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甚至於連在張楓逸身後的胖子也驚訝了那麼一下,至於張楓逸只是瞟了一眼就知道,九眉毛是用指甲劃破了那男子的氣管和動脈,這才讓那男子倒地不起,並不是那一拳有多重,但這一點要是沒有很高的身手,很快的眼界是看不出來的。在場中看出來的人寥寥無幾。
胖子看了一眼張楓逸那已經摞的滿屏幕的俄羅斯方塊,“你剛纔看到了嗎?”
“嗯,快輸了。”張楓逸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嗯?輸了?贏了。”胖子不明所以。
就此時張楓逸手機上出現了“gemeover”的字樣。張楓逸長嘆一口氣:“唉,最終還是要輸啊。”
“我不喜歡你的話。”不遠處目見的話傳來。感情剛纔張楓逸的話被他聽到了。
張楓逸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只是說我的遊戲。”說着舉起手機上的遊戲結束字樣給目見看。
目見瞅了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一旁的胖子拍拍張楓逸的肩膀:“你就不會說句好話。”
張楓逸撇了下嘴,低下頭重新開始了遊戲。
而此時坐在高出的山河中天朝着下面其中一個方向擺了擺手,緊接着便有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上臺低聲給九爺九弟說了兩句,兩個人便放下手中的斷臂殘肢,說道:“既然當家人說了這話,我們自然要給面子,就不在這裡吃了,等帶回去吃。那什麼,還要比我繼續吧。”說完之後看向山田一屋。
山田一屋這次倒是沒有無視這兩個人,只見他緩緩的站起來,朝着山河中天鞠躬了一下:“這第二場的第二回合我請求增加五分鐘的休息時間,五分鐘之後我將繼續派人上場。爭奪這第二場的勝者。請准許。”
山河中天看了看山田一屋,又轉頭看了看目見,問道:“目見君,你對山田一屋這個要求有什麼意見沒?”
這個時候目見自然沒什麼好說有意見的,於是搖頭道:“我沒意見。”
“好,既然目見君並不表示反對,那就准許山田一屋的請求,休場五分鐘,之後再戰。”隨着這話說完,已經有人上去清理臺上的血跡和屍體了。
而九爺九弟也被說和着走了下來休息。但兩個人嘟嘟囔囔的不願意,顯然是不滿意山田一屋要等五分鐘纔打。
這時候山田突然走了回來,朝着目見的耳邊說了幾句,目見眉頭皺了皺,反問道:“神秘人物?查不到是誰?”
山田搖搖頭。
“那就看看吧。”
從開始到現在張楓逸都在一直低頭玩遊戲,好像這些事情與他都沒什麼關係,不過目見卻又說話了,說話的方向是張楓逸這邊:“如果沒有意外,一場你上。好好打,剩下你們幾個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拿到一場勝利。”
張楓逸點點頭:“好,我肯定能贏。我預測一向很準。”
“但願如此。”目見轉過目光看着山田一屋那邊。
此時山田一屋那邊似乎有點混亂,幾個手下來來去去好像很忙,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目見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他在作什麼祟。”
“鐺~~”
“五分鐘時間到了,雙方的人員請上臺吧。”山河中天的話語在場中響起。
九爺九弟迫不及待的就蹦上臺子,先前他們兩個沒有吃爽的屍體就被弄下臺子了,實在惱怒的很。不過山田一屋這邊的人卻一直沒有上臺。
“我說那帶眼睛的小子,你是不是膽小了?還是i害怕了?我九爺我告訴你,可不準認輸。趕緊派人上來。”九眉毛跳着腳喊道。
山田一屋站起來朝着山河中天一躬身:“抱歉,請大家在請片刻,最多一分鐘人馬上到。”
“一分鐘?已經五分鐘了,你還要幾個一分鐘?是不是一分鐘之後你還想在要一分鐘,要是膽子小就直接說,九爺我也不笑話你。”九眉毛嘰嘰喳喳個不停。
“那快點吧,若是一分鐘之後你要派的人還沒有上臺,那這一場便算你失敗了。”山河中天說道。
“是。”
於是時間開始一分一秒的過着,大廳頂部的那個巨大的鐘發出滴滴滴的擺動聲音,一分鐘過的很快,眼看就還剩下十秒了,突然山田一屋所做的這邊讓開一條道路,隨後山田一屋所帶的親隨開路,那些拳手保護,從人羣中一個帶着面具身穿倭國和服的男子出現在人們視野中。
山田一屋朝着那個帶着面具身穿和服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沒有說話,但是這個鞠躬卻顯出無比的尊重,而他帶來的拳手也同樣是深深鞠躬。
看到這種情況不少人開始納悶,這戴面具的到底是誰?可惜沒有人有權利要求他摘下面具,因爲地下黑拳對這些沒有要求,隨便你穿什麼帶什麼,只要不帶武器便可以,其他的隨便,只要能把對手打倒就算本事。
不過能讓僱主如此禮遇的拳手在地下黑市卻是少見,特別是讓山田一屋如此深鞠躬,要知道山田一屋的身份就算在整個倭國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大部分人都要來恭維,而不是他恭維別人,可見來人非同一般。
只可惜從穿着上也看不出到底是誰,因爲和服在倭國其實很盛行,特別是不少比較喜歡古風的人都喜歡穿和服。這更無從辨別。
山河中天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後好像也沒看出是誰來,因爲對方帶的面具太大,只有眼睛兩個窟窿。所以整個頭部都不好分辨出來到底是誰。“既然來就入場吧。”
山田一屋朝着那戴面具的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帶面具的人便大步走向了比試臺。
“鬼鬼祟祟太帶着個面具,一看就是見不得人的。”
“哎,等會我們把他腦袋打碎,看看他到底是誰不就行了,說不定是醜的見不得人呢。”九爺九弟兄弟倆開始議論了,他們跟上一次開始一樣也是一前一後,打量着面前這個人,雖然現在已經開始了,不過那戴面具的沒動,這倆也暫時沒動,只是似乎在考慮吃哪裡好。
張楓逸此時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手機,一直觀察那個戴面具的人,眼中露出回憶的神色,因爲這個人給自己一種似從相識的感覺,只是對方帶着大面具,而且也沒動手,張楓逸一時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遇到過。當然了,張楓逸之所以這麼判斷,並不是因爲對方穿的和服,事實上張楓逸見穿和服的男子也就幾個而已,眼前這個戴面具的男子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讓張楓逸非常的熟悉。
因爲一時想不起來張楓逸盯着臺上,想要看看這個人動手,一般情況下如果以前跟自己交過手那自己肯定記得他是誰,就算不看他臉也知道他是誰。至於九眉毛兄弟倆,張楓逸根本就沒拿他們當回事,而且張楓逸單從這大面具人身上那種收斂的氣勢上就知道,雙方不是一個級別的,哪怕九眉毛在多倆人都沒有用。這種身上有氣勢的人已經伸手到了另一種境界,一般都是久經沙場或者無數次戰鬥的人才有。比如自己,比如山雞等等。一般的人是不會有這種氣勢的。當然了,這種氣勢只有在動手時候纔會不自覺的釋放出來,一般情況下更是不容易看得出。只有同樣有這種氣勢的人才能察覺到。
目見看了場上一眼,回過頭又看向山田:“你認出來了沒?”
山田搖搖頭:“不確定。”隨後又說道:“不過我可以試試。”說完山田似乎要做什麼。目見卻擺擺手:“不要了,我基本上已經猜到了,如果是他的話……不過我還是想不通。”目見似乎在說什麼事情。
山田說道:“還是讓我試試吧。”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