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攙扶着蘇玉瑤的那兩個男子反應很快,直接把蘇玉瑤放在地上從懷裡掏出手槍,手槍剛剛掏出來還沒找到目標着,有兩塊小石子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下子打在了兩個男子的手上,兩個男子手疼了一下子,本能的鬆開了槍,與此同時一個用西服蒙着頭的人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一拳打在其中一個面部,將其打昏,順便一蹲接住了即將落地的手槍。然後指着最後那個男子說道:“誰派你們來的,不說的話你需要死。”
“你是誰?”那男子雖然很害怕,但並沒有回答眼前這個故意用西服蒙着臉的男子,而是反問是誰。
這個用西裝蒙着臉的人當然就是張楓逸,不過張楓逸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從洗手間的廁所到這機場樓梯後,從人家儲物箱內偷了一件西服。
張楓逸伸出三個手指頭:“三秒內你不說,那你必須死。”說着張楓逸就要倒計時。
那最後剩下的男子瞪着眼看着張楓逸有點緊張的說道:“你要是敢開槍,你必定會受到不休止的追殺,還會受到警察全國通緝。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開槍。”
張楓逸嘴角翹了翹,他哪裡會在乎這些。
“一風君,閣下好啊。我要是在來晚一步怕是閣下會做出一點不好的舉動吧。”這時候樓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瘦瘦的男子,大概三十來歲,手臂上有一條疤痕,此時正拿着一把手槍對這張楓逸。
“是你。”張楓逸目光看向那個拿着槍對這自己的男子。其實張楓逸早就知道樓梯上藏了人,只不過不確定是誰,所以剛纔故意說三秒開槍,果然引出了這個藏着的人,但這個人一露面張楓逸就認出來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跟蹤過自己,後來又消失了的那個人。
此時一見到這個人,張楓逸就確定蘇玉瑤此時被劫持確定與這個人有關,想到這裡張楓逸輕輕把套在頭上的西服拿下來,眼神冷厲的說道:“本來你不出來或許可以不用死,但現在必須死了。”
“呵呵,閣下口氣真大。怪不得馬社長說你不能留,看來馬社長的決定是正確的。”那男子臉上微笑着。手指突然扣動了扳機。
張楓逸早就有所準備,在男子手扣動扳機的瞬間就一個側身,然後手中的槍直接朝着那男子砸去。隨後臥身到原本自己指着的男子面前,一拳打在其太陽穴上,那男子眼珠子差點爆開,之後雙眼雙耳流血到底。
而張楓逸則在躲過那一槍之後,輕易的近了持槍男子的身邊,手輕輕的捏在其脖子上。
張楓逸沒有說話,但是那個持槍的男子卻開始哆嗦了,原本手中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張楓逸的手中,而張楓逸的另一隻手還掐在自己脖子上。
對於張楓逸這種伸手,男子被徹底嚇到了。
“你你……你別殺我。我告訴你……告訴你誰派我來的……”男子嚇得話都說不成溜了。
張楓逸聳聳肩:“不好意思,我已經知道了,是馬虎天叫你來的。所以你沒有活着的必要。”說完張楓逸手一使勁,男子的脖子就直接擰斷了。
低頭看看眼前這些躺在地上的人,微微想了想,又拿起先前男子已經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把地上所有的人腦袋上都補了一槍。
“既然你們對我不利,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張楓逸明白,這些人之所以劫持蘇玉瑤,說到底還是要對付自己。
本來張楓逸還以爲是目見,但是先前從被自己殺掉的男子話中卻知道了,竟然是那個馬虎天,張楓逸覺得自己跟這個傢伙無冤無仇,先前跟自己比試的時候把自己往死裡打,那時候就已經惹怒了張楓逸。
只不過當時礙於情況,張楓逸只能裝慫,但是現在這個馬虎天竟然派人跟蹤自己,又劫持蘇玉瑤,那……
張楓逸拳頭攥的吱吱響:“馬虎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先挑事,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張楓逸原本計劃是努力完成上頭的任務,畢竟這是重中之重,也是這次自己來倭國的主要原因,但並不代表當真正威脅到自己時候不會反抗。特別是倭國這些勢力,更特別的是那個學着華夏功夫的馬虎天。
張楓逸將還在昏迷的蘇玉瑤輕輕抱在懷裡,暫時沒有弄醒她,在稍微的決定之後,張楓逸拿出電話再次撥通了山田的電話:“我在東京機場,幫我個忙,把一個人安全送上飛機,需要多久?”
山田那邊沉默了足足三十秒:“如果僅僅是這個忙很簡單,我安排機場的人過去就行了,不需要五分鐘就可以。不過我想說的是,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對紫竹會做什麼,以後不要在找我幫忙了,這算是我還了你的情。”
張楓逸沒打算讓山田免費幫,以後自然有機會返還,不過張楓逸沒打算這個時候說這些,只是說道:“我在機場後門,你找個人來。越快越好。”
山田聽完之後掛了電話,張楓逸抱着蘇玉瑤到了後門,並沒有等在樓梯後,這地方死了五個人後面自然有紫竹會的人來處理,張楓逸不需要管這些。
在後門等了不到二分鐘,一個穿着高跟鞋,拿着文件夾的女子走了過來,這女子胸前還掛着一個牌牌,仔細一看似乎是機場的高管。
張楓逸在經過覈實之後確定這是山田派來的人,於是輕輕掐了一下蘇玉瑤的人中,覺得他快甦醒之後,囑咐那個機場高管不要透漏自己,並且將其送往前往燕京的飛機。一般情況下登機時間是二十分鐘,張楓逸從對付這些人到現在所花費的時間不到十分鐘,所以蘇玉瑤並沒有耽誤上飛機。
見到那個機場高管答應了之後,張楓逸便離開了。
二分鐘之後,張楓逸一臉蒼白的出現在機場的座椅上,旁邊鬆邊花看着張楓逸的樣子問道:“怎麼了?一風君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不舒服嗎?”
張楓逸嘆了口氣:“我似乎不太適合吃華夏餐,肚子難受。”
“這個……這都是我的錯,一風君不要見怪,我不知道一風君不能吃華夏餐。”鬆邊花認錯道。
張楓逸的藉口很正常,也很常見,因爲確實有很多倭國人在初次吃了華夏餐之後肚子難受,這種情況就像感冒一樣常見。
“我們去醫院吧。”鬆邊花想要拉起張楓逸。
張楓逸搖搖頭:“讓我休息一下,暫時不需要去。只是拉肚子而已。”、
張楓逸繼續閉目養神,一直看到那個高管攙扶着還有點驚魂未定的蘇玉瑤登上了飛機,張楓逸這才重新睜開眼睛對鬆邊花說道:“不行了,我們回去吧。不等我那位朋友了。”說着緩緩站起來,被鬆邊花攙扶着朝着機場外走去。
回到公寓住處,張楓逸先前擔心的並沒有出現,美田纓空老老實實的坐在屋子裡面,看到張楓逸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被嚇了一跳,當知道張楓逸只是肚子疼而已這才放心。
張楓逸看着站在一旁的鬆邊花和美田纓空有氣無力的說:“我需要休息,明天早飯之前不要過來打擾我了。你們去其他兩個套房裡吧。”
“一風君你不需要吃點東西嗎?”
張楓逸擺擺手:“不需要,你們走吧,我需要休息下。”
鬆邊花經過這將近大半天與張楓逸一起,有很多事情要給目見彙報,此時張楓逸說讓她們離開正合她意,所以說到:“既然這樣一風君好好休息,我也會去休息下。”
二人離開了張楓逸的房間之後,躺在牀上的張楓逸睜開眼睛,左右觀看了下,看到屋子裡面沒有變化,也沒有攝像頭和監聽設備。這才一個鯉魚打挺站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