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楓逸和山雞剛剛轉身的時候,剛纔窗口內的那個收費員故意把嗓門大聲,不屑一顧的說道:“我還以爲多牛逼呢,還要砸了這收款窗口,原來不過是豬狗不如的垃圾,你娘真是白養你了。你那些狠話對我沒有什麼用,早這麼沒底氣,直接給我乖乖的認個錯,我就把你們當個屁放了。現在爺爺我可沒心情了。”那青年一邊說一邊繼續低着頭玩手機,雖然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誰都能想到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雖然張楓逸和山雞與那個收款員隔着一個厚厚的玻璃,但是有一個繳費的洞口,又加上那個收款員的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張楓逸跟山雞聽的清清楚楚。
山雞轉過身往前一步走,若不是隔着玻璃早就衝進去了,但如此還是指着上那收款員說道:“小子,我對你一忍再忍,不要給你臉不要臉,要不是因爲一些原因,今天我不但把你這收款處給砸了,連你也別想完好的走出去。”說真的現在山雞已經是到了爆裂的邊緣,雖然神劍隊員在正常事情上都有很好的忍耐性,但那是在遇到任務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通常還是不願意忍受,而且能成爲神劍隊員的,哪一個不高傲,哪一個不自認爲是天之驕子,會受這個氣。
特別是山雞這種,就算在神劍內除了張楓逸之內還有那些實力很強的老傢伙外,其他人都無法壓制山雞。
山雞這麼大聲的吼,裡面那個原本玩手機的青年收款員也一下子站起來了,原本悠然自得的樣子也一變,指着山雞:“少他媽比的給我裝,有種你砸,你以爲我怕你嗎?小子我要你爲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說着把手機直接拿起來打了個電話,只聽他對電話裡面說到:“喜子,給我找幾個人來,要狠的。我要收拾一下兩個不長眼的傢伙,就在我們醫院繳費處,操。我要讓這兩個傢伙知道什麼叫爺。”
說完後便掛了電話,隨後又撥通另一個電話:“大舅,我在繳費處被兩個繳費的傻逼欺負了。你幫我處理下。”
掛了電話,那青年趾高氣揚的看着窗口外還狠狠的瞪着眼的山雞:“小子你別看現在這麼牛,等會要你條腿,至於旁邊那個今天我心情好,就要你一根指頭吧。”那青年收款員最後指指張楓逸。
原本山雞要衝進那個收款處收拾那小子,但是被張楓逸拉住了,按照張楓逸的想法跟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實在不用這麼廢話,要麼直接收拾掉,要麼就走了拉到吧。特別是現在張楓逸渾身都是內傷和外傷也沒那心情,原本是忍忍拉到。卻沒想到那青年收款員沒完沒了了,特別是打電話的內容,張楓逸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張楓逸看了一眼山雞:“今天我看看他怎麼要我一根手指頭,又怎麼要你一條腿。”看到張楓逸這麼說,山雞知道張楓逸要出頭了,原本憤恨的心情反而變得有意思起來,想要看看這個青年的後果。
張楓逸看着明顯在等他叫的人的青年收款員,一臉淡然的說道:“我只想警告你一句,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你付出代價的時候或許會後悔,但那時候已經晚了。本來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你實在不識擡舉,那我就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要我一根手指頭,又有什麼能耐要我朋友一條腿。”張楓逸說的很平靜,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說真的這種青年對於張楓逸來說實在沒興趣,甚至沒挑戰的想法。但對方實在過分的很,張楓逸只能教訓教訓了,他倒要看看他那個所謂的大舅還有所謂的喜子能怎麼着自己。張楓逸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對方如果一再逼迫,而且出言威脅,那張楓逸就看看他的威脅能不能兌現,就像現在,張楓逸就要等對方的人出現。
“好啊,等會我看看你還這麼嘴硬不,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一隻手,因爲你纔是不只天高地厚。”
張楓逸點點頭,“很好。”便再也不說話了,對這種人說多了也是浪費口舌。
這邊的吵架,讓周圍看病的、路過的病人或者家屬都聚集過來。醫院有保安過來維護秩序把圍着的人趕走。
本來大家要看熱鬧的,但現在雙方又陷入了安靜,誰也不說話了,又加上保安的驅趕,周圍馬上又恢復了正常,該看病的看病,該去掛號的掛號。
而張楓逸則與山雞靜靜的等着。剛剛過了三四分鐘的時間,從電梯口走過來一箇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穿着個白大褂,帶着眼睛,看樣子應該是什麼醫生。只見他急匆匆的走到交款出這個地方。
“李泉,我剛聽你大舅給我打電話怎麼回事?他讓我過來處理下。”那個戴眼鏡的中年醫生問那青年收款員。
那個飛橫拔社的收款員名字竟然叫李泉,張楓逸感覺很有喜感,因爲自己以前有個朋友也叫李泉,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
“叔,就是這倆混蛋。”站在收款窗口裡面的李泉指着窗口外面站着的張楓逸和山雞。
那帶着眼睛的中年醫生上下打量一下張楓逸和山雞,因爲張楓逸站的比較考驗,於是對這張楓逸說道:“我不管什麼事情,你現在趕緊離開醫院吧,至於繳費改天吧。”
“叔?看來你們一家子都在這個醫院,難怪他飛橫拔社,我離開可以是不是先給我辦理下住院手續,然後在給我賠禮道歉,畢竟佔用了我這麼多時間。你看呢?李東生醫生。”張楓逸從那中年男子的胸牌上看到了是內科的主任醫生,名字叫李東生。於是直接叫出名字了。
似乎對於張楓逸這種不聽勸還叫自己名字的行爲很反感,李東生皺了皺眉頭:“我讓你走你就趕緊走,別在這裡給醫院添麻煩。”
張楓逸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感情是因爲你害怕你侄子找人收拾我之後給醫院添麻煩啊?我以爲你發了善心讓我趕緊離開是害怕我受傷呢。哈哈……看來我自作多情了。”
“上面還有病人,沒那麼多好心情跟你說這些,你要走就走,不走就拉倒,反正在外面還是在裡面都一樣,打架鬥毆的事情畢竟醫院也無法避免,誰知道你們招惹了什麼人。”李東生說着轉身便要走了。
李東生的行爲直接讓收款窗口內的李泉更加囂張了,斜着眼睛看着張楓逸:“小子你繼續嘴硬,現在在多要你一嘴牙。”
張楓逸點點頭:“好的,等會一定會有一嘴牙。”
“那你隨便吧。、”那李東生說着轉身便要離開,看樣子是真的很着急。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張楓逸的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咦?是小張嗎?”
張楓逸聽到話也耳熟,回頭一看竟然是王永勞,而旁邊則是楊逆和另外一個頭發有點白的人。
“逆哥,王哥……”張楓逸轉身朝着那兩個人走去,張楓逸沒想到這裡遇到楊逆和王永勞,本來還想偷偷的來住院,然後在打電話,現在倒好直接被撞了正着。
楊逆顯然是最先看到張楓逸的,只是他不敢確定,這才讓王永勞喊的,沒想到張楓逸一轉身才確定是,於是楊逆也驚訝起來,上下看着張楓逸:“你好了?”
王永勞更是不可思議,半天才說出話來:“你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好了?”
如果說楊逆和王永勞表現的是驚訝,那一旁那個頭髮一半都是白的人更驚訝,指着張楓逸問楊逆:“這難道就是那天我給他做手術的那個?這……”
張楓逸看着衆人的表情知道確實自己能恢復的這麼快已經只能用神奇來說了,雖然是自己身體的素質原因在加上在軍區內藥物好,但是就算這樣也太快了,不過這只是表面,張楓逸苦笑一聲:“哪裡有這麼快,我現在只是表面很好,實際上一個不小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