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鬨堂大笑,林陽苦着臉道:“難道我林陽註定要一輩子打光棍啊。”
潮汐說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或許適合這戒指的另有其人。”
林陽見潮汐這麼說,心裡有點不好受,如果有的選擇,他心裡還是選潮汐的,不知道爲什麼,潮汐身上總有某種氣息吸引着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僅僅是她有一張美麗的臉蛋和一具惹火的身段。
那是一種置死地而後生的美,跟她的工作有關係。
林陽抓起戒指嘆道:“它這麼笨,難道只能我自個戴?”
說着,林陽將戒指戴進了自己的無名指,豎起手掌,翻了翻。
“林陽,你把戒指給我看看。”曹老伯說道。
“好嘞!”林陽扒戒指,但費了好大的勁都無法拔下:“我勒個去,什麼狀況?”
林陽鼓動玄清氣用力拽,竟然紋絲不動,就像跟他的骨肉長到了一塊。
“壞了,我拔不下來了。”
“有這事?”
瞬間,戒指又閃出一道光束,直衝天花板,大概五秒之後,倏地就不見了,林陽驚訝地瞧着自己的手,感覺手指一陣灼熱,突然浮現三個金光閃閃的小字來:林靈噩。
那三個字稍縱即滅,毫無痕跡。
林陽大吃一驚,骨肉之間已然將戒指給吸收了。
大夥兒吃驚不已,周雅蕙惋惜道:“就這樣讓它飛了?”
“不是飛了,而是被我的手指給吸收了,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了。”林陽道。
周海說道:“林陽非常人,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不足爲奇,或許這是一種玄機,或是一場造化也說不定。”
曹動問道:“小少爺,你這戒指是從哪兒來的?”
“我跟那吸血屍相搏之時,偶然就落到我的手中,我就順手牽羊了。”
“什麼?這戒指是從吸血屍上取下的啊,那豈不是很晦氣。”
周雅蕙喊着,除了潮汐,其他美女紛紛用溼毛巾擦拭手指,好像要將晦氣擦乾淨。
“從剛纔的情形來看,我們戴着都被它蟄痛,可見我們與這戒指無緣,但林陽一戴上就被他的手指所吸收,可見這緣該是他的。”潮汐喊道。
大夥兒紛紛感嘆,分開之時,林陽決定跟曹老伯一起到萬河公司看看外公,免得他掛念,周雅蕙原本想跟着,被郭小白一陣奚落道:“雅蕙,你真是有男友就沒女友了啊,說好聽的,林陽是你的貼身保鏢,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他的跟屁蟲,保證不出兩年,你就成了林陽的糞球。”
周雅蕙追着郭小白一陣好打,打打鬧鬧的,最終周雅蕙放不下面子,就跟郭小白、郭若爾上了周海的車,潮汐和麥夕也都上了各自的車分道揚鑣了。
郭若爾剛走出被鷗哥欺負的陰影,也就恢復了正常的上班時間,周海開着車先送她到了谷滿倉度假村,這才載着周雅蕙和郭小白回別墅。
林陽坐着曹老伯的車子直奔萬河公司,畢竟林陽還在那兒掛職,還得走動走動,見過了外公,寒暄了一陣,交代了一些情況,少不了跟羅蔓蒂克一陣嬉笑打鬧,然後就讓曹老伯載着來到谷滿倉度假村。
進了辦公室,高統就詢問起他的情況來,似乎對林陽在牢房的經歷頗爲了解,林陽只道他是關心他,也沒有多想。
高統跟林陽彙報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叫住了正在爲客人服務的郭若爾道:“若爾,你給林會長泡一壺上等的龍井吧,他太累了。”
郭若爾還不知道誰是林會長,又不好多問,趕緊走進開水間沖泡龍井茶,然後端了出來,問另一名服務員道:“請問林會長的辦公室在哪兒?”
服務員帶着她走了過去,指了指林陽的辦公室道:“這就是,但要繞到通道那邊進門。”
“謝謝!”郭若爾戰戰兢兢端着龍井茶,輕輕敲了敲門,林陽喊道:“進來。”
郭若爾輕輕地推門走進去,連腦袋都不敢擡高,看着地板走了過去,然後將杯子放在辦公桌上說道:“林會長,請喝茶。”
“好吧,放這吧。”林陽埋頭看着文件,覺得聲音頗熟悉,擡頭看見郭若爾,見她低着腦袋,小心翼翼地轉身想離去,壓低喉嚨說道:“等等。”
郭若爾身子一顫,急忙打住,又緩緩轉過身來,雙手放在兩腿之間,十分的乖順,模樣楚楚動人。
林陽端起了茶,輕輕地啜飲了一口,見她站立一旁,小巧的身子錯落有致,不禁嘆道:“花椰真是好地方啊,盡出美女誒!”
郭若爾不知道他到底在說誰,臉上一紅,肩膀輕顫,竟然嬌羞無比。
“你擡起頭來。”林陽又尖着聲音說道。
郭若爾輕輕地擡頭,眼睛卻不敢看林會長,雙眼瞧着別處,嘴角輕撇,都不知道在看什麼呢。
“這茶是你泡的?”
“是,會長。”
“很難喝欸!”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請教一下工友,多向她們學習泡茶的功法。”
“嘿嘿嘿——我跟你開玩笑呢,好喝得很呢,若爾。”林陽顯出本來聲音。
郭若爾心裡咯噔一下,擡起頭來,就看見林陽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嚇了她一跳,突然轉身就跑。
“等等,若爾。”林陽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捉住她的手臂,但郭若爾身子較爲嬌小,林陽的四根手指竟然伸進了她的腋下,感覺一陣溫潤柔軟,急忙手一鬆道:“對不起,若爾,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郭若爾停下了腳步,眼眶潮紅道:“你就是欺負人,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郭若爾又想跑,又被林陽動了她的腋下,林陽意識到自己又錯了,再次鬆手。
女孩子的腋下是頗爲敏感隱秘的哦,男生不好隨便觸碰的,“不知道她那兒有沒有貓貓。”
林陽在自己的內心又YY了一下,盡顯猥瑣本性。
“若爾,你過來,聽我慢慢說好不好。”林陽真誠地說道。
“說到底,你就是個花花公子,你們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都是這副德性。”郭若爾都掉眼淚了,拔腿就要跑。
“你給我站住,這是命令。”
林陽吼了一聲,郭若爾就定住了腳步,乖乖地走了回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林陽坐在她的身邊,說道:“我不是可憐你,一直都不是,因爲我之前比你還慘,比你還痛苦,因爲,小時候我老爸就丟下我和媽媽不管,跟別的女人跑了,我媽媽也因此受刺激導致精神失常,我從十一歲開始就踩着一輛小三輪車沿街賣菜,還經常被人欺負。”
“這樣啊?”郭若爾擡起頭來,定定地瞧着林陽,這倒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沒騙你。”林陽想起往事,眼眶禁不住就紅起來。
“你是這裡的會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哦,原本以我賣菜的身份是不可能讀書的,因緣際會之下,我學到了一身本領,超級魔術師林陽就是我,我這才改變了命運,成了鷹皇會花椰分會的會長。”
“這樣啊,怪不得你開布加迪,而且跟一些身份顯赫的人來往。”
“我在大學圖書館見你吃白飯就蘿蔔乾,我就知道你家裡狀況肯定不好,但你又不願意接受我的贈予,我只好暗中安排讓你到谷滿倉來上班,這樣你不但可以完成學業,還能靠自己的勞作掙到錢,何樂而不爲呢。”
“怪不得高總對我特別的照顧,不但工資高,遲到或早退他也從沒有責怪我,原來全是因爲你啊!”郭若爾呼啦站起,向林陽一鞠道:“謝謝你!”
“反正你是憑自己的雙手勞動所得,不用客氣。來,笑一笑,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的生活纔剛剛開始。”
林陽展開雙臂,做了一個迎接新生活的動作。
沒想到郭若爾會錯了意,以爲他要擁抱自己,不好拂他意,就漲紅着臉,猛然伸手抱住了林陽的腰,一對大兔兔就抵住了他的膻中,花顏旖旎紅。
林陽一怔,繼而回味過來,趁枝敲橄欖,右手朝她的胳膊一按,心裡嘰裡呱啦了,“哇塞,這若爾身子嬌小,這大肉罐卻頗有斤兩哦,先吸溜一通再說。”
這一吸溜不打緊,郭若爾整個身子都軟了,癱在他的懷裡,成了軟糖一塊。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高統黑着臉走進來,林陽和郭若爾雙雙彈開,一臉尷尬。
“我說高總,你進來也得敲一下門吧?”林陽喊道。
“對不起。”高統道過歉,臉色又是一變,變得相當的嚴肅,朝郭若爾喊道:“郭若爾,你出去。還有,今後離林會長遠點。”
林陽沒想到高統會這麼說,趕緊說道:“你別嚇着她。”
郭若爾眼眶一紅,扭頭就跑。
高統板着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林會長,打擾你了,但請自重。”
“這什麼跟什麼啊,我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好不好。”
“反正,你倆從今往後要保持距離,還有,其她女服務員也一樣。”
“我說高總,你今天是怎麼啦,好像把我看成色狼了欸。”
“那倒不是,我只把話帶到,還請林會長跟其她女生保持距離,最起碼在我能見到你的範圍之內,不要跟其她女生有糾結。”
“這又是爲什麼,我當上個破會長就沒自由啦?”
“不敢,除了這,你要幹什麼都可以。”高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霸道了一點,趕緊說道:“甚至你可以炒我魷魚,但只要我在,我都會一直這麼做。”
“哎呦,我真是被你氣死啦。”林陽直翻白眼,癱坐在沙發上,但轉念一想,“老子回別墅,不都左擁右抱的嘛,反正你又不知道,真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