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們一點都不缺錢,但是愛便宜也是女人的天性。能以半價買到和平時品質一樣的商品,兩個大美女的心情爽到飛起!
而蘇花妍和藍清淺也不禁微笑,今天她們可要好好的血拼一番啊。
四個大美女心情大好,開始進入了瘋狂掃貨模式。
當然,蘇花妍沒忘了,今天主要是給楚大爺掃貨的。所以幫他買了一大批世界頂級服裝!
包括路易?威登、範哲思、華倫天奴、阿瑪尼、金利來、老人頭等,四大美女凡是覺得適合楚天的,也不問價格,統統讓服務員打包!
蘇花妍也不差錢,再加上是半價優惠,所以掃貨上千萬,都不皺眉頭的。
於是楚大爺從頭到腳,包括帽子、墨鏡、菸斗、手機、襯衣、褲子、皮鞋等,都是閃閃發亮,煥然一新!
“哇!天哪!變化也太大了吧!”
幾個女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
現在的楚天,隨着身上的沒了鈕釦的襯衣、穿了洞的褲子、破拖鞋,一樣樣的被換下來,穿上了世界頂級的奢華男裝,立即就搖身一變,從一個工地民工,一下子變成了個富家豪門少爺!
話說楚天似乎天生就是個衣架子,這些頂級服飾也彷彿是爲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沒有誰比他更適合穿這些服裝!
一旦這些動輒就十萬以上一件的頂級品牌,穿在他身上,他整個人的氣質,就隨着悄然而變!
儘管頭髮還是有些亂、鬍渣子也還在,但是那些名牌服飾,穿在他身上,就穿出了一種雅痞兼且略帶憂鬱、滄桑的貴族風格!
滿滿的男人味!
四大美女都看得兩眼發直,也不眨眼!
“他穿上這身衣服後,確實是個高富帥了,比一般的小鮮肉、豪門紈絝,都更有氣質、更有男人味!”
“或者,他本來就不是個民工,而是低調藏身在工地的貴族公子?”
朱小蓮、林黛黛和藍清淺都是有些心神恍惚,犯起了花癡。
一時間,楚天是個民工,還是貴族少爺,她們都分不清了。抑或是,兩者都是?
就連蘇花妍,看到楚天的巨大變化後,也是眼睛發亮!
之前,她一直覺得楚天像個小流氓、色痞,但如今他穿上這些服飾後,再說同樣的話、做同樣的事,也不會讓她那樣氣憤和厭惡了,反而會覺得他那是一種相當高級的玩笑!
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
“姓楚的,你擺明了就是個衣架子嘛。你在我們蘇家也是月薪十萬以上,再加上各種獎金、分紅,完全可以過上富貴、優渥的生活!明明可以做高富帥,爲什麼偏偏要選擇做個小流氓、窮吊絲?”
蘇花妍不禁吐槽了一通:“和我們這幾個大美女逛街,穿一雙破拖鞋、沒了鈕釦的襯衣,還嫌不夠丟臉嗎?”
楚天呆滯了一下,滿臉汗顏的說:“穿這麼多真的好嗎?多不方便!我還是覺得我那拖鞋、襯衣穿得更自在。”
他身上的墨鏡、西服、襯衣、領帶、皮鞋等,加起來完全超過一百萬。
但說真心話,這種穿着確實不是他想要的。如果他想要的話,完全可以來到國外的某個西歐國家,娶了那個凱瑟琳公主,在皇宮裡過上比這更更奢華百倍的皇室生活。
想到這裡,他微微苦笑,習慣性的從衣兜裡摸出了兩毛錢一根的香菸,叼在了嘴邊。
蘇花妍等人一看,就兩眼一黑,差點背過氣去。
“姓楚的,以後你還在我面前抽這種劣質香菸,別說你認識我!”
朱小蓮有些氣急敗壞,一手就搶了他的煙,往地上狠狠一踩,然後把一隻黃花實木的精雅菸斗,塞在了他手中:
“呶,以後你抽菸,就用這個!這纔是一個公子哥抽菸時用的!”
“這樣啊?”
楚天有些呆滯,把菸斗叼在嘴角,隨意的擺了幾個造型,一種高雅脫俗的紳士氣質,油然而生。
“哇,簡直帥呆了!”
四個大美女的眼裡都是冒出了紅色愛心。
“但是……我還是覺得那兩毛一根的香菸好抽一點……”
楚天有些發愁,表情也有些委屈。他一向都是自由自在慣了,如今披着一身外殼,雖然奢華高貴,但弄得他渾身不自在,就像披了很多破衣服的稻草人一般。
“你敢?”
四個大美女齊齊衝他嬌叱一聲,尤其是朱小蓮和林黛黛,更是兇巴巴的衝他揚了揚小拳頭:“你再敢抽那種煙,小心我揍你!”
楚天有些害怕的把腦袋縮了縮,不過還是堅持着自己的主張:
“不行呀,美女們,煙我可以不抽,但我還是想穿回我的拖鞋、短褲、襯衣……”
四個大美女一聽就急了:我們今天費了這麼多心思,來幫你改造行頭。如今你還是想做回民工吊絲?
最後經過討價還價,楚大爺爲自己爭取到了穿拖鞋、襯衣、牛仔褲的權利,不過必須是穿高檔的名牌,拖鞋必須是兩百塊以上一雙的襯衣可以不扣鈕釦,但必須是一萬塊錢以上的華倫天奴!
這樣的話,雖然還是有些不自在,但總比穿西裝打領帶好多了!
這樣的話,他雖然穿得十分簡單,但也是一身輕爽,顯出一種高層次的貴族休閒氣質。
王鍾和陸雄兩個高富帥也是遠遠的看到了,四大美女大包小包的提着各種名牌男士服飾,興高采烈的環繞在楚天身邊,聊着她們今天掃貨的收穫。
而之前那民工則是搖身一變,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
“呸呸呸呸,明明是個有錢人,偏偏扮窮?裝逼!”
兩個高富帥憤憤不平的大罵。
“女人們,你們先回去,我帶楚天去挑一輛車。”
走出商場後,蘇花妍讓朱小蓮、林黛黛和藍清淺先開車回去,自己陪着楚天繼續逛街。
其實她是想支開三個女人,自己向他打探一下神掌俠的消息。
但畢竟是女孩子家家,這樣向一個男人打聽另一個男人的消息,也太不矜持了。
她猶豫了好久,苦苦的思考着應該如何開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