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你這個混蛋……”蘇玉瑤一下子聽出了張楓逸的聲音,就如同竇娥找到了冤主,劈頭蓋臉的就朝着張楓逸說起來:“你這個混蛋真不是人,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以後跟你絕交……”
張楓逸這邊愣了一下,不禁有點無語:“我就算泡個妞你也不至於跟我絕交吧,再說了我跟你也沒啥關係,你至於這麼大反應了嗎?”張楓逸有點搞不懂蘇玉瑤這是咋了。
“你……你,你真不要臉,竟然還裝那不知道的。”蘇玉瑤在那邊似乎氣得不行,使勁喘了口氣,“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天殺的,應該吊起來點天燈,韓雪生病了,你竟然連看看都不看,還把手機關機了,電話也打不通,你現在打來幹嘛,本小姐告訴你,別指望以後本小姐在接你電話。”
“啊……韓雪生病了?”張楓逸馬上就明白過來,這肯定是韓雪故意欺騙蘇玉瑤回去的藉口,不過似乎就算韓雪生病了與自己也沒關係吧,“我說韓雪就算生病了,我身在國外也沒法馬上回去啊。”
“你還找藉口,我以前怎麼就沒看透你這種人呢?真是瞎了我眼。連我都馬上直接回來了,甚至路上差點被壞人給打劫了。你竟然不回來,還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韓雪懷疑不都是你搞的嗎?現在流產了,你就拍拍屁股一乾二淨了?我再也不想聽到你的聲音,再見!”說完蘇玉瑤直接掛掉了電話。
張楓逸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已經被掛掉的手機,怔了半天,自言自語:“這韓雪玩笑開的太大了吧,我的孩子?流產了?我可是連她的毛都沒摸到啊……我可真是竇娥他二舅,冤死我了。”張楓逸本來想在拿起電話給蘇玉瑤解釋下,但想了想作罷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假的,就是韓雪爲了配合自己欺騙蘇玉瑤而已,自己現在去解釋反而有點沒必要。
張楓逸把電話收起來,然後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張楓逸還在朦朧中,便被敲門聲給弄醒了,站起來走到門口,本來是以爲鬆邊花或者美田纓空,但沒想到一開門看到的竟然是一個男服務生。
看到張楓逸朦朧的雙眼,那服務生說道:“一風君,這裡有一份您的邀請。”
張楓逸低頭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一張帖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張宴會請帖,帖子的內容很簡單,馬虎天社長若日遭受到不明人士的襲擊,手下有人死亡,今天請了人去晦氣,然後邀請人吃飯,去去黴運。請一風君在中午到達。
“謝謝。”張楓逸拿着帖子進了屋子。把帖子放到桌子上,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笑容:“這都可以?這個馬虎天還真是奇葩。”張楓逸當然明白,馬虎天直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搞了敞開天窗,什麼也沒隱瞞,只是說不知道來人的身份。而故意邀請自己,想必是要見自己,按照他的約定跟自己聊下。不過這種方式張楓逸倒是沒想到。
既然是中午,當然就不着急了,張楓逸準備躺在牀上在睡一下,可剛剛躺下,手機就來了個短信。
拿起來一看,發現並沒有提示,張楓逸馬上明白了,這是國安發來的信息。進入手機後臺,張楓逸便看到了來自國安的消息,消息很簡單。倭國時間,晚上八點到八點半衛星聯繫。
張楓逸不知道爲什麼國安突然要跟自己聯繫,不過既然要聯繫應該是有事情,一般情況下像張楓逸這種任務一旦開始執行了就國安爲了安全起見就不會在聯繫,現在又聯繫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張楓逸在牀上躺了一會兒,便覺得肚子有點餓,下去找了點吃的,然後就直接去了美田纓空的房間裡面。
房間內美田纓空還沒有起牀,正蓋着被子睡覺,突然被張楓逸闖進來嚇了一跳,但馬上看到是張楓逸就沒喊出來。
看到張楓逸朝着自己走過來,美田纓空以爲張楓逸要跟自己做那個,臉上帶着乞求的說道:“昨天跟你做了之後,我很疼,到晚上可以嗎?”
張楓逸笑了笑,知道美田纓空是誤會自己了,不過懶得解釋,只是暗中查了一下屋子裡面沒有監控設備,這才慢慢的坐到牀前,看着有點緊張的美田纓空,“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老老實實的,不要亂跑,如果我不在你就在這房間裡面,更不要嘗試與你家裡人聯繫。這都會讓你死的很慘,記住我的話。”
美田纓空仔細的看着張楓逸,使勁點點頭。
“很好。”張楓逸說完之後站起來轉身就走了,只留下有點錯愕的美田纓空,本來美田纓空以爲張楓逸進來要跟那個自己,卻沒想到竟然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便走了。所以有點錯愕,不明白張楓逸到底在做什麼。
張楓逸沒有多解釋什麼,走到門口小心的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朝着自己房間走去。其實張楓逸內心中還是一個傳統的人,本來如果這個美田纓空是一個風塵女子張楓逸也就不把她當盤菜,可是美田纓空是無辜受害者,而且第一次還被自己給搞了,這就讓張楓逸有點愧疚感了。所以張楓逸才剛纔進來囑咐他一下,多的不說,說了反而是害了美田纓空。只不過張楓逸會找個合適的時候把美田纓空給放了。但不是現在,因爲如果現在這樣做,就算自己放掉了,美田纓空也會被目見找人給暗殺了。
張楓逸在自己房間內躺着,期間鬆邊花來了一次,話語無非就是關心一下,而後張楓逸一晚上怎麼沒去等等。
張楓逸哪裡有心情跟她好言好語,以自己生病難受爲藉口,讓鬆邊花滾回去。
對於張楓逸時好時壞的脾氣,特別是昨天還對自己好好的,今天就暴怒,鬆邊花被嚇了一跳,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了張楓逸的屋子。
殊不知張楓逸這是故意的如此做,只有這樣做了,當其回去跟目見報告的時候,才能保證自己是真的沒有識破鬆邊花的身份,否則自己一味的對鬆邊花好,或者對其不好,都會讓目見懷疑,所以用變化多端的脾氣,反倒是讓人以爲真性情。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點半,張楓逸出了門打了車就直接朝着馬虎天所在的社區而去。至於鬆邊花要跟着,張楓逸直接拒絕了。
這個拒絕可以很容易,因爲目見肯定知道今天馬虎天的邀請,自己去了不需要鬆邊花這個絆腳石。當然了作爲張楓逸而言不帶鬆邊花是因爲到時候馬虎天肯定找機會跟自己接觸,如果到時候帶着這個女人反而會有點小麻煩。所以還是不帶的好,按照這個請帖來說,去的人肯定很多,目見不會在意有沒有人監視自己。
菊芋料理,這在馬虎天社區的一個很大的料理,也是酒店。張楓逸下了車的時候,菊芋料理門口已經停滿了豪車,很多身穿西服帶着墨鏡的男子站在門口,一看就是黑社會聚會。不過在倭國這種情況法律是允許出現的,所以沒有人大驚小怪。
張楓逸下了車,然後就進了菊芋料理,隨後按照請帖上的地點上了三樓。一出三樓的樓梯,便有兩個身穿西服的人朝着張楓逸鞠躬,隨後說道:“您好,請問有請帖嗎?”
張楓逸把手中的請帖遞上去,其中一個身穿西服的人看了一下,隨後躬身把請帖遞給張楓逸:“一風先生,歡迎來到馬虎天社長的宴會,您這邊請。”說着引導張楓逸朝着邊緣的一個座位而去。
此時屋子裡面已經坐了上百人,張楓逸仔細打量了一下,看到大部分都是其他區的社長,也有帶着手下來的,反正不少人。索性這個大廳格外大,而且桌子也夠多,所以不會坐不開。
張楓逸的位置在最北邊的一個小圓桌上,桌子一共四個椅子,其他椅子上沒有人,張楓逸獨自坐下。
因爲大廳裡面人多,所以衆人也沒有注意到張楓逸的到來。而張楓逸也毫不在乎自己的位子在最邊上。
本來嘛,自己被邀請來就不是爲了面子,更不是爲了來吃這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