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爲民的想法只是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但沒有說出來,不過,他對柳氏集團的瞭解卻比一般人要深刻得許多。
而且,他的秦氏集團也一直和柳氏集團在合作,也合作了好多年,當然,合作的項目基本都是秦爲民親自操作的,而這些都是真正賺錢的東西,但卻上不了檯面的,但像他這個地位的人,哪有人是真正老老實實在經營的。
不過,在外人看來,柳氏集團和秦氏集團算是一個等級的大集團,起碼錶面上的生意,那都是差不多的,就算是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那在高層人物的心中,覺得也應該相差無幾。
當然,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只有一些社會頂級人士纔會知道一些,但也僅僅是知道,如果沒有雨秦爲民合作,那其實也無法完全知曉他背地裡到底在做些什麼生意,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觸犯法律,任何一個大公司在經營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的。
其實,在之前的秦爲民也和社會上的一些高層人士想法差不多,覺得自己的集團和柳氏集團是差不多,甚至自己的集團比起柳氏集團來還要強上一些,但是,在最近與柳氏集團的一些地下合作的不愉快,讓他漸漸意識自己錯了。
這麼多年,自己也沒有看清柳氏集團,還以爲柳氏集團和自己的集團差不多,現在卻是一個笑話,因爲,他在這些不愉快的合作中,已經感覺到柳氏集團真正的強大,那可不是自己的集團能夠比擬的。
因此,秦爲民就產生了擔心,因爲柳氏集團藏得太深了,自己和柳氏集團合作那麼多年,都沒有看清他們,這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而現在自己和柳氏集團合作的一些不愉快,讓他有些擔心,擔心柳氏集團會對自己的集團發難。
如果在以前,他根本不懼,可現在他卻是擔憂了,誰讓自己的集團壓根鬥不過柳氏集團,如果柳氏集團真要對付自己,那自己的秦氏集團恐怕會付之一炬。
故此,秦爲民纔不停的找解決辦法,最後他才冒險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讓張楓逸成爲自己集團的榮譽董事長,因爲,他深知張楓逸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而且,張楓逸背後好像還有大勢力,但具體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隱隱約約覺得張楓逸恐怕纔是自己真正的靠山。
做出這個決定這還是有些冒險,可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誰讓自己已經得罪了柳氏集團,雖然表面上和柳氏集團還是一如既往,生意也還在合作,可他明白,柳氏集團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想着吞併自己,到時候憑藉自己的勢力肯定難以招架,所以,他才把賭注壓在了張楓逸身上。
不過,秦爲民雖然知道自己是鬥不過柳氏集團的,這主要是因爲柳氏集團的暗勢力太強了,他確實鬥不過,但他覺得柳鑫說張周集團不足柳氏集團的萬一,那就是在胡扯了,可是,秦爲民卻不知道自己自以爲了解到了柳氏集團的大部分情況,其實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柳氏集團的真正勢力,那絕對是他想不到的,如果知道了,就算是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恐怕都得嚇得腳軟了。
其實,不單是秦爲民不瞭解這些最核心的東西,就連柳鑫這個家族的繼承人,也是不清楚的,這些事情他爺爺從未向他提過,他的父母也沒有說過,而且,他這個繼承人其實也就是表面上的,雖然最後可能繼承到柳氏集團正規產業,可真正富貴的一面,他有緣無緣就很難定了。
但是,柳氏集團表面上的生意那也是國內寥寥可數的,和秦氏集團一樣,所以,柳鑫纔會大放豪詞,但張楓逸卻不以爲然,只是他對柳氏集團的這些暗勢力也還不是很清楚,但也早讓程元武開始查了。
這會,張楓逸也沒有去想柳氏集團的暗勢力,只是想如何從柳鑫這個紈絝子弟手裡大賺一筆,因此,他在聽了柳鑫的話後,還又喝了一口紅酒才說道:“柳少,我的張周集團確實無法和你們柳氏集團相比,但我張周集團好歹也是一個上市公司,所以,你既然要拿我整個公司做賭注,那你自然要拿你們柳氏集團做賭注了,當然,拿你們整個柳氏集團來做賭注,我這點賭本確實不夠,但你也得拿出想通的賭注纔對吧?”
“哈哈,張楓逸,你有自知之明最好,否則,說我欺負人!”柳鑫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後又道:“這樣吧,張楓逸,你的張周集團對我們柳氏集團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爲了讓咱們這個賭局更加精彩,我決定把我在我們柳氏集團的全部股權都拿出來做賭注,我的股權一共有百分之一十,雖然不是很多,但和你張周集團相比,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哈哈!”
柳鑫說到最後又狂笑了兩聲,而張楓逸聽着這話,卻是有些高興了,他自然之道柳氏集團是家大業大,這百分之一十的股權絕對可以媲美許多上市的大公司了,而自己的張周集團和這百分之一十的股權相比,也確實是不算什麼。
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生意,但暗底下的生意,張楓逸就沒法比了,誰讓自己壓根就沒有,但自己卻培養了一羣十分厲害的兄弟,還有血影這樣一個超級組織,所以,張楓逸根本不懼任何人,當然,他現在也不知道柳氏集團的真正核心,如果知道了,那就算他這麼多年經歷無數風雨,也肯定會無比震驚。
這時,張楓逸也沒有想遠,只是看着柳鑫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就樂呵呵的說着:“柳少,既然你這麼慷概,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覺得咱們嘴上說的東西都沒用,最好能立個字據,否則,我怕你不認賬!”
“哈哈,我不認賬?我還怕你不認賬呢?這樣,咱們現在就立個字據,我來寫。”柳鑫又狂笑了兩聲,而說出這話之後,他就對着身旁的一名保鏢兼助理的男子說了幾句,那名保鏢也很快就招來紙和筆了。
片刻之後,柳鑫就洋洋灑灑的在一張合同紙上寫上了這次賭博的內容以及賭注,還簽上了他的大名,連手印也按上了,而完成這個程序後,柳鑫才把寫好的字據遞給張楓逸,還將筆和印泥都遞給了張楓逸,才說道:“你看看吧,如果沒問題,那就簽字,咱們立馬開始賭博!”
“呵呵!”張楓逸笑了笑,也接過來看了看,發現柳鑫寫得很詳細,只是寫的這字跡雖然有幾分瀟灑,卻不像是一個蓋世集團繼承人寫出來的,還是差了許多,不過,張楓逸也沒有嘲笑,只是確定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便拿起筆準備簽字。
然而,秦緋月看到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而張楓逸還準備簽字,就完全忍不住了,頓時衝着張楓逸大罵一聲:“張楓逸,你傻呀,你這簽字後,那你的公司不就沒了?還有,那鑽石根本就是真……”
“月月小姐,咱們男人之間的賭注,你指手畫腳就不對了吧?”柳鑫忽然喝止了秦緋月一句,因爲他很怕秦緋月打亂了自己的安排,因爲自己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他這會也不惜和秦緋月鬧點矛盾了,只要自己能得到張楓逸公司,那自己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