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有技巧說穿了都很簡單,但這看似簡單的一點一滴,一層一疊,需要的卻是豐富無比的知識,敏銳細緻的觀察力,還有海量的計算能力。
累積在一起便有如神來之筆,了無痕跡。
在賭博的過程之中,每一個細節的運用,都有可能影響到最終的結果,對環境細節和對手細節知道的越多,越能掌控局面,勝率越大!
以前段天道到賭場賭錢,只不過是爲了休閒娛樂,不需要消耗腦力去玩這些小心思。但這次來,他不是爲了娛樂,所以稍稍辛苦了些,但立即就獲得了無比巨大的收穫。
這個收穫甚至讓他有一種成爲職業賭徒的衝動!
丫的,來錢太快太爽了!
“噹噹……”
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打斷了某人的思緒,讓他很不爽,沒好氣的拉了一嗓子:“誰!”
“是,是我……”
唔……這個奶聲奶氣的聲音……
嗯?段天道驟然間一躍而起!
這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不正是那個給自己帶來好運的大美女?
沒想到,還真的來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現如今,就算是從不陪客的美女荷官,也能用錢買到……
咳咳!
段天道使勁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摸了摸頭髮,咳嗽一聲,端着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打開了房門。
這美女雖然並非絕色到了極點,但她有助運的功能,所以一定要善待,要愛戴,要那啥。
一開門,某人卻登時一愣!
這……
美女荷官換下了她的荷官制服,卻換了一身讓任何男人一見就要崩血的衣服!
做工精良的梅紅色的圓領薄絨衣系在腰間,使她本就結實的弧線愈發輪廓清晰,脖子上掛着一根細細的鍍金項鍊,頸間一顆黑痣使她細長的脖頸漂亮別緻。
裙子是貼身的窄裙,窄裙很短,沒穿絲襪,露出一雙結實修長勻稱的雪白美腿,頓顯十分嫵媚。
足蹬一雙纖巧的黑色半跟皮鞋,渾身上下洋溢着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氣息。
黑黑的披肩發光澤飄逸,柔亮順滑的垂到後背。一張可愛的鵝蛋臉配上精緻的五官,看得人心都醉了。
似乎是有些扛不住段天道灼灼的目光,美女荷官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微微一笑,這一笑令得她的雙眼更加勾人魂魄。
“你……不請我進去坐坐麼?”宛如天籟的奶聲奶氣,終於將某人從癡呆狀態中拯救了出來。
段天道狂嚥了一口唾沫,讓開房門:“請,請進!”
美女荷官走進門,段天道才發現她手中還拿着一瓶清淡型的朗姆酒。
這年頭,似乎所有的美酒都屬於奢侈品的範疇。朗姆酒也叫糖酒,是製糖業的一種副產品,它以蔗糖作原料,先製成糖蜜,然後再經發酵、蒸餾,在橡木桶中儲存3年以上而成。而清淡型朗姆酒是用甘蔗糖蜜、甘蔗汁加酵母進行發酵後蒸餾,在木桶中儲存多年再勾兌配製而成,酒的度數在45-50度之間。
這很明顯是烈酒的範疇,而且還是那種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喝醉的烈酒。
嘿嘿,也不知道這美女是想灌醉她自己,還是……
“這瓶酒,是賭場送給您享用的……”美女荷官那奶聲奶氣的聲音恨不得讓某人還沒有開始喝酒,就先醉了,她熟練的拿起杯子,給段天道倒了一杯,猶豫了片刻,輕聲道:“這酒太甜,我喝不大慣,能不能喝別的……”
唔?
哪有這種道理?那你就只是想灌醉我一個?
段天道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一起喝。”
美女荷官無奈的也給自己倒了杯朗姆,舉杯道:“聽說先生今天大殺四方,用十萬籌碼贏到了一千萬,從老虎機一路贏到輪盤,這個戰績在我們‘龍匯’賭場還是頭一份,恭喜!”
感受着細緻甜潤的口感,芬芳馥郁的酒精香味,搖晃着杯中微黃褐色的液體,段天道匝吧匝吧嘴,悠悠的吸了口氣:“好酒。”
美女荷官的裙子坐在某人的對面,喝酒前還是併攏着腿正襟危坐,喝完酒卻有意無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兩人之間,不過隔着一個透明的玻璃茶几,由透明玻璃桌面看下去……
美女荷官用迷人的丹鳳眼好奇的打量着段天道,段天道同樣用好奇的目光掃過她那修長迷人的大腿,她架在左腿上的右腿,長筒黑靴一晃一晃的,好像催眠的鐘擺,讓某人止不住有些頭暈目眩。
“能不能問問先生貴姓?”美女荷官終於醒悟過來,急忙下意識的放下腿,擋住了某人可怕的直視,隨便找了個話題。
“我姓段。你呢?”段天道惋惜的嘆了口氣,將目光回到對面美女的臉上。
梅紅色的圓領薄絨衣下那誘人的鎖骨,和細肩帶撐起來的弧線……簡直讓人沒辦法移開視線!
美女荷官注意到某人灼熱的視線,有些臉紅地用手掩了掩領口。
“我,我叫花如雪……段先生叫我雪兒就好了。”
段天道忍不住匝吧匝吧嘴:“好名字!果然好名字!花如雪,凡是潔白的花朵都像你這麼漂亮。”
美女很不自在的端起酒杯:“嗯,再次祝賀段先生在‘龍匯’成爲千萬富翁。”
美女勸酒的本事,似乎來來去去就那麼兩招,不過美人如雪,當浮一大白。
段天道很爽快的和她對飲了幾杯,順便看了看房內的大鐘,纔到六點,還有充裕的時間可以用來放鬆。
朗姆酒的酒力不顯山不露水,但絕對很夠力,幾杯下肚,段天道就開始覺得眼前一陣暈眩,男人喝醉了酒,膽子就會變大,這個是真理,殺手也一樣。
因爲段天道已經起身,朝對面的美女荷官走了過去,很自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
美女因爲男人的靠近而羞澀地低下頭,兩手下意識的交叉在胸前。
腦袋裡也不知道是因爲酒精作用,還是美色當前酒不醉人人自醉,面前晃動的景象幾乎要晃掉他的理智。
美女荷官一句話也不說,臉色卻越來越紅潤。
“你沒事吧?是不是有點悶?”段天道又往前擠了擠,一臉關切,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我,我沒事。”美女荷官被段天道突如其來的觸摸嚇了一跳,美女的溫度就像是整個人就像是火爐中燃燒一樣,但這肯定不是發燒也不是感冒。
“怎麼一直冒汗?很熱?感冒了?發燒了?”段天道低俯在她耳朵邊故作關心的輕聲道。
“不是,沒,沒有啊……”
美女荷官似乎渾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氣,不由自主的靠在段天道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噴在某人耳朵上,弄得他的血管快要爆了。
熟悉的悸動從心臟傳導入某人渾身上下的血脈之中,讓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丫的!這東西感覺他挺熟!
不過不管是什麼藥物,對段天道來說,作用都幾乎等於零。
不用分析,段天道也猜得出,這是賭場的人試圖消耗自己的體力,一個極度疲倦的賭徒,是不可能進行清醒的判斷的。如果所料不錯,就在自己綻放之後,賭場不會給自己休息的機會,立刻會邀請自己再上賭場……
如今這個賭場裡的大半賭具都不能完克自己,賭場必然就會想別的辦法,比如找賭術高手來對付自己……
當然,這也是段天道希望發生的事情。
現在要達到目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假裝墜入敵人的陷阱,告訴敵人,自己正在喪失體力,正在失去判斷,正在走下坡路。
所以,演戲是必要的,犧牲是必須的……
“段,段先生?你……”美女荷官突然感覺被人抱了起來,掙扎着扭曲着身體:“不,請不要這樣,段,段先生……不……”
演戲演全套!自己如今要扮演的,也無非就是一個色中惡鬼,想來這房間裡的攝像頭後面,觀察自己的眼睛怎也不會低於十雙,這種時候怎能故作冷靜。
段天道用力扯開那條短裙,拉開她的襯衫,預示着一場饗宴正在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