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幸好電-插-頭自動脫落插-座,沒有發生漏電事故,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郭小白縮在林陽的懷裡,兩隻巨無霸就擠在他的胸口,隨着胸脯起伏,突突兀兀地亂跳,霸道地侵佔林陽胸膛的領地,逼得他連連後退,但還是感覺深深陷入她中間的那條黃金分割線而無法拔出,似乎要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能撇得開的。
“林陽,你抱夠了沒有啊,小白姐豈是你能抱的。”周雅蕙站在浴室門口,牙癢癢地喊道。
林陽一怔,什麼叫美妙,這就叫美妙,捨不得鬆開也得鬆開,舉起雙手,閉上雙眼,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嚷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周雅蕙冷眼瞧着林陽,一腳跺在他的腳面上,痛得他一跳三尺高。
郭小白驚魂稍定,急忙披上浴巾走了出來。
林陽坐回沙發,繼續吃飯,他感覺這頓飯吃得特別久。
周海跑進了浴室,然後打通了電話,叫維修工過來重新安裝。
周雅蕙和郭小白雙雙走了過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將林陽夾成了漢堡包,周雅蕙瞪圓雙眼說道:“林陽,快說,你是不是在電熱水器上做了手腳?”
“目的很明確,是爲了抱抱小白?”
林陽咀嚼有聲,含糊地說道:“正是,我就是爲了這麼個美人抱,故意將電熱水器給弄鬆動了,然後好乘機打劫,劫色好了吧。”
“好啊,這可是你自個承認的。”周雅蕙少不了一陣捏掐。
“我吃飽沒事幹啊?況且我還沒吃飽呢。”林陽站起喊道,那飯菜還是沒有放下。
“喂,林陽,你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誒。”周雅蕙追問道:“快說,你是怎麼知道電熱水器會掉落下來的?”
“雅蕙,你就不要問了,我就是超級魔術師林陽啊,你再問,他也是這句話的。”郭小白仍心有餘悸,嚷嚷道:“這電熱水器都不知道是怎麼安裝的,說掉落就掉落啊?有點邪門哦。”
“生活中充滿變數,沒有絕對的事。”周海說道:“咱們花椰市的地理正處在地震帶上,昨晚半夜就發生了三點五極地震,只不過我們都睡了,沒有感覺出來,或許,真是地震造成的螺絲鬆動。”
林陽站着扒拉着飯,兩隻眼珠就突了出來,因爲,郭小白只顧着說話,那條浴巾豁開一個大口子,一條白生生大美腿就撞進了他的眼裡,真是曲線動人啊。
周雅蕙發現了林陽的猥瑣表情,急忙拉好郭小白的浴巾,喊道:“林陽,你還敢說你沒有劫色,小白都被你劫了好多次了吧?”
“放着美色不欣賞,那就是我有病。”林陽瞪着眼含糊說道。
“你還真厚顏無恥。”周雅蕙呼啦站起,張牙舞爪朝林陽撲來,林陽再次發揮一邊奔跑一邊扒拉飯菜的本領,繞着茶几跑了好幾圈,直追得周雅蕙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郭小白瞧着他倆,只是輕輕一笑,對林陽她還是瞭解的,還是放心的。
因爲,你別瞧他平時一副色狼模樣,你要是真正地貼上他,他跑得比誰都快,這就叫有色心沒色膽。
第二天一早,林陽就開着布加迪威航載着周雅蕙上學去了,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眼球,紛紛驚歎。
來到了花椰大學門口,許多童鞋們都發出驚歎聲,加上林陽將布加迪敞篷放下,昨天那些圍觀“達令活寶”的童鞋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嚷嚷。
“哇,這豪跑配上帥鍋美女,真是羨慕死人了。”
“他倆不會是姐弟倆吧,你瞧他倆的臉,很像欸。”
周雅蕙隱隱聽到,氣不打一處來,雙眼一瞪朝那人喊道:“你纔是姐弟倆,你跟全花椰的男人都是姐弟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錯了,你倆這是夫妻相欸。”
那名女童鞋機靈得很,趕緊改口,樂得周雅蕙一陣花枝亂顫的,很受用哦。
林陽在後觀鏡上瞧瞧自己的臉,又瞧瞧周雅蕙的臉,心裡咯噔了一下道:“蕙姐,原來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久了,會互相滲透,因爲我眼裡有你,你眼裡有我,所以我倆越來越像了欸。”
昨天來報道被林陽逗笑的郭若爾此時正遠遠地瞧着林陽,見林陽突然擡起頭來,趕緊低下腦袋,一溜煙跑進了校園,心口撲撲直跳。
林陽在擡頭的當兒,是瞧見了她的,心裡感覺這美女童鞋還是挺可愛的。
上課的時候第一節課竟然是思想道德修養,授課的是一名老教授,林陽聽得迷迷糊糊的,而這課程竟然在琥珀女的辭海里找不到。
林陽噏動鼻翼,尋找着郭若爾的氣息,在昨天他已能識辨她身上的氣息了,鎖定方位,擡頭一眼看過去,眼睛就定在她眼睛上。
沒錯,她也剛好搜索到林陽的位置,剛好也看了過來,兩人對看了三幾秒,林陽急忙收回眼睛的光芒,再看過去時,她已低着頭,只瞧見她的左臉頰微紅。
彼此心有靈犀一點通哦,嘻嘻,這感覺,真美妙,跟周雅蕙給自己的感覺那是大不一樣哦。
坐在林陽身邊的是一個頭戴黑色棒球帽的男童鞋,時不時地用手動動帽沿,聽着老教授的長篇大論,林陽都煩了,不禁對他的帽子感到好奇,就問道:“怎麼,這位同學,上課還捨不得摘下帽子啊。”
棒球帽擡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少管。”
“喲呵,有性格。”
林陽也不是好事的人,見他愛理不理的,好像也不想跟自己做朋友,也就沒再多說,心裡倒是對郭若爾感到好奇,見她的穿着頗爲普通,但一臉剛毅和陽光。
好不容易熬完上午的課,周雅蕙就跑過來找他,雙雙進了食堂,兩人各點了一份套餐,找了個位置坐下,剛扒拉幾口飯,周雅蕙就說道:“林陽,今天我被一隻蒼蠅叮上了,你幫我趕走他。”
“蒼蠅,在哪?”
“你瞧,正朝我這邊走來呢。”
林陽擡頭就看見了一名男童鞋端着套餐走過來,不禁失聲笑道:“蕙姐,你蠻有魅力的嘛,竟然第一天上課就被盯上啦,哈哈哈!長的還挺帥的嘛。”
“你還敢笑。”周雅蕙掐他的大腿。
來人砰一聲將套餐摔在周雅蕙的餐桌上,眼睛直直勾着她,緩緩地坐下。
童鞋長的是可以,只是品德似乎不是很好哦,老教授的思想道德課他估計是沒聽過的吧。
林陽感覺出來者不善,他身上竟然蕩着強勁的武者能量。
“我說這位美女,你挺傲嬌的哦,老子只不過說要跟你交個朋友,你竟然不給面子,還抓傷了我的手。”
林陽瞧了一眼他的手,只見他的右手背上竟然划着幾條血痕,心裡不禁暗笑,“這蕙姐也真夠厲害的,一下手就是九陰白骨爪啊。”
“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就不一樣了,我天天給你抓,哈哈哈!”來人陰冷地笑了幾下,分明就是奸詐之輩。
周雅蕙啪一聲拍下筷子,指着他的鼻樑喝道:“你,給我滾遠點。”
所有用餐的童鞋都看了過來,林陽就當沒看見,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飯。
“臭三-八,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叫我滾,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來人呼啦站起,一巴掌就甩過來,林陽瞧得分明,一筷子就敲在他的手腕上,來人一痛縮了回去。
“你誰啊?”林陽問道,然後拉着周雅蕙的手,讓她坐下。
“你小子又誰啊,沒看見老子在泡妞嗎,我媽都說了,上大學不泡妞,就白白浪費了大好青春了。”
“噗嗤”一聲,林陽飯都噴出來了:“你都這麼大了,還聽媽媽的話啊,老子也告訴你,聽你媽媽的話,你就永遠長不大。”
“臭小子,你敢教訓老子我,看我不揍死你。”
來人揮動拳頭,朝林陽摜過來,林陽用手稍微一拍,那拳頭就被拍落下去。
“今天我不想打架,你還是走吧。”林陽冷冷地說道:“再說,同學之間嘛,打什麼架啊,還是好好讀書吧。”
“鷗哥,發生什麼事了,值得讓你這麼大動肝火?”此時又跑來了兩名童鞋,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這臭小子妨礙我泡妞,你們說該不該打?”鷗哥說道。
“打呀,鷗哥的女人還有人敢碰,吃了鯊魚翅了他。”一名跟班喊道。
“等等,我今天真不想打架,你們可不要逼我哦。”林陽還在扒拉飯,說道:“況且,你們都不夠我打,動起手來,我怕你們的臉都沒處擱了。”
“什麼?鷗哥你聽到沒有,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另一名跟班喊道:“鷗哥你要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了。”
那名跟班繞了過來,一把就擰起了林陽的衣領,將他拉站起來,然後朝他的面門一拳砸去。
林陽一掌抱住了他的拳頭,一甩,跟班就踉踉蹌蹌跑出了好遠,差點栽倒。
“我都說過了,我今天不想打架。”林陽朝周雅蕙說道:“蕙姐,你慢慢吃,我等着。”
“蕙姐?哈哈哈,你叫這娘們蕙姐,敢情你是她的保鏢啊?”
“沒錯,我就是她的貼身保鏢,貼身的聽明白了沒有?”
周雅蕙呼啦站起,挽起林陽的胳膊道:“保鏢,我們走,看着這幫人我都沒胃口了。”
“嘿,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鷗哥咬着半邊牙齒,唧唧歪歪地喊道:“你倆以爲能走出飯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