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本來是打算送曹白霜去醫院的,但是一來醫院不安全,二來,曹白霜胸口那血要是不止的話,估計曹白霜還真挨不到醫院。
徐繼源緊緊的跟着趙鋼鏰,雖然他也受傷了,但是此時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只不過,他身上的血跡表明,他受的傷還是挺嚴重的。
“把家裡的醫療器械都搬出來。”
趙鋼鏰揹着曹白霜敲開了林倩茹家的門。
林倩茹一看趙鋼鏰渾身是血的揹着個人回來,當即就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鋼鏰,你怎麼了?”
“我沒事,有人受傷了。”趙鋼鏰說道。
“哦!”
林倩茹點了點頭,轉身跑進房間,不多久,就拿着個小小的醫務箱跑了出來。
趙鋼鏰將曹白霜放到了沙發上。
紫蝴蝶站在趙鋼鏰的身邊,看着沙發上的曹白霜,眼裡閃着怪異的神采。
“倩茹,把門反鎖上,不管是誰來,都不要開門。”
趙鋼鏰對林倩茹叮囑道。
“嗯。”
林倩茹點了點頭,轉身跑到門口,把門繁瑣,然後搬過幾張椅子,將門給擋住。
“徐繼源,死不了的話,自己去處理傷口。”趙鋼鏰對徐繼源說道。
“知道了,少爺。”
徐繼源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一旁的衛生間。
在做好準備之後,趙鋼鏰看了一下沙發上的曹白霜。
曹白霜的臉色慘白,她並沒有昏過去,只不過因爲過度的虛弱,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唉。”
趙鋼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浩兵那傢伙是開掛了的,還一個人跑去逮人家,這不是找死麼。”
曹白霜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現在倒好,把自己搞的要死要活的。要不是我,估計這會兒你就死了,你算是欠了我一條命了,以後要怎麼報答我,你自己看着辦哦。”
趙鋼鏰一邊跟話癆一樣說話,一邊伸手解開了曹白霜身上的衣服。
曹白霜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雖然天氣陰冷,但是曹白霜卻只穿着一件衣服。
趙鋼鏰解開曹白霜身上那滿是血的衣服之後,曹白霜白鬚粉嫩的皮膚,就露了出來。
雖然小時候沒少偷看曹白霜洗澡,但是那也都只是偷看而已,哪有眼下這樣看的清楚。
那粉嫩白皙的皮膚,因爲失血過多的關係,變得慘白慘白的,摸上去觸感很不錯,只是有點冰冰涼涼的。
“嘖嘖嘖,單單這皮膚就夠一百分的了。”
趙鋼鏰一邊感慨,一邊伸手去解曹白霜的內衣。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趙鋼鏰解曹白霜內衣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心裡障礙。
也許是因爲自己從一出生就認識了眼前這個對自己不苟言笑的女人,或者是因爲她現在是傷重。
反正趙鋼鏰就那麼解開了曹白霜的內衣。
曹白霜那豐滿翹挺的雙方,自然的往兩旁攤開。
這是最正宗的純乳。
有人說要檢查一個人的胸部是不是假的其實很簡單,只要讓她平躺,然後看胸部會不會往兩側攤開就能分清楚她的胸是不是假的。
即使曹白霜 的雙峰朝兩側攤開,那雙峰的高度依舊足以讓很多女人汗顏,就連一旁看着的林倩茹,都不由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結果發現,人家比自己大好多。
真的大了好多。
趙鋼鏰皺着眉頭,沒有去看那雙峰之上的紅葡萄,也沒有趁機摸一下雙峰感受一下手感,他只是看着曹白霜雙峰中間的那個傷口。
那個傷口,是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撕裂開了,所以那裡是一個撕裂傷。
撕裂傷對於人體的損害是非常大的,他不同於切割傷,刺傷,可以很簡單的縫合,這種撕裂傷縫合的難度更大,而且痛苦也更大。
趙鋼鏰從醫藥箱裡拿出針跟線,對曹白霜說道,“等會兒要是真疼了,也別叫,指不定就有人在找你呢現在。”
曹白霜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着趙鋼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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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看不到羞赧,看不到痛苦,有的,只是無盡的冷靜,甚至於可以說是冷漠。
很難想像一個人在受了如此重的傷的情況下,還能夠表現的如此淡定。
至少趙鋼鏰覺得自己做不到。
趙鋼鏰開始給曹白霜縫合傷口。
各種傷口的縫合,趙鋼鏰在進入獵人學校沒多久就都已經基本上學會,雖然撕裂傷很難處理,但是對於趙鋼鏰來說,多花點時間,依舊可以把他們都縫合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開着暖氣的房子內,林倩茹額頭上開始慢慢滲出血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
一個女人躺在沙發上,赤果着上半身。
自己的愛人拿着針,在那個女人胸口位置快速的縫合。
連麻藥都沒有用。
據說是擔心麻藥流到肺部或者心臟。
那皮肉,就跟我們以前縫補破了的褲子一樣,被慢慢的聚攏在一起,然後硬生生的縫合住。
林倩茹單單看着都覺得疼,整個人慎得慌。
但是那曹白霜,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的臉色只是越來越白。
趙鋼鏰的手非常的快,很快就將曹白霜的傷口縫合了起來,隨後,趙鋼鏰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說道,“這玩意兒可以讓你的胸口不留疤,但是他會讓你非常痛苦,你用,還是不用。”
曹白霜微微點了點頭。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爲你真的是世外高人呢,在外貌這一塊上,所有女人都一樣啊。哈哈哈。”
曹白霜的眼裡第一次出現了憤怒的神色,只不過這憤怒卻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後就又恢復了平靜。
趙鋼鏰打開那包粉末狀物體。
“鋼鏰,你確定不用麻藥麼?”林倩茹問道。
她可是知道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用那粉末狀物體會是如何的痛苦,就跟在傷口上撒鹽一樣。
“她不用。”
趙鋼鏰搖了搖頭,然後把那粉末倒在了曹白霜的傷口上。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曹白霜的身體,在那些藥粉倒在傷口上的時候突然緊繃了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沙發上的步,雙眼陡然瞪大。
就好像一個女人,高.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