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雷純手上的紙巾突然掉到地上,瞳孔都放敬的話讓她徹底震驚住。
“而且回到北京後,我們有可能會在生意場上遇到我曾經的兄弟們,當然也有可能會遇到錢春多。那個時候,我和他們會是敵還是友?我現在還無從得知。所以我對你的要求就是,一年後,你必須有與錢春多對抗的資本,否則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一點點的疏忽,就會讓我們一切的努力付於流水。”張敬沒有管雷純的反應,用一種淡淡的語調繼續說道。
雷純無語了,她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坑裡,一個很深很深的坑,下去就不一定能上來了。雷純以前也是做產品經理的,她深知商場無父子的道理,除了同利益的夥伴,沒有人可以信任。
“好了,不說這些了!”張敬神情又緩和下來,他不想把未來說得太殘酷,不想讓雷純的心裡有太多的負擔,那些負擔就留給自己好了。
張敬順手從桌面上拿過三支筷子,依次擺在自己的面前,然後拿起了中間的那支。
“雷純,你剛纔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選擇中間的消費羣,就是買蘋果自己吃的個人消費者對嗎?”
“嗯!”雷純做了一次深呼吸,暫時把那些把自己不痛快的事先拋開,向張敬點點頭。
“你說得很好。但是卻不對!”張敬把筷子又放回原位,微笑着對雷純說道。
“籲……”雷純聞言沮喪極了,無力地低下頭,沒有什麼話說。
“你先別自卑,你說得不對是因爲你地經驗不足,沒有考慮到實際情況。但是你的想法卻附合正常的市場調查及預測思路,這證明你已經開始學會,用錢春多曾經教給你的知識來思考了!”
“啊?”雷純一愣。又擡起頭來,不解地望向張敬。
“我們這次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