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好的,租期內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合同內也沒有說明,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張豔偉的話有點生硬,聽得出,他對我的態度已經沒有任何僞裝了,在他眼裡,我們兩個已經徹底鬧掰,包括他和鄭挽的關係,也在蘇珊的挑撥下,沒了複合的可能。 呼。 這讓他心灰意冷,什麼心思都沒了,之前還想着靠工地發家致富,將來繼承鄭家產業,成爲東江赫赫有名的富翁,做人上人,讓他們老張家翻身,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混的反倒不如當初安心經營燒烤的時候了。 “寬嗎?” 我也沒給他好臉,“我巴黎河畔剛營業兩個月,你就給我來這一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生意不好,是吧?你自己經營不善,沒跟上管理,生意不行別怪到我頭上,巴黎河畔幾百家店鋪,基本都可以,也就是你,價格搞那麼高,服務也不行,味道也不如之前店的,老顧客都讓你霍霍沒了,現在想轉讓,沒問題,但你不能建立在霍霍我的基礎上。” 我跟他寸土必爭,這件事沒有緩和的餘地,他必須把轉讓二字撤下。 我知道,他這是故意想耍小心眼,見不得我好,在整我呢。 其實,他這麼做,又有什麼用呢,真正想租場地的客戶都會想方設法的深入打聽情況,而不是看到那兩個字就掉頭就走,走的那些也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看鋪子看着玩的。 我只是看不慣他這個做法而
已,也太小心眼了,成不了大氣候。 “李朝陽,你存心跟我過不去,對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吃軟飯,想靠鄭挽上位,但你又何嘗不是呢?比誰都花心,手裡攥着柳穎,還看着市長的閨女,連美嬌也不放過,你這種人還整天把仁義道德放在嘴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也真懷疑,這些女的是不是瞎了眼,怎麼就能跟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呢。我想改變生活,怎麼了?我礙着誰了?你幹嘛處處針對我?工地上的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就是你處心積慮在鄭挽老爸那敗壞我的,你個畜生,是不是又看上鄭挽了?實話講,我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我知道我沒那個實力,但你記住,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爲之,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替我收了你。” 擦! 張豔偉竟然跟我說出這麼一番話,搞的我相當無語,真的會替他的是否判斷能力抓急,特麼的,也真夠有想象力的,老子看上鄭挽?雖然我蠻喜歡她的皮褲,但一碼歸一碼,對她純正只是欣賞,沒有一點其它意思。這小子那麼多壞心眼,竟然反將我一軍,說我人面獸心! 特麼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他掛掉電話後,我就安排人擒他了。 過去不想弄他,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沒必要把事情做絕了,但他現在既然把話都說絕了,就怪不得我了。 中午的時候,張龍給我打電話,說抓到張
豔偉了,讓我去審。 我開上路虎剛要離開巴黎河畔,美嬌的電話卻來了。 聲音很沉悶,“來濱江路的天橋橋洞子底下。” “難道他來了?” “抓緊的吧。” 話落,她就掛了。 我長舒口氣,不知爲何,一想到要見這個神秘的老頭就莫名的緊張,按理說,我跟他沒什麼交集,只是見一個陌生人而已,有什麼可顧慮的? 僱傭兵的頭目,說白了也只是給華夏高層人員抗活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能比上我這東江小哥嗎? 驅車來到橋洞子底下,這裡很安靜,過去是討飯流浪漢的聚集地,後來城市建設,這裡的臭水溝改造成了護城河,周邊的河岸也跟着升級,成了理石鋪就的小廣場,到了晚上這個橋洞子底下才會嗨起來,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會伴着河面徐徐的涼風快樂的翱翔。 遠遠的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戴着大大的墨鏡,一身咖色的JEEP裝,看起來特別幹練,旁邊站着美嬌。 我有點遲疑,這特麼哪像個老頭啊? 不知道的話,感覺也就四十歲,正當年。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走了過去,我沒敢跟他對視,看了眼美嬌,“我來了。” 老頭一直戴着墨鏡,我也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反正一直盯着我看,看的特別認真,就像看自己多年未見的親人一樣。 我被盯的有點不自在,主動上前握手,“你好,我是李朝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