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雖發生的打砸汽車和打人事件,但並不影響顧客的光臨,生意一如既往地好,林姍和陳亦凡母女倆雖心有餘悸,但一忙活起來就什麼都顧不及了。
沒多久,門口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了三個警察,兩男一女,林陽一眼就認出了麥夕,心裡暗暗叫苦,“老子的媽呀,怎麼到處都有肉兇女警的份啊,難道花椰警力嚴重不足?”
“誰是店裡的老闆,有人到警局報警,說有人打了玩具大王的兒子威少,請配合調查一下。”
肉兇美女的聲音依然那麼好聽,林陽的心又被她勾活了。
陳漢一直老實本分地做生意,出了地勤來收保安費之外,很少跟警察接觸,見店裡突然來了警察,一下子又是三個,都有點緊張。
“我就是店老闆,事情是這樣的……”陳漢突然朝林姍說道:“姍,我剛纔去買菜,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給警官說說吧。”
林姍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怎麼是我說……我,我說不來啊。”
“那你來說。”麥夕指着林陽的背影說道。
“這娘們,果真不放過老子。”林陽嘴巴一歪,雙眼一斜轉過身來,陰陽怪氣道:“就是那個叫什麼威少的,好像搞大了人家妹子的肚子,還跟別的女人約-炮,被人家妹子捉姦在牀,那人就打了人家妹子,還將人家妹子的肚子打沒了。”
“噗嗤”陳亦凡站在一旁禁不住笑了一聲,連坐在一旁做筆錄的男警官都笑了那麼一下。
“什麼肚子打沒了?”潮汐盯着林陽的雙眼道:“你幹嘛弄眉擠眼的?”
“哦,我這是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勸架,被他們誤打的。”
“是不是人家妹子的流產了?”麥夕死死地盯着林陽。
“對,人家妹子現在還在醫院裡住院呢。”林陽說道,心裡暗想,“肉兇女警你老看我幹嘛,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吸了你。”
林陽噏動鼻翼,嘩啦玄清氣就順鼻而入,麥夕身子一蕩,雙眼立馬瞪圓,喊道:“史——”
“我叫施可,警官。”林陽忘了自己這樣是會暴露身份的,急忙喊道:“警官,你瞧這店裡挺熱的,咱們就到你的警車裡做筆錄怎樣?也讓我這小老百姓吹吹冷氣。”
陳漢、林姍和陳亦凡張大了嘴巴,這小子真夠搞笑的,這也說得出口,不過,膽子挺大,竟敢跟警察提要求。
“走!”麥夕嘩啦站起,走出店門,突然來了個美妙的九十度轉身道:“你倆留在店裡,繼續問一些情況,死磕你跟我來。”
“喂喂,警官,我叫施可,不叫死磕。”
麥夕鑽進了警察,林陽屁股一擡就也鑽了進去。
“林陽,你怎麼跑人家店裡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說。”
“麻辣的個蛋的,大凶女警竟然用這種口氣來跟老子說話,吸了你再說。”
林陽擡後竅靠了過去,但幅度大了些,竟然一邊肉坐到了她的一邊腿上,麥夕喊道:“幹什麼?”
林陽不迴應,鼻子已開通,一陣猛吸。
這漂亮女警,自己都好久沒吸過她了吧,玄清氣真是飽滿充足爆棚啊,而且味道特別醇正。
很快,麥夕就空了,竟然媚眼如絲,細白的銀牙輕咬,這滋味,只有她自己才知曉。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快說說,你來餃子店幹什麼,難道是來泡妞的?”
“沒錯——”林陽話一出口,趕緊捂住嘴巴,知道自己應得太快了。
“你身邊的美女不少啊,怎麼連賣餃子的都不放過?”潮汐冷眼盯着林陽道:“你是吃膩了餛飩,改吃餃子啦。”
“麥夕姐,我也不想跟你囉嗦了,那威少就是我叫人給打的,他的車也是我的人給砸的。”林陽說道:“你就不要查下去了。”
“什麼,你說不查就不查,你以爲你是誰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道理你是懂的,快說,你是不是爲了店裡的那個女孩打了人?”
“也可以這麼說。”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麥夕眨巴着雙眼,突然輕柔地說道:“唉,你幹嘛自個說出來啊,現在我不辦你都不行了。”
嘻嘻,這飽滿女警也動了惻隱之心了。
“那女孩叫陳亦凡,漂亮吧,不瞞你說,我這次來店裡打工,目的就是她。”
“什麼?”麥夕瞪圓雙眼,銀牙一咬道:“你竟然爲了一個女孩打得人家住院,害人家差點命不保,太可笑了。”
林陽剛用手臂拱了拱她的臂膀,未曾想麥夕卻惡狠狠地轉過身子來,那手臂就剛好拱在她的大肉罐上。
麥夕原本惡狠狠的臉立馬僵住,即刻鬆下來,竟然飄過一朵讓人不易察覺的紅雲。
“這次不捉你說不過去了。”麥夕說道:“不秉公辦事,我就對不住警察這份職業,何況我還是刑警隊長。”
“難道你就忍心捉我嗎?”林陽突然扮可憐,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搖了搖,還趁機捏了一把,“嘻嘻,這肉兇女警的玉肌彈性十足啊,麪筋做的呢。”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既然打了人就該接受懲罰。”麥夕又咬了咬銀牙道:“恐怕這次蔡局長也救不了你了。”
“叮鈴鈴!”麥夕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副手銬,“啪嗒”就扣住了林陽的手。
眼看麥夕的另一個釦環就要銬過來,林陽噏動鼻翼,麥夕的動作就慢了半拍,林陽反捉住那手銬,“啪嗒”扣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這樣子,林陽的左手和麥夕的右手就被銬在了一起。
麥夕一驚,心裡也知道林陽非常人,只好認命道:“臭小子,你要是真的犯罪起來,還真沒人能阻擋你啊。”
“你知道就好。”林陽笑嘻嘻地瞧着她的臉道:“麥夕姐,這段時間沒見你,你變得更美熟了。”
“美熟?胡說八道。”麥夕嘆了一聲道:“玩具大王都上市局報案了,我們不查也不行,放心吧,你跟我走,最多賠償醫藥費,關你個十天半月的,我會想辦法將你弄出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蹲牢房。”
“這次恐怕不行。”林陽盯着她美麗的眼睛道:“我有任務在身,誰也阻擋不了我,天王老子都不行。”
“呼啦”一聲,林陽彈出了南海國中央軍密一處的證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道:“事關軍密,我完全可以先斬後奏。”
麥夕一驚道:“你竟然有軍密一處的證件?你到底是誰?”
“這是軍密,我也沒必要告訴你,還有,不能暴露我的身法,問題的嚴重性你是知道的。”林陽冷冷說道。
“是,長官!”麥夕喊道,剛想敬禮,那手卻跟他的手拷在一起,只能說道:“威少阻擋軍密處執行任務,原本該判死刑,但念及他不知實情,幸好未釀成大錯,暫且饒他不死,但懲罰是要的。”
“哎呀,泡個妞都動用軍密一處了,真是大材小用啊。”林陽心裡怪叫連連。
“麥夕姐,這手銬是不是該解開了。”
麥夕用左手在褲腰處摸索了一陣,沒找到鑰匙,兩隻褲兜都沒有,那手按着按着就到了胸口的口袋,但她的兩大肉罐也太突兀了,她的兩根手指插進口袋的時候,還夾了夾,極像夾葡萄。
林陽的舌頭幾乎被她夾出來。
“壞了,手銬鑰匙在另一個警官那裡呢,走,咱們下車拿去。”
兩人下了車,林陽趁機握住了她的手,曲起手指,在她的手心裡撓撓,搞得麥夕臉紅耳赤的。
肩膀緊挨肩膀,林陽和麥夕進了餃子店,林姍和陳亦凡都驚訝地瞧着他倆,陳亦凡更是心思起伏,“小施怎麼跟這女警官勾搭在一起啦,不可能啊,難以想象啊。”
當他倆來到衆人面前舉起手之時,陳亦凡又是一驚,“怎麼兩人都拷在一塊了,難道小施犯法了,女警官怕他逃走,跟她自己拷一塊了。”
“張警官,手銬鑰匙拿來。”麥夕朝一名警官說道。
那警官一邊掏鑰匙一邊說道:“你倆怎麼銬一塊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我倆銬着玩兒呢。”
“銬着玩?”
這話由女警官說出口,是不是有點玩味啊,什麼狀況啊,身爲刑警隊長,這話怎麼說得這麼隨便呢。
而且,大夥兒看向麥警官的胸口時,都愣怔了一下,她的最上頭的那顆鈕釦鬆開的,裡面的白色奶凍依稀可見。
唉,誰讓她的前庭那麼暴突啊,人家看她時,一般第一眼就是那兒啊,加上剛纔她和施可兩人孤男寡女獨處一車,說是吹空調做筆錄,現在情形完全讓人突發奇想啊。
更讓人無限猜想的是,麥警官的臉竟然紅撲撲的,好像做了什麼運動一般,難不成兩人剛剛震了那麼一回?
可這小子頂着一個蘑菇頭,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身板倒是壯碩,難道漂亮女警好這口?
“咔嚓!”張警官爲他倆鬆開了手銬,麥夕說道:“問題已查清楚了,收隊。”
三警官齊整地跨出店門,在門口,麥夕的腰身忽然一扭,回過頭來道:“死磕,謝謝你爲案件提供線索。”
“不客氣,再見!”
林陽優雅地揮手,林姍和陳亦凡就怔怔地瞧着他,感覺這小子有時候還真不一樣誒。
“看我幹什麼,我收碗去了。”
林陽就近收起桌子上的碗盤,陳亦凡捉住他的手腕道:“這樣就完事了?”
“啊,怎麼啦?”
“我是說,威少被人打的事。”
“打個架嘛,年輕人容易衝動,就算威少搞大了人家妹子的肚皮,也沒必要往死裡打是不,反正法律是公正的,咱們還是努力賣餃子吧。哦,門口那車很快就會有人過來拖走的。”林陽輕描淡寫地說着,心裡卻暗爽,“威少,想跟老子鬥,從現在起,你別想吃餃子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