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見帶着張楓逸走出房間,徑直朝着電梯走去,不過卻對着走廊大聲說道:“看看席騰在不在訓練室,如果不在讓他去。我要去訓練室。”目見說完之後,旁邊的一個門被打開了,裡面走出來四五名身材高壯的男子主動跟在目見身後。
張楓逸側目看了一下這些四五名男子,看到個個倒是有幾分身手,但是能力應該是勉強,但一股淡淡的槍油味道只有張楓逸才才能味道。說明這些人身上都帶了槍。
帶着保鏢這種事情並不稀罕,而先前目見故意不帶保鏢那是爲了考驗自己,而且這一棟大樓是目見的根據地其實帶不帶人都一樣。當然身爲紫竹會的一方頭領帶幾個人吩咐一下還是必須的。
張楓逸沒有在看那些保鏢,因爲現在自己對目見沒有其他想法,所以沒必要泄露出太多的沒必要的東西。
目見帶着幾個保鏢和張楓逸到了先前的訓練室,而走進訓練室裡面山田已經站在那裡了,先前張楓逸臨走時候看到的那個肌肉有點爆炸形式的男子也站在那裡。
目見指了指旁邊那個肌肉鼓鼓囊囊的男子跟張楓逸說道:“他叫席騰,跟你一樣,不過在這裡訓練了有倆月了。你跟他過試試吧,拿出你的最大本事,不光要防守還要有進攻,當然如果你有什麼殺手鐗也可以拿出來。”
說完有看向那個席騰:“你跟他比試一下。”
“嗨。”那個叫席騰的顯然很聽這個目見的,朝着目見低頭答應,隨後便邁步走上了比試臺。
張楓逸也緩緩的朝着比試臺走去。
目見身後的手下搬來一張椅子讓目見坐下,旁邊山田則站在目見身側,陪着目見看着比試臺。
臺上張楓逸看了一眼下面正在認真看着臺上的目見和山田,心中其實早就有數,倭國的黑社會因爲是允許公開的原因,所以表面上總是一副以人爲本的樣子,好像事實都爲你考慮,但是在其背後卻有非常黑暗的環境,就比如現在表面上看目見似乎是讓自己跟這個叫席騰的比試,但說白了跟生死戰差不多,完全看目見的心情,只要目見不說停下,那肯定不會停下,除非目見看到張楓逸確實有他非常欣喜的地方,喊一聲停下,那纔可以。
當然如果張楓逸被打死了,自然什麼也沒有了,眼前這個席騰一樣。
不得不說倭國人骨子裡有比較重儀式,那個席騰應該是土生土長的倭國人,只見他朝着張楓逸躬身,隨後做了個請的姿勢。
張楓逸點點頭,也用倭國的儀式朝着席騰回了一個禮,張楓逸倒是不喜歡這種動不動就鞠躬的儀式,但是現在自己表面上是一個倭國人,所以一切都要用倭國的習慣和方式。
席騰首先拳頭攥起來首先朝着張楓逸打來,席騰這一拳很普通,但是力道很足,足到如果是一個沙袋的話,會被直接打穿。
張楓逸肯定不會傻乎乎的站着被打,所以身子一扭,看似有點笨拙,但卻非常輕巧的躲過了席騰的一拳。
所謂自由搏擊當然就是什麼手段都能用,目的就是擊倒對手,雖然說什麼手段都可以用,但張楓逸絕對不會傻乎乎的用什麼軍體拳一類的,甚至於能跟華夏扯上關係的拳法都不能用。誰知道目見或者那個山田有沒有這種見識,而且根據張楓逸的暗中估計,這個訓練室外圍似乎也有暗哨在。所以張楓逸絕對不會冒險。
既然這些都不能用肯定就只能用散打、跆拳道、相撲這幾類在倭國比較盛名的手段。關於這些張楓逸以前學過,而且底子還很深,所以在輕鬆躲過席騰的拳頭之後,雙腳分開,輕輕一蹲,雙手直接抱住席騰的一根腿,“蹭~~”一下子把席騰差點絆倒。
席騰人高馬大,肌肉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視,但很明顯其速度上比起張楓逸要慢不少,所以張楓逸這不緊不慢的一搬,差點就絆倒他。
席騰似乎被張楓逸這一下子激怒了,嘴裡吼了一聲,擡腳就朝着張楓逸踢來。動作還是那麼普通,但力道依舊很足,足到張楓逸實在不願意正面對抗。不得不說這個席騰就算在華夏跟一般人正面對抗,也很少有對手的,除非遇到雷厲這種高手才行。
張楓逸依舊用老手段躲閃,當然還是輕鬆地躲過了。席騰不甘心,手腳並用這次直接出雙拳外加膝蓋。
張楓逸側身倒地,一個驢打滾從席騰褲襠下鑽過去,隨後狠狠的一腳踢在席騰的褲襠下。
席騰臉一下子就變得青了,隨後由從青變成紫色,雙腿有點顫抖。
張楓逸知道剛纔那一下不輕,而且故意踢在要點,所以要說這個席騰能堅持住那還真是神了。
果然在大概十秒之後,一直站立憋的臉發紫的席騰突然一下子趴在地上,雙手捂着襠部發抖,雖然嘴裡沒有喊出聲音,但是那種疼想想就忍不住。
此時輸贏已經很明顯了,張楓逸沒有去攙扶席騰,因爲先前他從席騰的進攻中感受到了對自己的絕殺氣勢,就是對自己不屑的挑釁,正是因爲這樣,張楓逸才下這個狠手。
下了比試臺,目見雙手拍張:“不錯,不錯。哈哈,雖然手段有點不光明,但自由搏擊條款內沒有不允許用這個手段,你贏了。”目見笑着站起來。
張楓逸躬身感謝:“謝謝目見君。”
“現在我對你很滿意,最近幾天你先休息。接下來我會讓山田告訴你怎麼做,以後你就聽山田的便可。”目見說道。
張楓逸點點頭,朝着山田躬身:“還請山田君多多指教。”
那個山田還是一身古裝倭國的和服,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對於這個山田此時張楓逸有點捉摸不透,如果單純的看外在實力,張楓逸感覺到其雖然手段不錯,但還沒高到能擊殺雷厲那樣的高手。可是如果是這樣目見爲何如此的中用,這一點有點不合理。雖然如果仔細推敲應該是很合理,可張楓逸總是感覺到不對,這種感覺很莫明,說不清楚。
對於自己的感覺張楓逸非常的相信,因爲曾經在神劍的時候多少次的死裡逃生都是這種感覺讓自己活下來,所以此時此刻張楓逸對於這個山田格外的注意。
目見轉身就要離開,不過轉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朝着張楓逸的肩膀拍了一下:“嘿嘿,你在那方面倒是蠻厲害,有時間切磋下。另外,我先前說把鬆邊花那賞給你,現在她是你的了。你的住處會有專人給你安排,再見。”
“多謝目見君。”張楓逸目送目見離開,既然目見說了再見那就是不要自己跟着了,這麼明顯的意思張楓逸還是不會犯傻的。
目見離開,並沒有管在比試臺上捂着襠部正在打滾的席騰,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那個山田也同樣離開了,這麼一說張楓逸倒是不知道要去哪裡了,慢慢的走出訓練室左右看了看,尋思自己是不是出去找點東西吃,因爲也折騰了這麼久了,肚子確實有點餓了,雖然倭國的料理實在不怎麼樣,但總不能不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