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蝶並沒有阻止李文龍。因爲白露的搗亂,最好的機會已經丟失。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有的時候並不能強求,那樣只會激起反效果。
看着李文龍離開的背影,南宮蝶目光閃爍:“白露這小丫頭,看來果然還是對他……”
李文龍出去找德哥給自己安排新的房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離開後片刻,左側拐角一個腦袋伸了出來。
見李文龍出來,白露只覺得心情莫名高興。回房間的時候,甚至忍不住輕輕的哼唱起了歌謠。
當晚李文龍睡的相當的不好,爲了平息心中的焦躁,輾轉反側了半天都睡不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文龍突然覺得恍惚間,一個女人竟然鑽進了他的懷裡。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往日的定力似乎全都消失不見,竟然半點都禁不住誘惑。
女人十分主動,他竟然也下意識的配合了起來。
只是讓李文龍奇怪的是,不管他怎麼努力睜大眼睛,似乎都看不清楚女人的容貌。
似乎是孔佳怡又似乎是林雪梅,仔細看去好像是南宮蝶,可也有點像米娜。
最後的最後,李文龍終於努力看清女人的樣子。可看清楚這女人是誰後,李文龍震驚的幾乎都合不攏嘴。
“怎麼會是她?”
不怪李文龍驚訝,他發現發現自己跟女人……咳咳……和諧,和諧!
自己懷裡的女人竟然是白露,這讓李文龍震驚不小。
白露雖然很漂亮,但是李文龍是真的只拿這個女人當一個普通的小妹妹。現在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喪心病狂啊!
突然!
李文龍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身上軟綿綿的彷彿飄蕩在雲端。猛的睜開眼睛,入眼只有灰濛濛的白色頂棚。天似乎還沒有全亮,燈光昏暗。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牀上,周圍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別說女人了,就是母蚊子都沒有一隻。
李文龍這才意識到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竟然做了一個春夢。
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某些東西的需求完全就是本能。他可以剋制,但是不能夠違背自己的本能。
長時間沒碰到過女人,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隻火藥桶。被南宮蝶那麼挑逗,偏偏他還只能看不能吃。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了個春夢的李文龍竟然……咳咳!
只要是男人,大家都懂的!
幸虧現在天還沒亮,否則的話李文龍都不知道怎麼見人了。
趁着別墅裡的人都沒起來,李文龍連忙匆匆將弄髒的內褲脫了下來。這裡雖然有洗的地方,可李文龍又不能在這裡洗內褲啊!
被人看到了怎麼解釋?
所以李文龍乾脆將這玩意收好,直接帶了出去隨手丟掉。
開南宮蝶的車,出去找到了一家早上開門的商店買到了備用的內褲,李文龍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李文龍鬱悶無比的自言自語道:“這都叫什麼事啊!”
既然已經出來了,李文龍就順手買了早點回去。等回到白露別墅的時候,德哥已經早早的就起來了。
見到李文龍從外面回來,德哥有些埋怨的對李文龍道:“李先生!您現在可是白露的保鏢。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離白露太遠的好。否則的話外一出事了怎麼辦?”
李文龍聞言,懊惱的一拍頭。對德哥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以後會注意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條內褲上了。徹徹底底的將白露的事情給忘在了腦後。
“李先生您自己心裡有數最好!”德哥能說什麼?畢竟是他上趕着求着李文龍幫忙,自然也不好說的太重。
李文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正好我買了早點,大家一起吃點吧?”
正說着,白露穿着睡衣,閉着眼睛從樓上走了下來。看的出來,這姑娘昨天晚上休息的也不怎麼好。睡眼朦朧的,甚至都能看到黑眼圈。
白露似乎根本就沒意識到李文龍在,迷迷糊糊的對自己的經紀人道:“德哥!今天我都有什麼通告啊?有沒有休息的時間?昨天晚上沒睡好!啊嗚……”說着還打了個哈欠。
現在的白露,穿着睡衣雙眼微眯,頭髮蓬鬆散亂,卻並不損她分毫的美麗。畢竟白露還是很年輕的,雖然因爲睡眠不足所以顯得有些疲憊。但是容貌青春秀麗,皮膚吹彈可破,沒有早晨特有的蒼白跟乾燥。黑眼圈那點瑕疵,反而讓白露少了一些悠然出塵的仙氣,看起來更像一個可愛的鄰家小妹。
白露打完哈欠,突然看到了拎着早餐的李文龍。整個人一下子就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彷彿變成了一座蠟像。
“該死!該死!該死!我竟然忘記李先生還在這裡了。現在怎麼辦?我這副糟糕的形象,不是全都被李先生給看到了?”
所以說,只要是女人,不管高矮胖瘦還是年齡大小,心裡最重視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形象問題。尤其是在一個自己十分有好感的男人面前。
白露不說話,李文龍也沒詞了。
畢竟李文龍剛剛做夢的時候……可是……好吧咱們不說這個話題。
李文龍就不明白了,其她女人出現還可以理解。可爲什麼最後一個竟然是白露呢?難道他其實是一個禽獸,對白露早有企圖?
白露羞澀萬分,顧不上跟李文龍打招呼,轉身蹬蹬蹬就小跑着上了樓,跑回自己的房間。
睡衣的裙襬並不是很長,兩條粉白的美腿,如同兩隻躍動的精靈,眨眼消失在視線之中。
李文龍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被吸引過去。萬幸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不可明說的美夢,緩解了李文龍積壓了相當多的原始本能。
所以雖然這一幕十分香豔刺激,李文龍還能夠把持的住。
白露剛走,德哥一臉鐵青的快步走了過來:“該死的,這混蛋竟然還變本加厲了。”
“那個人又寄恐嚇信來了?”李文龍奇道。問都不用問,能讓德哥如此憤怒的,除了那個寄恐嚇信的估計也沒別人了。
“恩!”德哥點點頭,將今天的恐嚇信遞給了李文龍。
李文龍接過一看,也嚇了一跳。
今天的恐嚇信上到是什麼都沒寫,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血淋淋的鮮血掌印。
李文龍把恐嚇信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雖然顏色猩紅鮮豔,不過這並不是人血。
並且這個手掌形狀的手印,不是空手按上去的,看上面的紋理應該是帶了手套之類的東西。想要通過指紋找到兇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將恐嚇信遞給德哥收好,李文龍冷笑道:“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寸步都不會離開白露的身邊。我到是想見識,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一個女人的傢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對了!”德哥聽到李文龍的話,懊惱的一拍自己的額頭:“是我之前疏忽了。我應該把他的照片拿給你看啊!”
德哥快速從放在旁邊的一個公文包裡,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李文龍。
李文龍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的翻看。
照片裡的人年看起來相當的年輕,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腰板挺的筆直,身材單薄人高腿長。同時長相也相當的英俊。光是看這年輕人的樣貌,說他是個小明星也絕對有人信,完全看不出是會做出這種齷齪事的人!
李文龍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將這個傢伙的樣子給深深的記在了心底後,把照片還給德哥。
白露再次下來的時候,李文龍跟德哥已經沒事人一樣開始吃早點了。
吃完早飯,南宮蝶有事早早的開車離開。
李文龍則繼續跟着白露。美名其曰想見識見識明星是怎麼工作的,實際上當然是爲了暗中保護她。
跟着保姆車先到蝶海唱片露了個臉,隨後直接開往城外。根據德哥所說,是去參加電視劇拍攝的。
雖然在唱歌方面,白露年紀輕輕的就幾乎已經走到了巔峰,但是在影視圈裡,白露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新人。
如果參加電影,一隻能是重要配角或者花瓶之類的角色。演電視劇既是增加資歷,也是一種磨練。
就在李文龍坐着白露的保姆車一路向上京市外的時候。
在米尚周董的辦公室中。
周董臉上帶着擔憂的笑容,對王董道:“我說老王,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應該放一放麼?米娜這小丫頭這次圖謀不小。如果真的讓他做成了年輕的事,以後米尚可就沒有你我兄弟立足的地方了。”
王董氣的直拍桌子:“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同意了那小丫頭的計劃,事情會變成這樣麼?”
周董苦笑道:“老王!你怎麼就看不清楚形勢呢?那小丫頭可是米業成的女兒,是我們米尚的股東之一。私下裡一些小動作,米業成可以當做沒看見。可真要是鬧僵了,你覺得米業成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不管我們是同意還是反對。其實在米娜那個小丫頭提出這個企劃案的時候,結果早就已經註定了。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王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惱怒的冷哼一聲:“我是沒你這個老狐狸精明!”微微頓了一下王董問道:“既然你叫我來,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辦法?”
“對!”周董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凝重,點頭道:“米娜這小丫頭還是太年輕了,雖然這次的企劃如果真的做成功了,的確收穫不小。但是……如果失敗了……嘿嘿!”
王董聞言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道:“狐狸周,你竟然想對年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