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知道海闊的心情,沉默了一下,“這個事情並不難,既然確定對方的交易地點是在這附近那也就好辦了,有我在不需要什麼地圖。”
“嗯?”海闊一怔。
張楓逸笑了笑:“我就是活地圖。”
見張楓逸說的這麼肯定,海闊只能哈哈一笑:“反正只要你出手就行,我找人查了,對付那些催眠高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找意志堅定的人去,所以既然這樣那就不能帶的人太多,要人少而精。到時候你帶頭。”
“這個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我等對方的消息。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海闊大方的拍拍張楓逸的肩膀,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海闊進了辦公室,張楓逸嘆了一口氣,也幸虧是海闊,當然也幸虧是自己,如果是別人今天對一個將海闊的兄弟殺了十幾個人,竟然說情,怕是海闊馬上就會翻臉。好在自己以前幫助過海闊並且還跟海允有關係,所以今天這麼做,海闊只是疑惑,最終還是允許了,但張楓逸相信海闊的意思,他進了房間那是在等自己告訴他答案。
張楓逸明白,海闊這個人非常的講義氣,對待自己手下的人可以說非常的好,所以自己的事情需要好好處理。
想了想,張楓逸朝着海闊旁邊那個屋子走去,找到了小周,然後問小周山雞在哪個房間休息,最後在十二層找到了山雞的房間。
這個房間裝修也是很豪華,看樣子這個大樓在海闊買下之前曾經是做酒店生意的,要不不會有裝修這麼標準豪華的房間。
山雞原本正躺在牀上看電視,見張楓逸敲門進來了,坐在牀上,眼睛看着張楓逸的臉色似乎不太好:“逸哥,怎麼了?”
張楓逸沉默了一下,“我有個猜想,但是不確定。剛纔海闊帶我去負一層看他關押的人,根據情報上說,我要救的人就在海闊手中,而我又在負一層見到了那個傢伙,經過猜想,應該是這次任務的重點任務。但我還是不確定,所以想找你去看看。”
山雞點點頭:“你怎麼就確定那個人就一定是我們要找的人呢?”
張楓逸毫不猶豫的說出幾個字:“毅力、警覺、體質。”
雖然是三個詞,但是山雞馬上明白了張楓逸的話,是的神劍隊員和普通的人最大的卻別就是意志堅強,警覺性更高,體質更加強悍,這都是神劍隊員獨特之處。現在張楓逸這麼一說,那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而且任務目標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個人現在就是落在了海闊手中。
不過山雞從進了這大樓開始,也對海闊的實力有所瞭解,知道點海闊的個性,想了想說道:“其實逸哥,我感覺你應該直接問那個海闊比較好,在不透漏我們身份的前提下,跟海闊說一下,問問他這裡還關押着什麼人,我們去看看是不是。說不定能找到我們要找打人。”
“我先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在看負二層那人之後我基本確定了這個事情,所以沒有在開口問,我覺得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救的人,就是我們一號的隊員,不過他並不認識我。但我可以從他眼神中看到神劍隊員的那種強悍和執着。”
山雞一聽張楓逸說的這麼確定,一下子從牀上蹦下來,“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去救他。
張楓逸一擺手:“先別衝動,現在這個事情有點複雜,你什麼都別說,就跟着我。先確定是不是我們要救的人,然後我去找海闊說。只有這樣纔是最好的辦法。”
“嗯,逸哥,我聽你的。”
“那好,你現在跟着走,先去找海闊。”張楓逸帶着山雞從電梯回到了頂樓,找到海闊的辦公室。
海闊正在辦公室內的椅子上閉着眼睛,張楓逸把山雞留在門外,敲了敲門便走進來了。
海闊看到是張楓逸進來,馬上睜開眼睛,指了指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說。”
張楓逸搖搖頭:“不用了,我就幾句話。”
“那好,你說我聽。”海闊知道張楓逸是有話要說,所以沒多說別的,直接說重點。
張楓逸臉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問一句闊哥,你相信我嗎?”
海闊點點頭:“當然相信,第一你是我妹夫,第二,你個性我比較喜歡,咱們還是好兄弟。如果不相信你,我就不會告訴那麼多,更不會把妹妹都給你。你現在問這話,可是有點讓我傷心啊。”
張楓逸問這話的目的當然不是真的問問海闊相信自己不,海闊對自己的信任張楓逸心知肚明,現在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問後面的話做一個鋪墊,現在海闊回答了,張楓逸直接說道,“那我想帶山雞到負一層看看你後來抓的那個人,想要確定一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然後我在回來告訴你原因行嗎?”
海闊皺着眉頭似乎在想什麼,但還是點點頭:“這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去,也可以讓小周帶你去。”
“讓小周帶我去吧,不過闊哥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面。如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那我就不能告訴你i這個事情的原因了,要是是的話,我會給你做出一個解釋。”竟然不是的話張楓逸當然不會在跟海闊說這些事情,但如果是的話,要想在海闊手中把人帶走,必須給海闊一個理由,正是這樣張楓逸才現在把話提前說好。
海闊只是點了一下頭,沒有在說什麼,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之後說道:“小周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不到二分鐘,小周敲門進來。
海闊指着張楓逸和山雞說道:“小周你帶他們兩個去一下負二層,看看關押着咱們抓到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咱們華夏的。不是倭國人。”
“好的闊哥。”小周答應着,跟張楓逸說道:“張哥,您跟我走吧。”
張楓逸嗯了一聲,跟着小周出了房間。
當順着電梯在進入負二層的時候,這次進來就麻煩多了,因爲不是海闊親自來,所以出現了四五個荷槍實彈的傢伙,目光死死的頂住小周和張楓逸山雞三人。
小周拿出身上的卡,遞給那其中一個帶頭的人:“是闊哥讓我帶他們來的。”
那三個拿槍的傢伙把卡放在手中看了看,最後又上下打量了一圈山雞和張楓逸,最後才點點頭:“進去吧,不過我馬上要跟闊哥確定下。”
“行。”小周帶着張楓逸朝着走廊最裡面走去,而原本那個三個拿着衝鋒槍的壯漢帶頭的那個則是進了房間,
打開門之後,小周看着張楓逸說:“張哥,我就不進去了。”小周在幫裡能混到海闊身邊,自然有不俗的眼力勁,他剛纔看到海闊叫自己帶着張楓逸和山雞來這裡,就知道是有事情,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直接跟張楓逸說不進去了。
本來這事情張楓逸就不想別人知道,打算找個藉口讓小周在外面,現在小周自己說不進去了,那也正好。於是順着臺階說:“那你在這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出來。”
“行,張哥你們進去就行。我反正也沒事,我去旁邊那個屋子裡跟那幫傢伙們聊聊天,張哥有什麼吩咐就叫我。”
看着小周走後,張楓逸跟山雞進了那個房間,一走進來還是濃重的血腥味道,不過比起最開始張楓逸進來的時候要好多了,最起碼那種燒焦的難聞味道是沒有了。
屋子內原本困在鐵柱子上的男子早就放下來了,此時正在一張平板牀上躺着,旁邊還放着水和一點乾巴巴的饅頭。
張楓逸朝着山雞使了個眼色,意思當然是看看認識他不。山雞點點頭,走上前去。
就在山雞剛走到那人的面前,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子從牀上躍起,朝着山雞脖子襲來。
山雞是神劍出身,這種突然襲擊要是一般人肯定中招,但山雞隻是身子稍微一傾斜,然後用手一攥就拿出了那人的手臂。
“山羊?”山雞突然驚叫一聲,“果然是你,剛纔看着躺在牀上我就感覺很熟悉……”
那個被稱作山羊的人一看是山雞,原本已經剛擡起的另一隻手,突然放下了,朝着山雞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朝着旁邊歪去。
“哎……”山雞一把抱住了那男子,然後輕輕將其放在牀上,並沒有呼喊名字,因爲山雞看得出眼前這人是昏過去了。
張楓逸一直站在旁邊,等山雞把男子放在牀上後,才問道:“是我們要找的人?”
山雞臉上帶着一絲怒色:“是……我現在想知道到底是誰把山羊弄成這樣的,我要去殺了他。”
張楓逸嘆了一口氣:“作爲神劍的隊員,你現在應該忍耐,這個事情暫時先放一邊,一切聽我指揮。”
看着山雞沒說話,張楓逸臉色一變,嚴肅的說:“你聽明白了沒?”
山雞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