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小許,走吧,吃點東西去,餓死我了!”
一個男人正脫下身上的藍色警用襯衫,換上一件白色的T恤。
另外一個男人早已經換好衣服,說道,“好啊,去喝兩杯,怎麼樣?”
“沒問題!”
換好衣服後,兩個男人走出了更衣間,騎上兩輛摩托車離開了羅浮派出所。
不多久,這兩人來到了一個小炒店。兩人看着好像跟小炒店的老闆挺熟的,打了個招呼點了一些菜之後,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媽的,晚上那個高中生還真是吊,被我們銬着都敢打人!!”那叫做小許的人說道。
“是啊,竟然得罪了咱們的區長,雖然暫時讓他跑了,但是後面他一定好不了!”另外一個人說道。
就在這時,兩個男人從桌子旁邊走過,這兩人走的十分自然。
在經過桌子的時候,這兩個男人突然往桌子旁的警察衝了過去,同時,他們也從懷裡摸出了傢伙。
是兩根鋼管。
砰砰。
只是兩下,這兩個警察就倒在了地上,隨後,這兩個男人對着倒在地上的警察就是一陣的痛毆。
在成功打斷兩人各一條手之後,這兩人迅速逃離了現場。
而在另外的地方,也上演着同樣的戲碼。
這個晚上,總共有四個警察,被打斷了手。
這消息一出來,整個福建市政府震動。
竟然有人敢襲警,而且是幾乎同時4個人襲警!這可跟暴動沒什麼差別了啊!而且還把人家的手打斷了!現在是什麼年代啊?河蟹社會!在這樣的社會竟然會有人打斷警察的手,難不成那些人是搞獨立的恐怖分子?
市局立馬就成立了專案組進行調查。
而趙鋼鏰,則一下子成了最大嫌疑人,因爲這四個警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派出所裡都對趙鋼鏰出手了。
市局的專案組剛想着把趙鋼鏰帶走,就在這時候,一個省委裡頭的電話打到了福建市公安局裡頭。
這個電話在打完之後,掛在趙鋼鏰身上的嫌疑,瞬間就消失了,專案組沒有人再提及趙鋼鏰這個人。
“謝謝範建叔叔!”
趙鋼鏰拿着電話,滿臉笑容的說道,“又麻煩您了!”
“瞧你這話說的,不就是幾個警察?當年你爸在福建的時候,就算是福建省公安廳廳長都不敢跟你爸詐呼,你爸現在是走了,但是也輪不到這些小警察對你動手動腳的,要我看啊,那四個人全部幹掉了事,鋼鏰,你的心還是太軟了。”電話那頭說道。
“這個,沒必要嘛。”
趙鋼鏰笑眯眯的說道,“打斷手已經算是挺重的懲罰了。”
“所以你爸說你,還是心太軟,對於敵人,就得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消滅乾淨!”電話那頭霸氣的說道,“那個什麼王區長,直接把他拿下,看他還敢不敢詐呼。”
“這事兒還是我自己來吧。”趙鋼鏰說道,“範建叔您幫我這個,我已經十分感激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了,鋼鏰,大山到福建軍區了。”電話那頭說道。
“大山?他學成畢業拉?”趙鋼鏰驚喜的問道。
“嗯,據說有一定火候了,八極拳那是用的虎虎的,家裡頭讓他去福建軍區掛職,算是鍍金吧,有空的話你去看看他去!”
“嗯,知道了!”
聊了一會兒後,趙鋼鏰就掛了電話。
雖然趙鋼鏰立誓要靠自己往上爬,但是趙鋼鏰也不是傻子,自己這次爲了報仇把四個警察的手給打斷了,這可不是小事情,所以,趙鋼鏰覺得自己得扯個大旗,自己老子的大旗雖然是最大也是最好扯的,但是趙鋼鏰一點也沒有扯自己老子大旗的意思,所以趙鋼鏰就找了範建。
範建作爲自己老爸的左膀右臂,整個神州都屬於巔峰的人物,那自然也是一面大旗。
範建找朋友給省裡頭公安廳的打了招呼,那邊再把招呼打到市公安局,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趙鋼鏰也算是出了一口氣。至於那些動手的人的跑路問題,這些就都是小問題了。
“老陳,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王區長正跟陳所長坐在一起,王區長皺着眉頭問道,“很明顯這件事情就是那個什麼趙鋼鏰讓人做的嘛,你怎麼不去把他抓起來。”
“唉,老王,我也很無奈啊,那些是我的手下,被人打成那樣,我比你還急,可是……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市裡頭不讓查這事兒了,說他們會查!”陳所長無奈的說道。
“難不成那個什麼趙鋼鏰,有什麼背景不成?”王所長問道。
“估計是黃玲玲!”
陳所長說道,“那女人現在深的市裡領導的重視,甚至於那女人可能已經是市裡某個領導的女人了,只要那女人跟市裡領導說一下,這事兒很容易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那個女人……”
王區長咬了咬牙,說道,“得找機會教訓她一下。”
“等吧,等她風頭過去了,不過,她要是真的找到了市裡頭的靠山,甚至於省裡頭的靠山,老王,那你最好還是別惹的好,女人的枕邊風,還是很厲害的!”陳所長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讓人去查一下!”王區長點頭道。
這邊正尋思着要查一下黃玲玲,而此時的黃玲玲,卻是跟趙鋼鏰一起騎着小黃蜂往家裡趕去。
趙鋼鏰在讓人幹完事之後,就去派出所等黃玲玲下班,然後兩個人一起回家。
“剛纔接到所裡的消息,說是羅浮區那有幾個警察被打斷手了!”黃玲玲坐在趙鋼鏰的後頭,一隻手摟着趙鋼鏰的腰,說道,“鋼鏰,這事兒你怎麼看?”
“我只能說人在做天在看,他們甘願成爲某些權勢的走狗,必然會遭到天譴的!”趙鋼鏰義正言辭的說道。
“鋼鏰,這事兒,跟你沒關吧?”黃玲玲問道。
“當然,玲玲姐,你看我像是可以做這事兒的人麼?”趙鋼鏰反問道。
“不像,你可是個乖孩子!怎麼會做這事兒呢!”黃玲玲認真說道。
就在這時,兩道強烈的光束從前頭直接照在了小黃蜂上。
“神經病,開什麼遠車燈!”
趙鋼鏰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不遠處的車,那是一輛麪包車,正快速的朝着自己這邊開來,而且看樣子,貌似沒有減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