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我接着就到。”張楓逸掛了電話,站起身子來看着眼前的三個女人,“我現在有事,急事。必須去,你們先吃。改天我請你們。”
無論是韓雪還是周倩倩都屬於那種不願意給張楓逸找麻煩的女人,而且今天的事情還是蘇玉瑤的主意,兩人只是被說服來,現在張楓逸接了個電話看樣子還很着急,兩個人都趕緊點頭:“你快去吧。”
“我們沒事,你先去處理事情。”
“切,還處理事情?不會是又哪個美女找你睡覺吧?”蘇玉瑤似笑非笑的嘲諷。
張楓逸白了蘇玉瑤一眼:“如果你想睡我的話,我得考慮下,但是價格可不便宜哦。”說完張楓逸轉身便離開了。
“你……”蘇玉瑤就算臉皮再厚也是個女人,守着兩個其他的女人聽到這些話,臉一下子就紅了,想要開口罵張楓逸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也有這麼糗的時候?”韓雪少有的說出這種拉仇恨的話。
蘇玉瑤裝模作樣的在韓雪腰上擰了一下:“連你也欺負我……”
張楓逸出了門打了個車便朝着陀螺山莊走去。
陀螺山莊離着張楓逸吃飯的地方其實並不遠,都是屬於市郊,但是車程怎麼也有十多分鐘,一路上張楓逸想的清楚,那騰家的人無非就是因爲自己在秦家對騰飛動手,導致騰飛被打,所以現在他老爹來給找場子,不管是故意的,還是偶然遇到了想臨時挫挫秦緋月,總之都是因爲騰飛的事情而起。
騰飛是自己打的,秦緋月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比必須出手,既然對方想比試,那這次就讓他比個夠,“師傅,你在快點。”張楓逸催促着司機,同時尋思自己早知道開車來了,就免得這麼麻煩了。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張楓逸到了陀螺山莊的外圍。
陀螺山莊是一個大莊園,宴會廳在莊園中心的大廳內,而外圍是一圈公園。
張楓逸在外圍下了車後,直接從大門朝裡面走。
“停下,你是做什麼的?”門口一個保安攔住了張楓逸。
張楓逸本來不想跟這保安廢話,但是想想對方也只是一個普通保安而已,只是行使職責,於是說道:“我進去找個人。”
“你找誰?今天裡面舉行宴會,閒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去,你要是沒邀請函就走吧。”保安口氣生硬,似乎懶得跟張楓逸多說。
“我必須進去,要不你去找你們隊長或者幫我進去報一下,但速度要快,我有急事。”張楓逸耐着性子。
“你有邀請函嗎?”
“沒有。”
“那你還在這廢話什麼,快滾吧。”保安說着便要轉身進保安亭。
“給臉不要臉。”張楓逸懶得在說,直接往裡走。
“哎,你幹什麼?你揍是不是?”那保安看到張楓逸往裡面走,直接對講機吆喝人:“我是二號,這裡一個人非要往裡走,都過來把他趕出去。”喊完人就拿着一根橡膠輥朝着張楓逸衝來。
張楓逸不耐煩的說:“我讓你通報你還不願意,我要進你也不讓,問題我有急事,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在往裡面走一步今天我就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那保安氣勢沖沖。
張楓逸一臉無奈,朝着保安走了兩步,擡腳便給那保安一腳,這一腳踢的非常高,踢到了那保安的頭,一腳之下,那保安身子一軟,雙眼發黑直接昏了過去。
“你先在這歇息下吧。”畢竟這保安職責所在,雖然混蛋了點,還不至於自己下狠手,弄昏他是最好的辦法。
“喂,幹什麼的,給我抓住他。”三四個保安拿着橡膠棍朝着張楓逸衝來。
“事事真多。”張楓逸不耐煩,就等着那幾個人衝到身前,然後一腳一個,都踹飛了。這些保安只是普通人,被張楓逸這麼一踹要麼直接昏過去,要麼就疼的在地上打滾起不來。
張楓逸怕在有保安出來攔自己浪費時間,就直接從草叢內走,儘量走沒有燈光的地方。
大廳內,比試還在進行,王勇果不然是秦老爺子安排給秦緋月的好手,堅持了十多分鐘愣是沒有倒下。不過也只是堅持,那個叫櫻花郎的人用一隻手打的王勇只有招架之力。此時的王勇早已經滿臉是血,胸口有點塌陷,要是懂醫的人一眼就看出胸前肋骨斷了。
“呵呵,小子。不跟你玩了。你也下去吧。”櫻花郎笑了一聲,猛的一拳打出直衝王勇太陽穴,這一拳要是打實了王勇最起碼也得個腦震盪嚴重的可能有後遺症甚至昏迷半身不遂。這些外行人不知道,但是練武的人確是清楚的。
可十多分鐘的比試讓王勇根本沒有力氣在做抵擋,此時看到對面這個矮子打過來的拳頭,王勇明白眼前這個人一直在玩自己,這十分鐘一直以來都沒有跟自己用全力,如果他用全力的話怕是自己跟前一位一樣,馬上就斷掉手臂。“唉……完了。”這是此時王勇唯一的想法。
沒有做任何的阻擋,王勇直接閉上了眼睛。
可是好幾個呼吸,王勇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被打,睜開眼睛一看,對面矮子的拳頭離着自己太陽穴只有兩指距離,可就這兩指的距離,卻停下了。因爲有有一隻用力的大手握住了那拳頭,使那拳頭不能動彈分毫。
“你下去休息下,順便處理下臉上還身上的瘀傷。”來人正是張楓逸,張楓逸攥着櫻花郎的手,輕描淡寫的跟王勇說。
王勇當然認識張楓逸,畢竟張楓逸與秦緋月這麼久了,經常一起出入,作爲保鏢的王勇經常見,對於張楓逸的身上王勇也是清楚。“謝謝張哥。”王勇喘着粗氣下了臺。、
此時整個大廳一片安靜,到現在爲止,無論誰也看得出秦家和騰家的比試根本不是這麼簡單,也不是純屬玩樂,如果玩樂的話就不會斷人胳膊了。
因爲不知道其中兩家到底有什麼仇恨,所以沒人勸解,只是安靜的看着比試臺。
就連主辦人王卓也默不作聲,只是看着臺上,這種事情都是私人恩怨,其實商場上私人恩怨是最多的,解決的方式也個有不同,所以王卓全當成了騰家和秦家解決私人恩怨的方式,可兩家聽說一向挺好的,又爲什麼出現這樣的情況呢。王卓決定等會找人去打聽打聽。
“臺上那人是誰?”看到張楓逸上臺,有些人端着酒杯交頭接耳。
“不知道,應該是秦家的保鏢。”
“別說話,安心看。”
騰國榮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對這照片看了一眼,咬牙切齒:“他就是張楓逸啊,哼。打我兒子,你得付出代價。”
臺上櫻花郎看着自己手被攥着,往回縮了一下,發現沒抽動,於是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可以叫我張爺。”張楓逸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姓張?你叫張楓逸?”那櫻花郎對於張楓逸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因爲騰國榮至少給他說了一百遍。
“恭喜你,答對了。可是沒獎勵。”張楓逸鬆開了櫻花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