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鏰哥,你們是兄弟麼?”
離開軍區後,陳小貝好奇的問道。
“我們?誰跟那個傻逼是兄弟。”
趙鋼鏰撇了撇嘴。
“嘻嘻,鋼鏰哥說謊。”
陳小貝笑了笑,說道,“我聽的出來。”
“你這耳朵。”趙鋼鏰寵溺的摸了摸陳小貝的腦袋。
“我看不到東西,我能感覺到。”
陳小貝說道,“我能感覺到很多你們感覺不到的,比如你跟剛纔那個大哥哥之間的感情。”
“你這話可有歧義,我跟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感情,我正經是喜歡你們這些小妹妹啊!”趙鋼鏰猥瑣的笑道。
“鋼鏰哥,你說,男人間的友誼,是什麼?”陳小貝突然問道。
“男人間的友誼?”趙鋼鏰愣了一下,說道,“男人間的友誼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
“哦!”
陳小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男人間的友誼就是你給了他一刀他還能問你砍的 爽沒,砍不爽繼續給他一刀。”
趙鋼鏰擡頭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說道,“男人間的友誼,說不了。說的出來的,那就不叫兄弟情。”
“不懂。”
陳小貝搖了搖頭,說道,“很複雜。”
“其實也很簡單,你敢把自己的後背毫無保留的留給你的兄弟,而你的兄弟敢把自己的媳婦兒安心的託付給你,這就是你們的感情。”
趙鋼鏰笑道。
“後背?“
陳小貝臉上的疑惑更重了。
趙鋼鏰卻是吹了個口哨,說道,“小貝,帶你去看個人。”
“嗯!”
開着小奧拓,趙鋼鏰載着陳小貝來到了市中心區。然後在街上晃盪了許久,終於找到了趙鋼鏰所希望找到的東西。
這是一家小酒吧。
不是那種蹦來蹦去的酒吧,是那種非常有情調,你可以午後來這裡吹吹空調,喝杯冰鎮啤酒的地方。
趙鋼鏰牽着陳小貝的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酒吧裡,一個女人穿着圍裙正在收拾東西,聽到門口有聲音,女人頭也不擡的說道,“先生,我們還沒開始營業。”
“我知道。”
趙鋼鏰笑着坐上了吧檯。
那女人擡起頭,看着趙鋼鏰,眼裡露出一絲驚喜。
“鋼鏰哥!!”
“嘿嘿。”
趙鋼鏰笑着摸了摸腦袋,說道,“艾瑪,好久不見,你又漂亮了!”
“鋼鏰哥,你又笑我!”
那女人笑了笑,說道,“得有幾年沒看到你了啊!”
“是啊!”趙鋼鏰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給你帶個東西來。”
“什麼東西?是樑子讓你給我帶的嗎?”那叫做艾瑪的女人期待的問道。
“嗯!”
趙鋼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說道,“樑子說了,他可能還得一段時間才能畢業,讓我給你帶個東西。”
說着,趙鋼鏰將信封遞給了艾瑪。
“那傢伙也真是的,你都畢業了,他還不能畢業!”艾瑪搖了搖頭,打開了信封。
信封裡是一張銀行卡,除此之外,就一張紙條。
艾瑪拿起紙條看了一下,隨即卻是一把將紙條拍在了桌子上,“那個混蛋,難道不知道寫點別的麼?”
趙鋼鏰好奇的往紙條上看了一下,只見紙條上就幾個字。“密碼照舊,錢隨便花。”
“還真是不解風情呢!”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艾瑪,東西我送來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趙鋼鏰起身走出了小酒吧。
“鋼鏰哥,這是你朋友?”陳小貝好奇的問道。
“嗯。”
趙鋼鏰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在另外一個學校的兄弟的媳婦兒。我說了,能託付媳婦兒的,那纔是兄弟,哈哈。”
“你兄弟?樑子?”陳小貝問道。
“嗯,那傢伙還沒畢業,我先畢業了,前些天給我寄了個東西,讓我拿給艾瑪,好了,沒事了,有機會我介紹樑子給你認識,很有意思的一個人。”趙鋼鏰說着,嘴上不由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當年那個死也要給自己斷後的傻逼,也快畢業了啊!
將陳小貝送回家之後,趙鋼鏰就去了燒烤店幫忙,燒烤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開分店的事情,已經上了趙鋼鏰還有郝奔放吳瑤琴三個股東的議程了。
而在當天晚上,趙鋼鏰卻是接到了來自陳浩南的電話。
陳浩南約趙鋼鏰去德化區喝酒,說是回請趙鋼鏰,同時也有事情要跟趙鋼鏰說。
趙鋼鏰尋思着今天晚上夜總會也沒自己什麼事,在晚上十點多左右,趙鋼鏰就開着車前往了德化區。
德化區一片紙醉金迷的樣子。
在陳浩南最大的一個夜場裡頭。
趙鋼鏰獨自一人坐在陳浩南的對面。
“今天過來,主要是想給你個禮物。”
陳浩南笑着說道。
“哦?浩南哥的禮物,那我可是十分期待啊!”趙鋼鏰笑道。
“哈哈哈,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說着,陳浩南拍了拍手。
包廂的門打開。
進來的不是什麼絕色美女,而是幾個男人,那些男人的眼睛被什麼東西綁着,一雙手更是被反綁在身後。
“這是?”
趙鋼鏰疑惑的看着陳浩南,莫不是他要給自己弄幾個男人來玩SM?
“這幾個,是我前幾天抓到的。”
陳浩南笑着說道,“他們在我的場子裡鬧事,我給抓了,結果一不小心,問出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趙鋼鏰問。
“關於上次黃毛被砍的事情!”
趙鋼鏰的瞳孔一縮,“浩南哥的意思是?”
“這幾個,就是上次砍了黃毛的人!”
陳浩南笑眯眯的說道。
趙鋼鏰陰沉着臉站起身,走到一個眼睛被布蒙着的人面前,將他眼睛上的布給摘了下來。
那人驚恐的看着趙鋼鏰跟陳浩南,連忙叫道,“大哥們饒命。”
“是你砍了黃毛的?”趙鋼鏰問道。
“嗯嗯嗯!”
那人說道,“大哥,是發哥讓我做的!”
“王潤髮?”趙鋼鏰皺眉問道。
“是啊!”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趙鋼鏰問道。
“真的!”
“那你可以死了。”
趙鋼鏰直接一拳打出。
砰。
那人身子彎成了蝦米狀,然後倒在了地上,不住的抽搐着。
趙鋼鏰看都沒看一眼那人,轉頭看向第二個人,把那人臉上的布給扯了下來,說道,“你也確定,是王潤髮讓你砍黃毛的?”
那人看了一眼地上抽搐着的人,嚥了下口水,說道,“大哥,千真萬確…”
“看來你沒說謊啊!”趙鋼鏰低頭看了一下地上被自己一拳打的半死的人,說道,“剛纔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