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見錢眼開,這才領着三人上樓,把那天晚上的錄像給唐浩東看。三人仔細看了錄像,原來那天晚上,羅天祥和方友倫都在茶坊的二樓歌廳。當時一名小歌星被方友倫連點了三首歌,而且都是五百塊錢一首。羅天祥覺得這個小子有意在自己面前擺闊,所以開始跟方友倫較勁。
於是,羅天祥就出兩千塊,讓小歌星過來陪自己喝茶。
誰料,那個小歌星不給面子,反而去了方友倫的座位,而且,態度十分曖昧。這讓羅天祥十分惱火。羅天祥不知道,方友倫捧得那個小歌星,實際上是他的女友,兩個人交往已經有一年多了。
羅天祥那天晚上來之前,喝了不少酒,一怒之下就跟方友倫*起來。結果兩個人大打出手,方友倫不是對手,被羅天祥打了。最後,羅天祥覺得不解氣,還指着小歌星的鼻子,罵她賤人,拜金女等等。小歌星覺得氣不過,就甩了羅天祥一個耳光。羅天祥更加惱火了,酒精上腦,就在當場將小歌星扒光了,還把她扔到臺上,讓她給自己唱歌。並且大肆宣揚,自己是藍天照的侄子,誰敢報警,就滅誰得滿門。
當時茶坊亂了套,客人全都嚇跑了。
後來,羅天祥的手下,好說歹說,才把他勸走。
藍墨雪看到這裡,氣惱地說:“這個混蛋透頂的羅天祥,實在太過分了。居然幹出這種混蛋事,難怪陳媗華上門找茬。我非找到他,好好教訓他不可。”
蘇錦儀冷笑連連:“我早就覺得,那個羅天祥不是好貨。你們看那女孩受了如此大辱,隨後跳樓輕生。一切一切,都是羅天祥逼出來的。但是我有點不明白,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派出所的人來了,怎麼沒有處理?羅天祥還能出現在追悼會上?”
藍墨雪一愣,隨後問:“錦儀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莫非暗示我父親在省城隻手遮天?我可告訴你,我爸爸可是正經的生意人,是因爲他德高望重,很重義氣,所以大家才擁護他做領袖。我父親可不知道羅天祥這樣放肆,他也不會縱容羅天祥這種人。”
蘇錦儀一笑,“藍總,你誤解了。我並不是指桑罵槐,你可不要多心。”其實,蘇錦儀心中有數,藍天照是省城最大的黑社會頭子,綽號王爺!雄霸省城已經二十來年了。
藍墨雪白了蘇錦儀一眼,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唐浩東擔心她倆掐架,就說:“現在,足以證明羅天祥確實是幹了壞事。我們就抓緊時間找他吧。”
蘇錦儀說:“不如分頭找,我動用一下警方的力量,藍總你動用道上的朋友,省城雖大,但是這個人總不能原地蒸發了。”
藍墨雪說:“好,我們分頭行事,天黑再聯繫。”
分手後,蘇錦儀和唐浩東直奔公安廳,警方的暗探出動了不少,可省城這麼大,找一個人真如同大海撈針,折騰一整天,把羅天祥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全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眼看天色黑了下來,蘇錦儀說:“算了,他們藍家的事,咱們已經盡力了。唐浩東,你跟我回家,我還有重要事沒跟你說呢……”
“什麼事啊?這樣神秘?”唐浩東問。蘇錦儀說:“回家再說。”開車來到家中,傅清音還沒有回來,但是蘇錦儀有家裡的鑰匙,開門後,她一本正經地說:“唐浩東,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蘇錦儀把唐浩東拉到房間,唐哈東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就問:“究竟什麼事啊?”
蘇錦儀說:“我從南豐市臨來的時候,喬帥委託我辦一件事。本來呢,我不想幫他,可是,後來想了想,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唐浩東嚇了一跳,“什麼大事?你還這麼作難?要是犧牲太大了,咱們就不做了。”
蘇錦儀說:“我的犧牲,主要是你!”說着,她從自己的行李包取了一件東西出來,唐浩東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張*。不由驚訝地問:“錦儀,你搞什麼鬼,弄這幅面具幹什麼?”
蘇錦儀神秘地說:“少廢話,帶上看看。”
唐浩東不知道蘇錦儀搞什麼鬼名堂,只得按照她的要求把面具戴上,然後對着鏡子照了一下,立馬大吃一驚,原來這副面具是喬帥的模型,而且做得十分逼真,不知道真相的話,即使是仔細看,也很難看出。
唐浩東奇怪地問道:“這是喬帥面具,誰做的?做的真相啊,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你讓我帶它幹什麼?”
蘇錦儀說:“這個面具是喬帥親自訂做的,哎,你和他個頭差不多,聲音也很相似,你要是可以模仿一下他的言談舉止,你說,傅清音能認出來嗎?”
唐浩東又嚇了一跳,壓低聲音說:“錦儀,你想幹什麼?該不是讓我……冒充喬帥,對你嫂子做點什麼事吧?”
蘇錦儀用手點了唐浩東的腦門一下,“你想得到美,過來,聽我慢慢對你說……”
蘇錦儀拉着唐浩東坐下來,“剛纔,你猜對了一半。等會兒她回來,你就冒充喬帥,就說剛從南豐市回來,看看她能不能識破。”
唐浩東眼珠轉轉,“哎,她要是識不破呢?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要摟着我睡覺怎麼辦?”
蘇錦儀陰陰一笑,“這還不好說,你就陪她睡唄。傅清音可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呢,這一次便宜你了。”
唐浩東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苦笑:“錦儀,你是那我逗悶子取樂,還是真的?”
蘇錦儀臉色一沉說:“唐浩東,誰跟你開玩笑了。這件事,是喬帥跟我商量後決定的,爲了增加真實性,他還留下一張手機卡。是他的手機卡,先借給你用。”說着,蘇錦儀取出一張智能卡,讓唐浩東放入自己的手機。
唐浩東的手機是雙卡的智能機,插卡後立刻可以工作,不夠他越發不能相信,喬帥究竟要幹什麼?於是問道:“錦儀,我還是不明白,你不告訴我真情,我沒法幫你做這件事。”
蘇錦儀想了想說:“好吧。這件事,跟我們家有着極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