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儀想到這裡正要離開,突然海龜身下的女人又發出一聲婉轉的聲音,“恩,不要……”
咦?聲音怎麼如此熟悉?蘇錦儀又把身子轉過來,仔細看了一下海龜身下女人的臉,她的臉被秀髮遮掩,看的不是太清楚,不過,蘇錦儀還是看出來,“這不是菱花嗎?”
蘇錦儀心中忽悠一下子,“怎麼回事?菱花居然和海龜?菱花跟我接觸中,我覺得這個女人不錯啊,不像那種水性楊花的之輩,她怎麼會跟海龜在一起滾牀單?”
這時候,海龜興奮地搓搓手,小聲說道:“菱花,我早就喜歡你了,今天這事,你也不能全怨我,誰讓你把我相中的老婆放了呢?所以,你就要補償我,呵呵,我來了。”
蘇錦儀猛然明白了,“海龜這個混蛋,竟然是迷暈了菱花?”
“這個畜生,菱花可是你兄弟的媳婦啊,你怎麼能夠幹出這種事?”蘇錦儀情急之下,一拳將窗戶打開。
嘩啦一聲,窗戶被打碎了,海龜嚇了一跳,一扭頭,蘇錦儀從窗戶外面鑽進來,“海龜,你這混蛋,要幹什麼?”
“蘇錦儀,你……你怎麼回來了?”海龜對蘇錦儀的突然闖入,嚇得有點說話結巴。
蘇錦儀衝過來,一巴掌將海龜打倒,然後查看菱花的情況,菱花意識還在,看到是蘇錦儀,高興地衝她點點頭,眼淚頓時淌下來,“救……救我。”
聽到裡面吵鬧聲音,陳慕豐也從外面趕緊來,看到菱花和海龜,就問:“錦儀,怎麼回事?”
“海龜這混蛋,打算強暴菱花。”蘇錦儀氣憤地說,她先找衣服給菱花穿上,隨後質問海龜,“海龜,你這禽獸乾的好事,你竟然要霸佔菱花?你用了什麼毒藥,快點拿解藥出來。”
海龜眨眨眼睛,說:“蘇錦儀,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騙我!你說好的要嫁給我,我好心好意讓菱花帶你去西潘市看傷,你卻一去不回頭。今天,你又來這兒攪和我們的事。”
蘇錦儀罵道:“誰答應要嫁給你了?是你逼我的好不好?先不說那檔子事,你究竟把菱花怎樣了?不說實話,我槍斃了你。”蘇錦儀用槍指着他的頭。
陳慕豐也踹了海龜一腳,“海龜,你這烏龜兒子王八蛋,竟然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海刀可是你兄弟,你竟然連他的老婆也不放過嗎?”
海龜氣惱地說:“誰讓她放走我老婆。”
陳慕豐問:“誰是你老婆?”
海龜指指蘇錦儀,“她!”
“呸!”陳慕豐吐了他一臉,又罵:“你真不要臉,不好好照照自己又老又醜的那張臉,蘇錦儀是我的人,憑什麼給你做老婆?你要是再敢不老實,我把你直接撕碎了。”
海龜知道陳慕豐厲害,而且還是百戰聯盟的盟主,海刀的磕頭大哥,他心裡雖然害怕,但是嘴上卻很硬,“陳慕豐,這不關你的事。”
菱花知道自己中了毒,她對毒有一定的瞭解,猜測自己中的毒一定是迷魂香之類的東西,全身發軟,大腦發沉,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這種迷香要麼有解藥,要麼昏睡一天後才能醒過來。
今天,她來海龜這兒主要是想給海龜介紹個媳婦。這女人也是小刀會的女兵,雖然結過一次婚,可是心眼挺好的,人長得也不錯。因爲丈夫和孩子慘遭仇人殺害,所以背井離鄉當了傭兵。
上次,菱花帶着蘇錦儀去西潘市治傷,結果蘇錦儀沒有回來,菱花回來說,在醫院遇到桂血皇朝的殺手,亂戰中,蘇錦儀失蹤了。海龜就懷疑菱花故意放走了蘇錦儀,攪了自己的婚事。跟菱花大鬧了一場,因爲海刀阻攔,纔算罷休。
菱花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正好小刀會新來個女兵條件挺適合海龜,菱花私下問這個女兵可否願意?海龜年齡比這個女兵大了將近二十歲,而且長得又醜,女兵本來不怎麼願意,可是因爲又覺得他是司令的哥哥,所以勉強同意了。
海刀十分高興,讓菱花來通知大哥一聲,海龜要是也願意的話,這兩天就給他們把婚事辦了。誰料,海龜看了女兵的照片,覺得這個女兵雖然長得有點姿色,但是距離蘇錦儀差遠了。和菱花比起來,也遜色了很多,所以,海龜不同意,而且還埋怨菱花不該放走蘇錦儀。
菱花一時生氣,就說了海刀幾句難聽的話,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結果海龜惱了,在茶水中放了迷魂藥,把菱花迷暈之後,正要行事暴行結果被蘇錦儀遇上。
菱花身上隨身帶有這一類的解藥,她讓蘇錦儀幫着自己服了一片解毒藥,可是因爲不對症,服藥之後儘管頭暈症狀輕了一點,依然是渾身酥軟走路困難。菱花只得倚着牀頭坐着,指着海龜說:“海龜,你真是喪盡天良,我好心好意來給你保媒,你卻這樣對我,你快點拿出解藥,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兄弟。”
海龜也害怕海刀知道這件事,他嘆了口氣說:“菱花,我剛纔一時衝動,求你原諒我吧。解藥,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兒弄。這迷藥,是前些天我在廟會上買的,賣藥的告訴我,只要睡上一整天,藥性自然就過了。”
蘇錦儀質問:“你閒着沒事,預備這東西幹什麼?一定是早就預謀好的。”
海龜不支聲,低下頭拿起旱菸袋戲悶煙,陳慕豐一把奪下他的菸袋鍋子,將海龜提起來,對蘇錦儀說:“我們沒時間在這兒跟他閒扯淡。我帶上這混蛋,你扶着菱花,我們回小刀會。”
蘇錦儀同意,於是,她扶着菱花離開千牛寨,來到自己的那輛汽車旁,陳慕豐從車上拿了繩子,把海龜捆起來,海龜還叫喚着不讓捆,陳慕豐又給他一巴掌,你再不老實,信不信我把你扔進山澗?
海龜這下害怕了,乖乖待在車上,陳慕豐駕車開往羅盤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