小雅這個美麗少女從肉體到心靈完全征服,讓她對自己百依百順、絕對的服從和崇拜,就像小翠那樣,其實,龍血嬌豔居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對王天崇拜得五體投地?
當徐小雅顫抖的手指解除王天的最後一道封鎖線時,徐小雅“啊”的一聲驚叫,愈發面紅耳赤,她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男人。
王天有命令徐小雅用手套住自己的先頭部隊。
徐小雅芳心惴惴不安,但還是依言照做。
片刻之後,見徐小雅的羞澀之意減少了許多,王天又叫徐小雅張開嘴巴含-住先鋒官。
徐小雅的小嘴,頓時雙腮鼓鼓的,溼熱的呼吸打在王天身上,令王天倍感舒服。
王天又當起了指導老師,指導着徐小雅該怎樣運用脣-舌和牙齒……
感受着徐小雅生澀的動作,王天內心陣陣興奮,爽得差點就繳槍投降。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薛芳菲才走出沐浴室,一陣淡雅的清香直鑽王天的鼻子。
此時的薛芳菲溼漉漉的身子,她居然沒有擦乾身上的水珠,簡直就是迷死人不償命的誘惑,起伏有致的曲線、豐腴柔軟的雙腿,完全進入王天的眼簾。身上一絲不掛,雪白滑膩水嫩的肌膚、豐滿成熟的美人風韻,嫵媚迷人,萬種風情。雖然年紀比溫文靜小,但成熟的氣質卻遠在溫文靜之上,是王天碰過的所有女人中最成熟的一個。
最別緻的是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如熒光閃閃的寶石,如秋水閃爍其間,總是能令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時間內沉迷不能自拔。微微翹起,顯得非常性感的紅脣、渾圓碩挺的臀部,胸前那高聳豐滿的大白兔隨着她身子的走動而一顫一顫的,王天恨不得衝上去捏捏,感受一下她的柔軟
。
薛芳菲和徐小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的尤物。
一個風情萬種,騷媚入骨,一個有清純如水,嬌羞不勝。
王天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命運居然將這兩個氣質截然不同的女人送到自己身邊。
薛芳菲眯着眼,風。騷的笑着,看着款款浮動着玉首的徐小雅,“喲,做的不錯嘛。小處-女很有伺候男人的天賦。”
徐小雅也是知道這是才注意到薛芳菲的出現,慌忙之下,將口中的東西吐出。
王天沉聲道:“我沒叫你離開工作崗位,繼續工作。”
徐小雅雖有滿肚委屈,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歡喜,這說明王天還是很在意自己的。
王天又埋怨薛芳菲道:“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時候出來,打攪了爺的雅興,爺要好好懲罰你。”
薛芳菲笑得花枝亂顫,配合着王天語境,嬌滴滴的說道:“大爺呀,奴家一無所長,只有這蒲柳之姿,也要懲罰我,就好好懲罰奴家的身體吧,奴家無怨無悔,就是被大爺操-死也心甘情願。”
看着薛芳菲活靈活現的表演,王天不由的笑道:“你這個騷美人,不去參加拍攝《金瓶梅》真是狼友的一大損失。”
薛芳菲繼續發揮她的表演天賦,“奴家只是大爺一個人的,奴家的身子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呢?”邊說話,邊爬到王天腳下,雙膝跪地,和徐小雅並跪在那裡。
王天衝徐小雅輕聲道:“好好學學芳菲的技術。”
徐小雅“呃”了一聲,溫柔的一笑,退出陣地,依然跪伏在薛芳菲身邊,目不轉睛的盯着薛芳菲的每一個動作。
王天深深覺得這一生做男人,真他媽沒有白活。
在開發徐小雅的整個過程中,王天都非常的仔細認真、溫柔細膩,事後王天也感到非常的滿意。
昨晚的重點是徐小雅,於是薛芳菲就難免遭受冷落。
然而,薛芳菲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顯得很高興,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非常希望徐小雅能結束令人羞恥的處女身。
她爲徐小雅的華麗轉變而由衷的高興。
王天再一次暗暗感慨,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什麼鳥人都有,眼前的活色生香的薛芳菲至少就絕對算得上一直不知不扣的的另類鳥人。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
睡夢中的王天不知道徐小雅是什麼時候起牀的,只有身旁的薛芳菲一連醉人春-意的望着王天,不懷好意的微笑,讓王天第一次見識到傳說這種狐狸精是什麼樣子。
“你幹嘛?”王天故意裝出一副心驚膽戰的神態
。
薛芳菲的嫵媚笑容更加的迷人,纖纖玉指輕撫過王天的臉頰,“一大清早,你說我想幹嘛?”
“我怎麼知道?”王天有些慍怒。
“哼,當然是幹我啦,難道你不想?別說你不想?”薛芳菲櫻脣小嘴湊近王天的臉頰,吐氣如蘭,“你不想,我想。昨晚你纔在老孃身上玩了一次,老孃一點都不過癮,你還是現在就補上吧,免得以後這種風-流債越欠越多,最終你要以身相許來報答。”
王天也不是什麼好鳥,一把摟過薛芳菲雪白滑膩的身子,手掌把玩着她柔軟溫熱的大白兔,讓大白兔在五個手指間變化出各種形狀。“老子告訴你,還從來沒有人敢在老子面前說這種話呢?你是第一個。”
薛芳菲風。騷的一笑。“呵呵呵,小女子深感榮幸,給我吧,現在。”
薛芳菲說着話,把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不斷地往王天身上蹭,一雙玉手極不老實,不斷地撩-撥着王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王天一翻身,王天薛芳菲壓在身下,邪惡的笑着說道:“嘿嘿,我告訴你,你要爲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沉重的代價。”
薛芳菲翻翻白眼,“切,大不了,把我榨-幹在牀上,讓我三天三夜不能下牀,你還能殺人滅口不成??哼。”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天一聲低吼,重重的挺進薛芳菲的身子。
薛芳菲仰着頭,猝不及防的進攻,差點就把她震撼得趴在牀上,尖叫一聲,眼角眉梢都流動着濃濃的春-意,愈發的顯得嬌豔迷人。
房間裡的每一寸空氣都流動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曖昧氣息。
無盡的春意在這個晚春時節的早上綻放。
……
當王天提出,要薛芳菲和徐小雅住進自己的大家庭時,兩個女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誰也不說話。
半晌之後,徐小雅才支支吾吾的道:“我們很喜歡這份工作,可是又不想離開你,這真的很爲難。”
王天大手一揮,神色平靜,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放心吧,我有能力養你們,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在加上兩百個也不成問題,我現在有的是錢,多得不知道該怎麼花。”
薛芳菲連連撇嘴,笑嘻嘻的道:“你別說這種花言巧語了,我們可不說狗屁不懂的小孩子,隨便你們男人幾句好話,就糊弄得暈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老孃他。媽。的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的話中,有一半是開玩笑的成分。
王天連連搖頭,目光變得真摯而嚴厲,鄭重其事的道:“是不是我拿出點真本事,你們就能加入我的大家庭。”
徐小雅連忙說道:“我相信你的能耐,只是我們真的不想放棄那個工作,請你給我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能整天的空中飛來飛去,現在夢想成真,你卻要我們辭職,我還沒考慮好
。”
王天也萬萬沒想到徐小雅這小妮子一旦認真起來,還真有點九頭牛也拉不回的倔強脾氣。王天也值得嘆息一口氣,退而求其次,“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們選擇,哪天你們飛累了,我的懷抱隨時爲你們打開。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記住,既然要做我的女人,我就絕不會允許你們與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否則就不要來找我。”
王天的神色越說越認真,越說越嚴肅,語氣中充滿了狂熱的佔有慾和霸氣。
薛芳菲間王天嚴肅起來,拉着徐小雅的手,雙膝一併,跪倒在王天面前,“你放心吧,我們絕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雖然我以前放-蕩不羈,可是自從遇見你之後,就轉變成了良家婦女,是吧?小雅。”
徐小雅連連點頭,“是的,芳菲現在非常的專一,好多同事們都在暗地裡說,現在的芳菲她們一點也不習慣。”
王天哈哈大笑,看着兩個恭恭敬敬跪在自己腳下的美麗空姐,心中的自豪感,再一次油然而生,他。媽。的,這纔是最快活的人生。扶起兩個嬌滴滴的美人,溫和的說道:“以後,只要你們飛回j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懷中兩個女人連連點頭,一臉幸福的微笑。
送走兩個空姐。
王天笑呵呵上了車,他打算去華龍大廈,好久沒有看見那些國色天香的美麗女秘書了。
……
三天後。
王天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女人。
女人的大致意思是,想要看看豺狗的墳墓。
王天謹慎地問對方是什麼來路。
對方卻堅決不說,只是堅持要見豺狗的墳墓。
最終王天,只好妥協。
一個星期後的下午。
一個紫色長裙的美麗女人敲開了龍血嬌豔居的大門,女人身後還跟着黑色西服身手矯健的十八個保鏢。
王天漫不經心的道:“你就是那個打電話給我,說是要見豺狗墳墓的女士。”
女人面色冷清,精緻的容顏上浮動着一絲哀怨,輕輕點頭,“我想見見他。”
“你們什麼關係?”王天並不喜歡八卦,更不喜歡刨根問底,但這個女人一出現,就給人一種壓迫感,明顯就是身居高位的權謀者。
“我愛他,他不愛我。”女人眼中的悲傷的意味更加的濃郁,“就是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王天猛然想起,以前猴子大概說過豺狗和某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又糾纏不清的曖昧,豺狗爲了逃避那個女人的糾纏,毅然返回j省,混跡在市井階層,目的就是不想讓那個女人找到他
。
“好,我帶你去。”王天很快就做出決定,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豺狗,另一方面也在爲豺狗的悲慘遭遇感到不平和憤懣。
王天海想起一件事,那晚在陽春小巷,豺狗和凌雲都被敵人困住,一架直升機出現,想要就走豺狗,卻被豺狗斬斷覽勝。
此刻想來,那架直升機一定是這個女人派來的。
能動用直升機,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