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彭高達驚訝,林萬實也驚訝,蔡略更驚訝。
彭高達畢竟是個副市長,也有一定的實力,就問道:“爲什麼?這林陽的來頭不小啊。”
這名鐵塔一般的軍官肯定地說道:“還真不小。”
林萬實也插嘴說道:“這林陽我最熟悉不過了,他就一賣菜,老爸失蹤了,老媽瘋掉了,現在幾乎是個孤兒,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林萬實說完,心裡暗想,“經過我的暗中調查,林陽唯一有點背景的是,他是曹寅龜的外孫,但他母親曹雪因婚姻的事惹怒了曹寅龜,已被曹家趕出了家族,就算曹家認了他回去,也不可能出動軍區的人吧,今天這些人都見鬼了?”
“錯不了,我們要保護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林陽。”鐵塔軍官板上釘釘地說道。
“就算你們軍區的人也不能干涉地方**的事,更何況林陽打了人。”彭高達瞧着原本就比別人矮一截的兒子,現在更矮了,心裡直抽搐,有種破罐破摔的感覺。
“咔嚓”、“咔嚓”、“咔嚓”接連三聲槍支上拴聲響起,那冰冷的槍口就抵住了彭高達的腦袋,只要手指一勾,他的腦袋就此透風。
“別,別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彭高達再怎麼硬氣,也沒有子彈硬是不。
“事關軍區秘密,如果你不想死就趕緊放人,不然,老子立馬送你見閻王。”
鐵塔軍官的語氣跟他的身板一樣冷,嚇得彭高達一陣哆嗦。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讓你瞧瞧證件,免得說我們軍區的人以勢壓人。”鐵塔軍官從軍服口袋裡掏出了一本證件,翻開,在彭高達的面前一現,彭高達一瞧,差點嚇尿,“媽呀,南海國中央軍密一處的證件。聽說誰擁有這證件的人,就直接擁有生殺大權,哪管你多大的官,先斬後奏,毫不含糊。”
“放了林少,趕緊的。”彭高達雙腿打顫,抹着額頭的冷汗朝身邊的警員喊道,林陽在他的口中也換成了林少,真是個見風使舵的傢伙。
“解鈴還須繫鈴人,彭副市長,有勞了。”蔡略淡淡地說道。
幾把槍正對着自己,彭高達不敢不聽,哆嗦着接過一名警員的鑰匙,爲林陽打開了手銬,哈着腰,小聲說道:“林少,你大人有大量,今天的事你可千萬不要記在心上,彭應鑫那小子是我教導無方,還請你多擔待。”
林陽都懶得理他了,活動了一下手腳,周雅蕙就走到了他的身旁,朝他的肩膀砸了一下,說道:“林陽,沒想到啊,你隱藏得這麼深,連軍區的人都來爲你出頭了。”
林陽心裡卻暗暗好笑,“還不是你那寶貝爺爺給弄的,真正隱藏得深的是你爺爺好不好?”
當然,這話林陽是不會說出來的,就剛剛,他噏動鼻翼,就嗅到了西邊不遠處的那輛路虎,這些軍車都是狐霸他老人家給帶過來的。
此時,鐵塔軍官用手臂朝林陽的脖頸一勾,小聲說道:“好兄弟,借一步說話。”
在場的人見到這份場景,都露出羨慕的目光,這林陽這麼牛逼啊,真是走狗屎運啦,軍區的人救了他不說,還口稱兄弟,勾肩搭背的,太幸福了。
鐵塔軍官從口袋掏出了一本證件,跟剛纔給彭高達看的那本證件一模一樣,遞給林陽說道:“這本證件是你的,今後,無論是誰,只要你覺得該殺的人你都可以殺了,先斬後奏。”
“這麼牛逼,是狐霸爺爺要你給我的?”林陽附耳小聲問道。
“正是。”
鐵塔軍官向林陽行了個軍禮,然後手一揮,就帶着他的兵上了軍車,呼啦就跑了。林陽遠遠瞧見軍車一走,那輛路虎也跟着走了。“這狐霸爺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也超乎我的想象了。”
林陽懶得看本子,直接手掌一翻,就收進了蜂巢空間裡,來到蔡略局長的跟前,蔡略也頗爲驚訝地瞧着他,這小子還挺神秘的哦,心想,“這下好了,林陽有軍區的人罩着,今後我也省心了。”
身邊,身爲堂堂副市長的彭高達唯唯諾諾地向林陽和蔡略點頭哈腰,不得不帶着他的龜兒子灰溜溜地走了,得趕緊送醫院呢,不然,彭應鑫的小命恐怕不保。
那些受傷的人也都自認倒黴,心裡都怨恨彭應鑫,什麼人不好惹,偏偏去惹軍區的人,就一邊埋怨一邊互相攙扶着離去。
蔡略收了隊,衆人也都散去,金益市場頓時靜了下來。
“陽陽,我肚子餓了。”周雅蕙伸手挽住了林陽的手臂,幽幽地說道。
林陽哆嗦了一下,喊道:“蕙姐,你還是叫我林陽吧,你突然叫得這麼文雅,很不習慣欸,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林陽,你真是賤,就是欠打。”
“我就是賤怎麼啦,你有聽說過高尚的林陽的嗎?”
周雅蕙甩開林陽,一陣粉拳擊打在他的胸口上,林陽拔腿就跑,周雅蕙就在後面追。
周雅蕙的那些小跟班也跟了過來,見到他倆打打鬧鬧,不像在打架,倒像是在嬉戲,其中一個叫紫狗的說道:“看來,林陽真的變了,連蕙姐都反過來被他征服了。”
另一個叫短腿的說道:“是蕙姐變了好不好。這不明擺着嘛,林陽一拳敲在彭應鑫的腦袋上,就將他敲成烏龜,還有警局局長和軍區的人都來幫他,你說,他會不會跟以前一樣?蕙姐是被他征服了。”
“壞了,咱們之前沒少打他,他萬一不高興,那我們就慘了。”紫狗又說道。
“你傻啊,你沒看見蕙姐跟他正打得火熱的嘛,他還成了蕙姐的貼身保鏢,所以,你放一百個心好了,他要敢動咱們,就是在動蕙姐懂嗎?”短腿老道地說道:“再說,以林陽現在的身手和身份,他要是想找我們報仇,早就報了,何必等到現在,更何況,剛纔我們還一起並肩作戰呢。”
“咦,是啊,那現在我可放心了。”
小跟班們見蕙姐和林陽繞着一小食攤跑,也跟着嘻嘻哈哈起來。
小食攤的老闆娘是一名中年婦女,一邊笑着瞧着他們胡鬧,一邊手中忙活,煮了兩碗餛飩,外加兩塊豬扒,放在桌子上,招呼林陽和周雅蕙道:“今天我請你們吃餛飩,不收錢,還有你那幫小兄弟也都過來吃吧。”
兩人都認識老闆娘,老闆娘也認識他倆,周雅蕙還曾向她收過保護費。
兩人都不客氣了,坐下,捉起筷子就吃,小跟班也都圍了過來,周雅蕙用手朝桌子一拍喊道:“都過一邊去,今後看見我跟林陽一桌,你們就不要過來打擾,懂嗎?”
“蕙姐,你變了。”紫狗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說道。
周雅蕙臉色一變,女魔頭形象再現,拍桌而起,吼道:“死紫狗你說什麼,給老孃滾一邊去,還有,今後屎殼郎這名號只有我叫得,你們今後都得叫陽哥,陽哥,懂嗎?”
“是,蕙姐!是,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