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春夢,還要夢到你,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就是那夢裡的春了。
何曉柔咬了咬牙,說道,“鋼鏰,你做春夢就成,別夢到老師了,老師知道你是個正直的人。”
“我當然是正直的,又正,又直!”
趙鋼鏰認真的說道。
何曉柔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要睡覺了,很困了。”
“那我也睡覺。”
趙鋼鏰笑着閉上了眼睛。
趙鋼鏰這一閉上眼睛,何曉柔難受了。
之前這貨還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看,現在竟然就把眼睛閉上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還是說他打算等自己睡着了猥褻自己?
何曉柔的腦子裡閃過很多很多的東西,然後,何曉柔後悔自己讓趙鋼鏰來了。
晚上何曉柔的運氣其實挺背的,半夜打電話給趙鋼鏰,想讓趙鋼鏰因爲困把自己邀請他來睡覺的事情給推掉,結果沒想到趙鋼鏰竟然跟郭芙蓉等人喝酒喝到了三點,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趙鋼鏰正精神。
然後來了家裡,趙鋼鏰竟然還要洗澡。
洗完澡之後趙鋼鏰竟然只穿着褲衩就上了自己的牀。
何曉柔的眼神偶爾掃過趙鋼鏰身下那鼓鼓的一坨東西,不知道怎麼的,燥熱的感覺又來了。
這種燥熱讓何曉柔幾乎要流出汗來。
何曉柔只得把被子掀開,讓空調風吹一下,給自己降降溫。
這時候,趙鋼鏰的呼吸聲已經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看來應該是睡着了。
可是何曉柔不敢睡啊,她覺得趙鋼鏰這貨覺得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這麼一個跟自己一起睡的機會,他肯定是在等自己睡着,等自己睡着之後,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他想做的事情了!比如拍個兩個人躺在一個牀上的牀照之類的。
所以何曉柔根本就不敢睡覺。
過了半個多小時。
阿楸。
何曉柔突然打了個噴嚏。
趙鋼鏰一下子睜開眼睛。
只見何曉柔的鼻子上掛着一條晶瑩剔透的鼻涕。
何曉柔連忙起身拿紙巾將鼻涕給擦掉,然後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趙鋼鏰。
“留個鼻涕不可以啊?”
何曉柔瞪了趙鋼鏰一眼。
趙鋼鏰笑着說道,“何老師,您不會是感冒了吧?”
“怎麼可能。”何曉柔連忙搖頭道,“我沒感冒,你睡你的。”
“哦!”
趙鋼鏰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何曉柔這時候已經將被子緊緊的包裹住了身體。
剛纔被空調風那麼一吹,還真的有點受涼了的感覺。
事實證明,人的感覺還是十分準的,何曉柔真的着涼了。
在凌晨五點左右,何曉柔果斷的發騷。額,是發燒了。
何曉柔覺得自己的腦袋很疼,然後渾身很熱。
只是,這種熱是體表的熱,在身體內,何曉柔又覺得自己很冷。
這種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感覺,讓何曉柔想到了一個東西……
冷熱交替,想吃就吃,冷酸靈牙膏……
何曉柔確實發燒了,感冒了。
鼻涕開始往外流,腦袋也一陣嗡嗡嗡的,很沉重,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趙鋼鏰從睡夢中醒來。
他是真的睡着了。
趙鋼鏰這人其實大多數時候還真的就是嘴賤而已,要真的讓他把何曉柔給上了,他敢麼?敢,但是絕對是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而不是現在這樣,因爲什麼破賭注。
所以趙鋼鏰只是想要調戲一下何曉柔而已,然後調戲完了,就睡覺了。
可是,何曉柔感冒了,趙鋼鏰就被吵醒了。
然後就看到何曉柔眼神迷離的在那邊呻吟。
當然,這個是趙鋼鏰看到的,事實是,何曉柔頭很疼,身體很難受,在那邊呻吟,碰巧還很困,所以眼神迷離。
“你怎麼了?!”
趙鋼鏰連忙坐起身,看着何曉柔。
何曉柔緊緊的抱住被子,說道,“沒,沒事。”
趙鋼鏰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發騷了。”
“你,你才發騷呢……”何曉柔咬着牙說道,“我,我只是有點,有點頭疼。”
“看來是發燒了。”
趙鋼鏰兀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家裡有什麼感冒藥沒?”
“沒……沒有。”
何曉柔搖頭道。
“家常藥是一定要準備的。比如福爾馬林之類的……”趙鋼鏰一邊說着,一邊去扯何曉柔身上的被子。
何曉柔一驚。
他是要幹嘛?難道想趁着我感冒渾身無力對我做一些什麼禽獸的事情麼?
“就算你身體倍兒棒,我要對你做什麼,你也反抗不了。”
趙鋼鏰白了何曉柔一眼,然後說道,“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吧,發燒這種東西要是一個弄不好,容易把腦子燒壞了,你看你現在,鼻涕流一下,再看你這有點面癱的臉,整個就一個被燒成智障的樣了。”
“你……你不說話能死啊?”
何曉柔雖然渾身無力,但是還是拼着全部力氣白了趙鋼鏰一眼。
趙鋼鏰卻是沒有再說話,一把將何曉柔身上的被子給扯開。
然後,趙鋼鏰驚訝的發現,何曉柔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我靠!”
趙鋼鏰大驚,“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是正經人。”
何曉柔羞愧難當,她能說她是熱的麼?本來以爲把被子蓋在身上,然後等到天亮,自然不會被人看到,可是哪能想到自己竟然發燒了,趙鋼鏰竟然一把將她被子給掀了!!
雖然穿着內衣,跟穿比基尼給人的效果是一樣的,但是何曉柔依舊羞紅了臉。
當然,臉會紅主要還是因爲發燒。
趙鋼鏰並沒有多看,而是將何曉柔放到一旁的衣服給拿了過來,然後將何曉柔給扶了起來,也不管何曉柔樂不樂意,直接將那衣服往何曉柔身上一套。
等何曉柔衣服穿好後,趙鋼鏰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褲子換上,然後一把將牀上的何曉柔給提了起來,然後自己背對着何曉柔,將何曉柔給背在了身上。
隨後,趙鋼鏰還拿着那條被子把何曉柔的身子給蓋住,就好像早些年很多媽媽被寶寶似的。
弄完這些,趙鋼鏰揹着何曉柔就出了家門,然後下了樓,上了車,往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