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聽着李偉這麼說,便笑了笑道:“既然李老師你同意了,還提出這麼一個要求,我也就無話可說了,不過,我也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就是張老師來爲我們出賭題吧?”
“哈哈,張兄弟,你還真是聰明啊,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李偉頓時哈哈大笑,同時轉頭看着張老師道:“張老師,那就麻煩你給我們出一個賭題吧,你可要公平啊!”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讓我給你們出賭題,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出一個吧!”張老師略帶幾分無奈的語氣說着,可說到這裡,許婷卻立即接過話題說道:“爲什麼要張老師給你們出賭題?我給你們出賭題怎麼樣?”
“哎,許老師,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你就別瞎摻和了!”張老師說着,又提高音調看着張楓逸和李偉道:“好了,我已經想到賭題了,剛剛你們的話題中談到女人,那我們就以女人爲賭題吧。
張老師說着,忽然轉身,伸手指了指另一個角落的一桌人道:“看到了,那桌上明顯有三男三女,如果你們誰能請一個女人到我們這桌來,那就算誰贏!”
“好,我同意!”李偉頓時應了一聲,臉色中還帶着幾分高興,他高興是因爲那桌上還有一個他認識的人,正是他們學校的老師,但這位老師,許婷不認識,不過,那桌人這會正在喝酒,也根本沒有注意這邊。
張楓逸也看了看那桌人,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道:“既然李老師都同意,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咱們怎麼也得有點彩頭吧。”
“彩頭當然要了,不然這個賭就沒意思了,張老師,你說是吧?”李偉又立即應道,而心中卻彷彿看到了張楓逸失敗的臉色。
“對,這彩頭當然要有!”張老師也應了一聲:“我看這樣,你們若是誰輸了,那就把這個餐館正在吃飯的這些的飯前都付了,怎麼樣?”
“啥?張老師,他們打賭和那些人有什麼關係,還有,你出的這個賭題也太不着邊了,我覺得你出的這賭題完全就和那些街頭混混出的題一樣。”許婷有些驚訝而又憤怒的說着。
張老師聽着這話,有些苦笑的說着:“許老師,這不過就是玩玩而已,也沒什麼的,再說他們都同意打賭了,所以,這事就這麼着吧。”
“嗯,張老師說得對,打賭之事是許老師的朋友張兄弟說出來的,我不過是應承一下,輸贏都沒事,不就是請這在場人吃飯嗎,又不是出不起這錢!”李偉也笑哈哈說了一句,話語中把他的地位提高了,好像在說這賭局就算錯了,那也是張楓逸的錯,但話語中也體現出了他的高傲。
聽着這話,張楓逸也笑了笑道:“婷婷,放心吧,我不會輸的,就算輸了,你幫我出錢不就行了嗎?反正我又不吃虧。”
“嘻嘻,你確實不吃虧,可我感覺我好想吃虧了!”許婷忽然輕盈一笑,話語中顯然是同意了張楓逸的說法,而且,這話語中還帶着幾分曖昧。
這話讓李偉聽着火冒三丈,尤其是聽着張楓逸叫婷婷的時候,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追了許婷很久,可一點成效都沒有,現在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他的顏面有些掃地了,因此,許偉就有些咬牙切齒了,卻也勉強帶着笑意說着:“張兄弟,我看你好像很有把握贏我啊,看來你經常在外面勾搭女人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自信?”
“呵呵,李老師,你這話就嚴重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壞?”張楓逸似笑非笑的說着,隨即又岔開話題說道:“李老師,我看咱們還是開始這個賭局吧,你說誰先去?”
聽着張楓逸這話,李偉本來想立即說自己先去的,可卻又微微愣了一下,覺得不妥,便又轉了轉腦子道:“張兄弟,我看你這麼心急,那不如你先去吧,不過,咱們可得再加上一條,就是大家過去的時間不能超出一分鐘,否則,你若是過去請不動那邊的美女,那我豈不是要一直等嗎,你說是吧?”
“哈哈,李老師不愧是做老師的,考慮事情還真周到,但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同意了,不過,我想問一下,如果我們都只請了一個美女過來,那算誰贏?”張楓逸哈哈笑着,而在他大笑之時,餐館的服務員已經將他們點的菜都端來了。
李老師聽着張楓逸的話語,覺得有些可笑,但卻等服務員走了之後,才說道:“張兄弟,我們這個賭其實很簡單的,也沒有那麼多規矩,但你既然問了,那我看這樣吧,那桌一共有三個美女,誰要請過來的美女要多一點,那就算誰贏,如果真的一人只請到了一個美女過來,那就算我輸,怎麼樣?當然,你若是能請到兩位美女過來,那我就直接認輸了。”
“呃,真的嗎?”張楓逸詫異的問了一句,可心中卻已經猜測到了一些問題,他覺得這李偉肯定和那桌的人認識,這從李偉剛纔的眼神中就已經知道了,不然李偉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但張楓逸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想讓李偉輸得冤枉,這樣才過癮。
“當然是真的了,但時間只有一分鐘,從起身開始計時!”李偉說着還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並放到了桌上,同時打開了一個秒錶計時器軟件。
“好,那我現在就去試試!”張楓逸說着立即站起了身,隨後又緩緩轉身,慢悠悠的朝角落的一桌人走去,李偉看着張楓逸慢悠悠的動作,心中更是高興了,覺得張楓逸肯定輸了。
然而,張楓逸也沒有加快腳步,但從這裡走過去,並不遠,四五秒就到了,而剛走到這角落的一桌時,張楓逸就衝着一桌六人笑了笑,發現這六人並不怎麼面善,但也直接開口說着:“幾位,你們是李偉的朋友吧?”
“小子,你是誰,還有什麼李偉,又是誰?你沒看到我們正喝得起勁嗎,趕緊滾!”桌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頓時就怒斥了張楓逸一聲,而另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眼鏡男子卻立即說道:“亮哥,李偉是我同事,只是不知道這小子說的是不是同一人。”
這名眼鏡男子說着還看了看張楓逸,而張楓逸卻笑道:“呵呵,是這樣的,我是李偉的兄弟,我們正在那邊用餐,不過,他好像中了彩票似的,十分高興,說呆會會給你們這桌結賬,但他讓我被告訴你們,說你們這桌有他的朋友,如果知道他爲何會這麼做的話,那他可能會大掏腰包的,但我不信,所以,我就過來了!”
張楓逸說着還指了指自己剛剛的那一桌,隨後又道:“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是喝多了吧,竟然說這話,算了,你們就當我沒說,打擾了,我這就走,李偉還催我快點和他去一個好地方的。”
話畢,張楓逸轉身就立即離開,根本不給幾人發問的機會,而在座的那個亮哥卻看着帶眼鏡的男子說道:“這小子是喝多了吧?在這胡說八道。”
“亮哥,或許他說的是真的,他說的那個許偉真是我同事,平時也算大方,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帶眼鏡的男子認真的說着,而在他身旁的二十多歲女孩卻立即催促了一句:“走吧,咱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說不定偉子還真有什麼事,不然,他也不會不過來和我們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