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說了。張敬,既然你這麼懷疑我,我也只能用自己方法來擺脫麻煩。”葛傾雄語氣鏗鏘,如鐵板釘釘。
“什麼?葛傾雄,你想幹什麼?”張敬聞言頓時臉色就變了,他認爲葛傾雄想對付自己,“我警告你,你別以爲我怕你。如果你敢跟我玩花樣,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其實後悔的人是張敬,他有點後悔不應該去招惹這條神龍,搞得自己多添了一樁大麻煩。
“哼哼!”葛傾雄冷笑,他似乎能看透張敬的心,“你別怕,我不是想搞你。既然你認爲我開車殺了你女朋友的父母,那我就要去找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只要有了元兇,你自然就不會再來打擾我。”
“啊?”張敬愣了,半天才反過神來,“你,你是說,你要去找兇手?”張敬沒想到葛傾雄所說的“自己的方法”原來是這樣的。
“張敬,你別自我感覺良好。我去找兇手不是爲了幫你,而是爲了幫自己,幫自己踢開你這個賴皮蟲。”
“哦…………呵呵,嘿嘿嘿!”張敬乾笑幾聲,覺得這個便宜自己佔大了,有神龍去找兇手,這下子一定事半功倍。“葛傾雄,沒想到你還挺有人性的。”
“少扯那些廢話,等我找到元兇。你要你親自給我上門陪禮道歉。”葛傾雄的話裡,已經有玩笑的意思了,只是這幾秒鐘的功夫,兩個人之間緊張地氣氛就已經瓦解。
“行啊,別說上門陪禮道歉,讓我負荊請罪都行啊!”張敬在電話這邊,笑聲越來越愉快。
掛了葛傾雄的電話,張敬的心情好到要爆炸,他甚至已經看到勝利地曙光。
明慧注意到了張敬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也很高興,很多天了。沒見張敬心情這麼開朗過。
“敬哥,撿到錢了?”明慧坐到張敬身邊,還故意用香肩去蹭張敬,飛眼飛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你幹什麼?發春啊?”張敬故意把臉一板。斜瞥着明慧,打趣說。
明慧聞言粉臉微紅,不過不但沒停下來,反而還把右手伸到張敬的腿上,手指在上面慢慢地划着圈。
“你說呢?你有沒有發春啊?”明慧低着頭,聲音又小又飄忽。
“有啊。要不……我們一起發?”張敬盯着明慧的眼神不純潔了。他一貫受不起挑逗。
前幾天。張敬還能和美女保持距離,現在心情變好。也顧不上那些什麼清規戒律。
明慧不說話了,咬着下脣,放在張敬腿上的手指越劃越向上。
反正蔣潔出去做事,沒有個一天半天的,也搞不出什麼初步結果。現在雷家只有明慧和張敬兩個人,這讓張敬的獸心立刻爆發。
“哈哈,來吧,美人,讓朕臨幸你吧!”
張敬大笑幾聲,轉身就直接把明慧壓倒在沙發上,兩隻手也探進了明慧的衣內。
明慧望着張敬的眼睛,春波流動,似乎還在鼓勵張敬。
做這種事,張敬也不需要鼓勵,雖然現在北京地初冬挺冷的,大家身上都穿着不少衣物。可在張敬熟練地手法下,明慧的上衣已經卷上去直至玉頸,露出了她那件粉紅色的蕾絲胸圍。
明慧也在主動地幫張敬脫上衣,張敬的襯衫鈕釦也已經解開一半。
“等等!”
突然,張敬按住明慧地手,他好像想到什麼事。
“怎麼,怎麼了?”明慧柔聲問道。
“明慧,你沒給我下什麼套子吧?”張敬眯着眼,懷疑地盯着明慧。
“套子?”明慧先是一愣,然後粉臉更紅了,還輕輕地捶打張敬一拳,“討厭啦,人家,人家今天是安全期,不用套!”明慧的聲音小得,張敬勉強能聽清。
“少跟我裝糊塗。”
爲什麼說張敬厲害,爲什麼張敬能當上鑽石手,這可不是僥倖得來的。張敬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在很多正常人不能保持聰明和冷靜頭腦的時候,他仍然可以洞察秋毫。
張敬從明慧的身上一咕嚕地爬起來,也不多解釋,彎下腰開始翻看沙發上地坐墊。
“哎?敬哥,你到底在幹什麼?”明慧地神情立刻閃爍幾下,也匆忙坐起身。
“你別管,坐着不許動!”張敬翻完坐墊,又開始伸手向沙發下面和地板之間地縫裡摸。
“敬哥,你別玩了,快點嘛,人家想要啦!”明慧的粉臉上快速掠過一絲驚色,突然伸手拉住張敬地衣領,就往自己的身上扯。
“哼哼!”張敬撥
的玉手,不懷好意地冷笑幾聲,“美人,放心吧,我肯定滿足你!”
明慧粉臉如死灰,只能縮坐在沙發的一端,頭低得就快到地板了,心跳得厲害。
張敬簡直就是展開了大搜索,把沙發翻了個遍,每一個縫隙都沒放過,包括沙發的背後。翻完了沙發,又開始翻茶几,翻完茶几又翻地毯,反正沙發周圍方圓兩米內的擺設,都被他翻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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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鑽石手啊,不但商業奇精,在生活上,也絕對是人精級的。
好傢伙,二十分鐘的搜查,光是無線竊聽器張敬就翻出來七八個,無線針孔攝像頭也找到三四個,還有各種小型錄音機、錄音筆無數。
“叮呤咣啷!”
張敬站在明慧對面,一股腦把這些東西都扔到了玻璃茶几上,盯着明慧的眼神像要殺人。
明慧的香汗已經和下雨差不多了,也不敢看張敬。只敢看自己的腳。
“明慧,你這算什麼?玩特務遊戲?我就覺得,你這麼主動不是什麼好事。你說吧。我們兩個認識到現在,你主動過幾次?好多回都搞得我像強-奸你一樣。”張敬的目光已經快從明慧粉臉上挖下二兩肉了。
“咳咳,人家,人家只是……想留個紀念嘛!”
“留什麼紀念?這種事也要留紀念?你是變態狂嗎?”張敬咬牙切齒。
張敬用腳指頭都知道明慧想幹什麼?故意與自己歡愛,然後記下證據,有時間地時候拿出來刺激自己的情敵們,比方說一直與她爲敵的蔣潔。這一手太高了,要是被蔣潔或者雷潔、潘若若什麼地看到這些事,還不當場吐血?
“我…………”明慧還想解釋。但是她剛鼓起勇氣擡起頭,頓時就愣了一下。“啊?怎麼這麼多?”明慧盯着茶几上的那些小東西,目光很疑惑。
“廢話,你問我呢?”
“不是,敬哥。你聽我說,我沒弄這麼多啊!”明慧急了,把茶几上的東西分開兩份,一份多點,一份少點,“這些是我的。那些我不知道啊。和我沒關係啊!”明慧指着那份多的說道。
“嗯?你不知道?”張敬愣了。
明慧現在沒必要撒這種謊。對她來說,罪名已經確鑿。多點罪證少點罪證根本無所謂。
但是,如果那些小東西不是明慧弄的,又會是誰弄的呢?這個房子還有誰能進來,裝這些東西?
“天!”明慧突然驚悟,“敬哥,難道這些天,我們一直在被人監視?”
“哼哼哼!”張敬無比陰險地冷笑三聲,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如果背後的那隻黑手,能在我們衆目睽睽之下,在房子裡裝這麼多東西,那他就別幹外七門了,去007豈不更好?”
“那會是誰?”明慧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用你管了,這事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嘛……美人,讓我臨幸你吧……哈哈哈……”張敬也不給明慧思考的機會,一個虎撲就再次把明慧壓倒在沙發上。
明慧先是被張敬嚇了一跳,然後就開始掙扎。
“不要啦,人家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嘛!”
“少跟我裝玉女,你剛纔還說什麼安全期,連套子都不用,現在又不舒服了?你要是配合一點,那我們就算順-奸;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就真強-奸你了!”張敬纔不管三七二十一,強壓住明慧,一隻手去解她地腰帶。
“你這個強-奸犯!”明慧無力地癱軟了,她也想明白了,反正也不能抵抗,不如學會去享受。
“叮鈴鈴……”
就在張敬剛剛解開明慧的腰帶,而且把她地長褲也脫下去一半的時候,突然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敬喘着粗氣,一隻手仍然按住明慧,好像自己得手的獵物,身子壓在她地嬌軀上。另一隻手才掏出手機,胡亂放在自己的耳邊。
“誰,誰啊?”張敬一邊打電話,還一邊輕輕咬着明慧的耳垂。
“嗯嗯……啊……”明慧輕輕地呻吟起來
“老大,是我啊,是你最得力的手下,小TOM啊!”電話裡傳出湯慕那興奮的聲音,感覺他好像比張敬現在還興奮。
“小TOM?你個混蛋,這個時候找電話給我幹什麼?我只給你十秒鐘時間,說不完話,你就去死吧!”張敬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老大,你先等我一分鐘,我措一下詞。”
“滾吧!”張敬大罵,隨手就把手機遠遠地扔開一邊。
“小TOM找你幹什麼?”明慧的臉上潮紅正濃,隨口問張敬。
“管他呢!”
張敬吻着明慧地玉頸,兩隻手則在明慧地下身遊走,讓明慧嬌吟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