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電話那頭的鳳凰語氣變了。
“沒錯,神州燕京時間零點到達東京!”葉塵楓再一次確認的說道。
“喂……”
電話那頭的鳳凰還想說點什麼,可沒曾想葉塵楓直接掛了電話。
“你一定要小心。”臨走的時候,楚情雪在一旁囑咐道。
“沒事的,你放心好了。”葉塵楓說道,他也就提了一個行李箱而已,天眼這個小傢伙卻是提了一個比葉塵楓還大的行李箱。
“他?”
楚情雪目光落在天眼的身上。
“忘記告訴你了,凱文尼克米特他是個黑客。”葉塵楓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
葉塵楓愣了下,楚情雪這一句我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葉塵楓也沒有多想,帶着天眼離開了別墅。
由於提前知道有人盯着,而且他們的具體位置也都知道。
所以葉塵楓和天眼繞着他們離開,這些人都沒有發現葉塵楓離開了。
“日本我喜歡……”車裡,十佛露出一副銷魂的表情來。
“我喜歡它的妹子!”十佛又補充了一句。
結果引來幾人的白眼。
鬼首殺神看着葉塵楓不禁說道:“神王你讓我也一同前去,那楚小姐的安危怎麼辦?”
“自然會有人暗中保護他!”葉塵楓說道。
“我偉大的神王啊,你也不要板着一張臉了,這次我們三個,不對,四個一起出手,還能有不成功的道理?”十佛安慰了一句。
葉塵楓點了點頭,雖然對方提出了要納米彈頭的材料,但是葉塵楓隱隱覺得對方衝自己來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難道和黑木有關係?
很快,葉塵楓便想到了一種可能。
“天眼給我再查一次黑木的背景,主要是他身後除了鬼劍以外有什麼厲害的人物。”葉塵楓吩咐道。
“好的!”
天眼便取出電腦,操作起來。
……
“有什麼發現嗎?”等葉塵楓幾人離開不久以後,孟翔羽和林向東來到了別墅周圍。
“沒有,從下午到現在,沒有一個人離開這裡,除了楚人狂來到別墅,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一個寸頭青年回答道。
孟翔羽卻是眼眸裡射出兩道鋒銳,疑惑的道:“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教官快看,楚情雪出來了。”青年說道。
順着別墅正門望去,只見楚情雪匆忙從別墅離開,乘車離開了這裡。
“你們跟上去,我親自去別墅看看。”孟翔羽吩咐道。
別墅二層的陽臺上,孟翔羽已經站在了哪裡。
“人果然跑了!”
孟翔羽冷冷的說道,臉上更是有股子怒氣。
……
“情雪這麼晚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啊?”陸婉清問道。
大晚上的,陸婉清回家以後都要準備休息了,卻是接到了楚情雪的電話。
“沒事,就是讓你來陪我喝點酒!”楚情雪笑道,但是眉宇間的那抹憂愁,哪裡能夠躲得過陸婉清。
陸婉清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情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就是最近感覺很煩躁,想出來透透氣而已。”楚情雪抿了一口紅酒。
陸婉清笑了笑:“情雪聽說今天你把你的老對手同商會和蔣氏集團都打垮了,我還聽說你準備收購蔣氏和同商會了,你離你的夢想又近了一步啊。對了,今天不應該是慶祝的日子嗎?你爲何如此的惆悵呢?”
楚情雪沒有說話,只是衝着陸婉清舉起了酒杯。
陸婉清會意,同樣舉起酒杯和楚情雪碰杯。
“對了,情雪你肯定是最近累的,以後要多出來玩玩,做做spa什麼的。”陸婉清笑道。
楚情雪又喝了一口紅酒,突然擡起頭看着陸婉清問道:“婉清,你覺得葉塵楓是怎麼樣一個人?”
“他啊?”陸婉清身軀顫了一下:“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楚情雪毫不猶豫的回答。
“真話就是葉塵楓這個人是我見過最差的男人,無恥,無賴,流氓等等詞彙都無法形容他了。反正是和紳士這個詞不會有交集的一個男人。”陸婉清像是發泄一樣,一口氣說了出來。
就是楚情雪也被她逗樂了,忍不住笑了笑:“原來他在你心裡這麼差勁啊?”
“難道在你心裡不是這樣子的嗎?”陸婉清反問了一句。
“呵呵!”楚情雪只是笑笑。
陸婉清眼眸波光流轉,豐潤的紅脣輕啓:“對了,雖然他這人差勁到了極點,但是我感覺他這個人特別神秘,說不出的神秘,好像他前面有一團迷霧在擋着他一樣。”
“是嗎?”楚情雪眼眸裡一亮。
“是啊,對了,我記得好像有人稱呼他爲什麼神王了?”陸婉清說道。
陸婉清此話一出,本來昏昏沉沉的楚情雪整個人像是醒了一樣。
“婉清你說什麼?有人叫他神王?”楚情雪激動的問道,整個人更是差點跳了起來:“你說的具體一點,是誰稱呼他,又是怎麼稱呼他的?”
“嘎!”
陸婉清直接傻眼了,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自己總不能跟楚情雪說自己上一次去給葉塵楓穿女僕裝看的時候,聽見一個小孩說的吧。
陸婉清摸了摸腦袋,一副記不起來的樣子:“情雪,太久了,我都忘記了,我模糊的記得就是有人稱呼葉塵楓神王什麼的。”
爲了表示自己沒有記起來,陸婉清打了個哈哈。
不過,這也不太要緊了,對於楚情雪來說。
“你確定有人稱呼葉塵楓爲什麼神王的?葉塵楓和神王這五個字你確定?”楚情雪一副極其認真的模樣,讓陸婉清都有些傻眼了。
“我……我確定。”陸婉清有些怔怔的點了點頭。
陸婉清不以爲然的想着:情雪怎麼了?如此鄭重其事的要確定這五個字?難道葉塵楓還真有個這麼神叨叨的稱呼?
“那就好,來,婉清,我們喝酒!”
楚情雪說道,整個人更像是一掃陰霾一樣,頓時臉上露出燦爛的神色。
陸婉清則是一直處於懵逼的狀態,只能下意識的舉起酒杯,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