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的青春也就只有衛生紙那麼低廉了。”魯敬汗顏的無話可說,正惆悵的時候,一邊有人笑說道。
不用猜,在這裡除了吳情那女人,也不會有誰看李風這麼不順眼。看了看她那胳膊跟腿,明顯的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
李風的臉上一股子厭惡的神情不自覺的表露了出來。“如果你真要這麼覺得的話那隻能說明你真的很無知,不過也對,你看人都能看出高低貴賤,看衛生紙難免也能看出個糟粕之分,衛生紙低廉難道你不用?難道就因爲它的低廉你選擇用手摳嗎?”
“你才用手摳呢!”本着來取笑李風誰知道直接就被對方反取笑了。
“照你這麼憤怒的樣子那看來你還是用衛生紙的,只是不知道你用的是‘貝柔’呢,還是‘五月花’,說到這我不禁幻想起你用它們的時候的神情,話說這兩種衛生紙的質地還是很綿柔的,不知道你在擦屁股的時候有沒有捅破,要是捅破那就完了,你力氣那麼大會不會一下子受不住捅到裡面去……”
“夠了……!”吳情叫道。
李風笑了一笑,“我還沒說完呢!”
手面上打不過對方,現在一看嘴皮子上肯定也是磨不過對方,一心的恨意沒地方撒,吳情猛地一拍桌子,“沒工夫跟你扯嘴皮子,談正事。”
“你們談,你們談~!”看着吳情的姿態,魯敬唯恐會波及到自己身上,連忙抽開凳子向一邊走去。
無視,直接無視,李風跟無情兩人相對而坐,雙方的眼神之間火花‘直蹦’,而旁邊走開的魯敬直接被選擇無視。附近的一干人等原本都望着這邊,現在也選擇性的逃離這片無聲的戰場。
“瞪~!”
“娘皮的,我瞪回去~!”
“身手不錯,嘴皮子厲害,沒想到臉皮也這麼厚,你到底有什麼弱點,要是被我抓住你的弱點,看我怎麼整死你。”吳情一邊瞪着李風,一邊暗暗的想到。
“臭女人,不就長的好看了點,奶|子大了點,屁股翹了點,不過我不喜歡短頭髮,看你這樣子肯定註定是潑婦,我咒你一輩子得不到的享受。”李風左右晃着腦袋,眼珠子地裡咕嚕的轉着,緊緊的瞅着吳情身上哪怕一根髮絲他也不放過。
看着李風那YD的眼神,吳情心裡別提有多恨,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會直接撲上去把他給咬死,媽的,幹不過你難道還咬不過你。
“臭娘們,心裡面肯定在罵我,不過就憑你的智商肯定罵不出什麼東西,罵吧罵吧,心情不好只會導致你心血不順,經期不調!”
看着李風那戲謔之意越來越重的眼神,吳情直有一種被他強姦的感覺,她突然伸出雙手抱住胸口。“臭男人,肯定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不過就憑你這德性,下輩子也沒機會得到老孃這樣的女人,我咒你陽痿早泄外加半身不遂!”
“騷娘們,你以爲抱着胸老子就看不到了,草!不就是36嗎,老子隔着衣服也能大概猜出你奶|子是什麼樣的,遲早侮辱你,強姦你,凌虐你,不讓你給老子吹簫,老子不姓李。”
“好了,談正事。”實在是受不了對方那猥瑣的樣子,吳情決定還是早點把事情解決然後去別的地方發泄一番。
“你想談什麼正事。”李風不屑的笑了一笑,很是滿意自己的手段。“跟老子玩瞪眼,瞪不死你。”
“啪~!”吳情雙手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說~你在弄舞堂兩夜一天都幹了什麼!”
草,你讓我說我就說嗎?撇了她一眼李風淡淡道,“那是我的私事,跟你沒關係。”
“弄舞堂是本市最大的黑道組織,兩年前開始向周邊城市發展,現在小半個北方都有它的涉及面,這一個毒瘤雖然算不上國內最大,但也是數一數二的,你現在跟這樣的組織接觸,你還說是你的私事,我不想廢話,在這裡我只希望你能坦白從寬,不要Lang費我們各自的口水。”無情恨恨的說道,以前犯罪分子是他最討厭的,可現在她更討厭李風。
“你都說了,不想Lang費口水,我更是不想Lang費我的口水,話說我的口水我女人可是喜歡的很,我不過就是在弄舞樓鳳舞九天呆了一段時間,你不問青紅皁白把我弄來這裡還說什麼不想Lang費口水,我看你分明就是沒事找事,我最煩你們警察的就是這一點,成天不幹正經事盡瞎忙活,普通百姓懲惡揚善傷了人,你們TMD又說人家意外傷人,別以爲你是警察,別以爲你把我弄到這局子裡來那就是你說的算,我跟你說我是高知識分子,你那一套對我不起作用。”劈頭蓋臉的就是送了吳情一道口水宴,李風特別討厭官面上的人,除了地方官員那就是警察,特別是像吳情這樣的警察。
“草孃的,老孃來一句,你回老孃十來句,你很是吧!”忍不住,吳情直接爆出粗口。
“~!”旁邊的警員聽到吳情這麼開罵,皆都汗顏。如果現在給他們選擇,他們肯定想調到別的局子。
說李風,他就是很,身子往後一歪,很是不屑的對吳情說道,“哥我說的是事實,你要不爽那是你的事,我不會買單!”
“別以爲你這樣你就能脫得了干係,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老實交待你所謂的私事,那你就別想跨出這裡的大門。”吳情身子往前一傾,緊追着李風的眼神。
“娘們,我跟你說了吧,其實威脅對我沒用,不過爲了不用在看你這樣的嘴臉,我還是決定告訴你,不過你得靠過來點,我不想說給別人聽。”李風身子也往前一傾趴在了桌子上。
“別玩什麼花樣。”吳情謹慎的說道,然後雙手搭在桌子上身子向李風靠了過去。
待吳情已經靠近,李風貼向對方的耳朵旁邊。“其實我在那裡面做了兩夜一天的愛,說實話,真的很爽。”
李風說的是實話,絕對是大實話,可這話落到了吳情的耳裡那就實實在在的變成了調戲,‘赤|裸|裸’的調戲。
“你玩我是吧~!”吳情怒吼道。
“你看吧,我不說你讓我說,我說了你又說我玩你,我現在才發現得做人難,而做一個老實人原來更難。”李風裝着一臉的苦悶。
“哼~!”轉念一想,吳情哼了一哼。“就你這樣還做了兩夜一天的愛,說出去鬼才會相信,如果真是那樣我懷疑你還能不能站的起來。”
“怎麼?難道你不信!”李風道。
“鬼才信~!”吳情不屑的說道。
“要不要試試,話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你要真不信我可以跟你試試,我保管兩夜一天一點也不休息,要是滿足不了你,我倒着跟你爬。”李風一臉認真的說道,言下之意感覺還是他捨身相陪似的。
“你滾,有多遠滾多遠……!”無情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隻手顫顫的指着李風怒罵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李風笑了笑,抽開凳子,再也不說一句話,直接向外走去。
確切的看見李風離開,旁人這才圍了上來,那個很殷勤也很小白的魯敬也走了過來。
“吳姐,這就讓他走了?”看着怒氣還未消的吳情,魯敬小心問道。
“不然呢!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可是,可是好像啥也沒問出來啊!”魯敬輕輕的說道。
吳情突然轉身盯向魯敬,“什麼啥也沒問出來,我不是問出來了嗎,他兩夜一天都在做|愛,體力很強。”
“做|愛……體力很強!這啥跟啥啊!”魯敬鬱悶的想到。
“下午我不過來了,有什麼事自己看着辦吧!”沒等別人在說什麼,吳情轉身就向外面走去,‘乓乓乓’的腳步聲響的不得了!
“啊啊啊……~!”還沒走出門口,吳情突然極度抓狂的吼叫道。
“完了,不知道哪裡的小混混又要倒黴了…!”一羣人呆呆的看着吳情離去的背影,暗暗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