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臺灣,以四個人爲隊伍的一個組織正踏上前往大陸靜軒市的飛機,他們接到大佬的消息,要去大陸鏟事,睡衣正濃的他們雖有怒氣,但不敢說什麼,上了飛機後纔開始抱怨起來:
“大陸佬的屁事真是多哎,睡個覺都不行的。”
“我有聽說一件事哎,好像老闆的朋友叫咱們過去,要殺人哎。”另一個人說道。
“欸?那咱們不是回不來了?”先前說話的人大驚,這就要下去。
“回來!”說話的人像是個領頭人:“不要這樣子啊,大佬派了差事給我們,我們只管去做好啦,又不是要砍死,輕砍兩下給點教訓而已啦。”
另外三人聽後這才長舒一口氣,在臺灣砍人剁手是家常便飯,在大陸就不一樣了。
飛機起飛,四個人安靜下來,他們老闆說到了大陸會有人接應他們,儘管去做,有人罩着,絕不會出事。
唐虎已經提前半個小時讓手下來靜軒機場等候,一輛豪華奔馳G500停在路邊,開車的是一名比較信得過的小弟,唐虎沒有親臨現場,大小也是個老闆,豈能幹接人下飛機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半,飛機降落,四個人從飛機出來,唐虎的手下舉着一張白色紙牌,上面白癡一般的寫着“四人組”的字樣,路過自然紛紛側目,沒看清的還以爲江青復活了。
臺灣來的四人見狀就往這邊走來,小弟自我介紹道:“你們好,喊我青虎就行。”
青虎是他在唐虎場子裡面的綽號,後來打了幾架出了名,索性就用了這個當自己名號。
“阿輝。”帶頭的人伸出手握了一下介紹道:“後面的是我三個兄弟,阿流,阿廣和龐子。”
青虎一個個握手,之後的帶着他們上了車。
“老闆和我們講,要處理一個國中生?”阿輝眉頭微皺:“反正年齡不是很大對吧?”
開着車的青虎點頭說道:“對,今年才二十歲,老闆的哥哥死了,事情跟他有關。”
阿輝降下窗戶,點着一根菸沒說話,青虎見車內氣氛尷尬,問道:“兄弟幾個都是臺灣哪裡人啊?”
阿輝說道:“我跟龐子是銅鑼灣的,另外兩個,阿廣跟阿流老家在尖沙咀。”
一路上都是青虎在問問題,二十多分鐘後,酒店到了,青虎把他們放下,幫忙開好房間後又留下自己電話號碼,說明天來找他們見自己的老闆。
阿輝等人答應後就關上了門,兩個標準間,一個屋子裡面睡兩個人,另一張牀上的龐子說道:“輝哥,國中生而已啦,還要找上我們。”
擺了擺手的阿輝說道:“不一定,二十歲已經不是國中生了,而且二十歲就敢殺人,弄不好很棘手。”
兩人聊了一會就準備睡覺,第二天醒來已經九點,剛剛洗漱完就接到青虎的電話,他已經到了樓下。
幾個人吃了早飯,青虎特意準備了茶葉蛋,狼吞虎嚥的吃了十多個,飽腹感傳來,一行人再次上路來到唐虎的賭場。
“兄弟們,場子裡面實在走不開,見諒,見諒。”唐虎見人來了,連忙上前握手。
阿輝並不在意這個,跟唐虎握了握手後就打量着賭場的情況。
“耍幾把,算我的。”唐虎一邊說着一邊把阿輝他們往裡面領,幾個人也沒拒絕,等荷官發了牌就賭了起來。
青虎輕輕走到唐虎身邊問道:“哥,這幾個小子能行嗎?”
唐虎瞪了他一眼,生怕阿輝聽到:“在臺灣,他們都是社團的人,選舉都要聽他們的,手上好幾條人命,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