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五年前就離開老家,一直在煉獄特訓營,跟着自己的師傅——被譽爲“兵王之父”的天鏡老頭,進行地獄式的特訓,成長爲一名拔尖的兵王。
幾個月前的一天,他的未來岳父——蘇豪,突然帶着價值千萬的禮物,來拜訪天鏡老頭。
“天鏡老先生,根據相關線報,我蘇家以及海龍集團,都將陷入一場空前的危機。懇請老先生推薦人才,以幫助我蘇家度過難關。”
蘇豪懇求說。
天鏡老頭和蘇豪交情匪淺,那價值千萬的禮物,對天鏡來說只是小意思,不過禮輕情意重!於是老頭子讓楚天下山了。
楚天奉天鏡之命,化身爲民工,進入蘇家名下的海灣花園工地,砌磚已經好幾個月了。
因爲某種特殊原因,楚天的身份不能曝光,他必須藏身於暗中,採用低調而沉默的方式,來關注和幫助蘇家。甚至連蘇豪都不知道,天鏡老頭推薦的人是楚天。
因爲天鏡並沒有告訴蘇豪關於楚天一切,只是對他說:
“我推薦的人,會以一種低調而有效的方式,來幫助蘇家!”
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楚天表面上是一名砌牆工,實則一直在暗中看護着蘇家。他一直低調的藏身在工地裡,關注着蘇家的情況,關注着蘇家家屬的安全。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楚天也瞭解到,蘇家的最強對手——何家,以及何家控制的東洋集團,是天州市最大的財團。
但是蘇家的海龍集團發展迅猛,實力也越來越強,已經開始威脅到何家的霸主地位。所以何家一直都在搞小動作來對付蘇家。
特別是最近開始,何家突然加大力度來打壓蘇家。他們勾結了天州市的一些黑勢力社團,準備採取種種陰謀手段,來搞垮蘇家。小動作即將演變爲大動作!
所以他也預料到,蘇豪遲早會找到自己的下落,讓自己親自出手幫忙。
果然不出他所料,蘇豪意識到蘇家的危機越來越重,於是再次去找天鏡老頭。天鏡就把楚天的行蹤告訴了他。
當楚天要隱藏身份的話,普天之下只有天鏡才知道他的下落。
……
“海玲姐,再見啦!勞資做了富豪後,第一時間就回來迎娶你!”
楚天滿臉嘚瑟,從車窗探出頭來,向樑海玲揮着手。
樑海玲簡直就像做了一場夢,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給她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那個地痞一般的民工,居然被天州市鼎鼎大名的蘇豪蘇董事長給接走了!
“這小流氓真的會回來娶我嗎?應該沒可能了吧!”
老闆娘莫名的惆悵了起來。人家蘇董都叫了他做賢女婿了。她一個開小吃店的,還有機會嗎?
冷豔女郎嫺熟的駕馭着阿斯頓馬丁v12,往海灣花園工地狂飆而去。
通過車前鏡,楚天的目光肆意在那冷豔女郎的俏臉上、身上留戀,惹得那女郎俏臉鐵青,杏眼殺氣噴涌。
“阿天,蘇家現在很危險!據可靠現報,東洋集團已經跟一些黑勢力勾結,密謀打壓我蘇家和海龍集團,稱霸天州!
“我們蘇家人,尤其是妍兒的性命安全,都會受到黑勢力的嚴重威脅!看在小時候你和妍兒結了娃娃親的份上,希望你伸出援手,住進我們蘇家,幫我渡過難關……”
蘇豪拍着楚天的肩膀,情懇意切的說。
楚天當然也知道,蘇家的海龍集團和何家的東洋集團,是天州最大的兩個財團。它們表面一團和氣,有生意合作,實際上明爭暗鬥。東洋一直都想搞死海龍。
楚天剛要說話,那冷豔女郎就大叫了起來:
“爹地,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娃娃親?我纔不讓這種流氓痞子進入我們家大門!更不要他做我未婚夫!”
楚天苦笑了一聲,正要開口,蘇豪卻是面色一冷,斥責那女郎道:
“妍兒,不得放肆!阿天不但是你未婚夫,還是天鏡老先生推薦的青年俊傑,只有他才能保護你!他的性格是有點不羈,你要好好和他相處。”
“爹地!”
女郎又急又氣,剛要開口反駁,那中年人卻是堅決的擺了擺手,冷峻的說道:
“我已經決定了,你不必多說!阿天,我給你海龍集團高級副總裁的待遇,跟妍兒住同一棟別墅。我是你未來的岳父,長者爲尊,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說到這裡,他不容楚天開口,加重了語氣對蘇花妍說:
“妍兒,你忘了你姐姐的病嗎!只有阿天才能治好你姐姐的病!”
一聽到姐姐兩個字,蘇花妍眼裡立即涌出了淚花。
她的姐姐蘇花雨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病情非常特殊。蘇家花費千萬,請來世界上最高明的心臟科醫生,都無法治癒。現在每天只能靠中藥緩解病情。
“爹地,病急也不能亂投醫吧!”
蘇花妍無力的嘟囔了一句。眼前這個猥瑣的流氓民工能治好她姐姐的病?她打死都不信!
……
“好了,工地到了,你下車吧!”
身爲蘇家海龍集團的總裁,蘇花妍極度鬱悶,她把車遠遠的停在了工地門口幾百米外,趕着楚天下車。
“老婆,你稍等哦,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楚天絲毫不介意,叼着煙優哉遊哉的下了車。那價值千萬的豪車的座位上,已經留下了兩團灰呼呼的桃形印痕,正是楚天的尊臀印下的。
“給我滾,我一刻都不想再見到你!”
蘇花妍看到那髒兮兮的印痕之後,不禁柳眉倒豎,爲自己的愛車默哀三分鐘。
“妍兒,不得無禮!無論那禮物是什麼,好歹是阿天一番心意。你就等等吧。”
蘇豪把臉一板,教育蘇花妍說。
父命難違,蘇花妍唯有遵從,但是她的俏臉罩着寒霜,捏着小拳頭衝楚天使勁揚了揚,以宣泄心頭的不爽和鬱悶。
“哇哇,老婆,你好可愛噢!”
在蘇花妍能殺人的眼神中,楚天屁顛屁顛的跑進了工地。
十分鐘後,楚天捧着一個黑乎乎的小布囊,像捧着寶貝般走了出來,遠遠的向蘇花妍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