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楚小姐和葉塵楓結婚了?”姬秋水問道,語氣裡有一種質問的意味。
楚情雪搖搖頭:“結婚倒沒有,不過我們有婚約。訂婚,結婚是早晚的事情,當然,我也正在計劃結婚的事宜,預計年底之內結婚。”
楚情雪說話的過程中,一直盯着姬秋水的眼睛,氣勢上更是沒有弱了半分。
“沒結婚就好!”姬秋水竟然鬆了口氣。
聽得楚情雪一陣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楚小姐知道我是誰嗎?”姬秋水忽然這樣問道。
“剛纔你的姐妹只是告訴了我姬小姐的名字,至於姬小姐的身份我還真是不得而知!”楚情雪笑道。
姬秋水脣角多了道笑容:“那月兒只提了葉塵楓的名字,楚小姐就來到。可見楚小姐很愛葉塵楓啊!”
“……恩……”猶豫了片刻,楚情雪點點頭,豔麗的臉蛋上更是盪漾着羞紅。
“呵呵!”姬秋水笑笑,但是那笑容很冷,很詭異,就像是機器發出的一樣。
“我想,楚小姐應該不知道葉塵楓的真實身份吧?”姬秋水問道。
沒想到楚情雪卻是把葉塵楓葉家子弟的身份全部說了出來,讓姬秋水忍不住一驚。
“既然這樣楚小姐應該知道葉塵楓以前有個未婚妻吧?”姬秋水問道。
楚情雪想了想,震驚的問道:“莫非你姬小姐你?哦,我知道了,姬小姐是來自京城。我原本以爲姬秋水是同名了呢!”
難纏!
姬秋水這才感覺到楚情雪的難纏,第一輪交鋒算是她敗了,在楚情雪身上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反而被楚情雪算計了一把。
“沒錯,就是我。我和葉塵楓有婚約!”姬秋水點頭承認道。
楚情雪眉毛一挑,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可是我聽說姬小姐當時不退婚了嗎?”
“……”
姬秋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對,以前的確是退婚了。”姬秋水點頭。
“那意思就是說姬秋水小姐早和我老公沒有關係了?”楚情雪抓住了這個時機。
姬秋水道:“的確沒關係。不過楚小姐不知道的是前兩天我把葉塵楓從監獄裡救出來的,現在的我們自然有關係了!”
楚情雪忍不住一驚,原來葉塵楓是姬秋水救出來的。
怪不得呢!
她原來以爲是陳惜君救出來的,但現在細想陳惜君還沒能夠壓住京城勢力的能力。
“哦,那我就替我老公謝謝你了!”楚情雪致謝道。
“楚小姐我這次來江南有兩個目的,第一救葉塵楓出獄,第二帶他回京城結婚!”姬秋水凝視着楚情雪的目光說道。
“啊?我沒有聽錯吧?姬小姐竟然要帶我老公回去結婚?”楚情雪裝出一副很震驚的模樣來。
“恩,沒錯!”姬秋水點點頭。
楚情雪冷笑一聲:“可能姬小姐忘了一件事情,你們不是已經退婚了嗎?現在又要和葉塵楓去結婚,豈不是可笑嗎?”
“可笑不可笑無關緊要,現在楚小姐我只需要告訴你,葉塵楓必須回到京城和我結婚!”姬秋水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呵呵……”楚情雪更是冷笑連連:“姬小姐也許你覺得這很理所當然,想退婚就退婚,想結婚就結婚。可是你把葉塵楓當什麼了?工具?你們考慮過他的感受嗎?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他不是你們踢來踢去的足球!”
姬秋水也是冷笑一聲:“當然我可從來沒有把葉塵楓當成工具,反倒是他的性格很倔強。況且現在帶他回京城結婚不是讓他去受罪,反而是讓他入贅豪門,我想他也很明白,成爲京城姬家女婿意味着什麼。楚小姐不要和我說愛情童話一類的言詞,我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權勢錢財比所謂的愛情更爲重要!尤其在京城一畝三分地上,權勢尤爲重要!無數的男人在爲這無形的東西爭得頭破血流。”
“沒準葉塵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呢!”楚情雪冷笑一聲。
姬秋水擺擺手指:“不不不,楚小姐你根本不會懂京城是怎麼樣一個地方,更不會懂被葉家逐出葉塵楓心裡的想法,他必然想崛起,想證明自己的實力,想強大到讓整個葉家刮目相看的地步!楚小姐你根本不會懂葉塵楓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也不知道葉塵楓那放蕩不羈外表下隱藏着一顆怎樣的心!”
“轟!”
雖然姬秋水說的很霸道,但無疑這是楚情雪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姬秋水的話讓她觸動很大,是啊,她根本不懂葉塵楓。
可是葉塵楓心裡想的是姬秋水所說的那樣嗎?
“姬小姐如果葉塵楓像你所說的那樣,豈不是早跟你回去了。根本不會有你找我的事情了!”楚情雪饒有興趣的道。
果然,姬秋水被楚情雪一句話戳中了。
“楚小姐你要知道的是葉塵楓要想崛起,要想得到葉家的認可,就必須跟我回去結婚。而不是待在你這裡。楚小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葉塵楓的關係,你們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你很排斥他。所以楚小姐我告訴你,葉塵楓必須跟回去結婚,你阻攔不了的!我勸你還是放棄葉塵楓!”姬秋水道。
“姬小姐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非要拉葉塵楓回去,不過我保證我絕對不會放手,當然我會尊重葉塵楓的意見,如果他要離開,我沒有任何的怨言。但要是他不想離開,我絕對會和他站在一條線上,哪怕有危險!姬小姐時候不早了,再見!”楚情雪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然後冷着臉離開。
楚情雪是離開了,不過姬秋水目光還停留在那空着的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將軍這個楚情雪真是不識好歹!也不知道她瞎了眼還是怎麼,竟然死死的抓着葉塵楓不放!”喬夕月來到她身邊小聲道。
“她和葉塵楓有些相似,性格都很倔!看起來還是隻能在葉塵楓身上下功夫了!”姬秋水緩緩的道,那臉上依舊不帶任何的色彩,儼然一座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