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聽着秦爲民的話語,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他好像有些明白了,覺得秦爲民這是話裡有話,尤其是說秦家女人的孩子時,他覺得秦爲民好像是在暗示什麼了,最大的疑點自然是關於秦緋月了,另外一點,就是要把自己套進秦氏集團,讓自己和秦氏集團共進退,或許這正是秦爲民的高明之處,知道套住自己對秦氏集團絕對是有幫助的。
故此,張楓逸就緩緩開口回道:“秦老爺子,既然你有這麼一番苦心,那我再拒絕就有些不妥當了,當然,我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所以,以後秦氏集團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誰讓我現在是榮譽董事長了呢?不過,有一點我還得說明,那就是我這個人,是從來不受威脅和妥協的,也不喜歡做交易,所以,秦老爺子,若是提出與秦氏集團生意無關的要求,那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見張楓逸這麼一說,秦緋月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還一下站了起來,小手指着張楓逸道:“張楓逸,你什麼態度?我爺爺無緣無故把我們秦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了你,你卻這樣和我爺爺說話,你也太倉狂了吧!”
秦緋月的話語很憤怒,充滿了火藥味,而柳鑫見秦緋月這麼一說,好像是抓住了機會一般,也立即站了起來,指着張楓逸道:“張楓逸,以前我覺得你身手不錯,應該人也不錯,可現在我纔看出,你原來就是一個白眼狼,秦爺爺做出這麼一個天大的決定,給了你破天荒的好處,你卻是說出這樣的話,好像你真是一個什麼人物一般,真是看着都噁心,我要是秦爺爺,別說給你股權,就是給你一碗飯,我都怕髒了自己的手,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爲什麼還有臉活在世上。!”
柳鑫的話語一下讓氣氛又昇華到了一個頂端,並且,柳鑫在一頓大罵之後,又立即衝着秦爲民道:“秦爺爺,我看你還是收回給張楓逸的權利吧,否則,這傢伙絕對會得寸進尺,到時候恐怕會破壞你們秦氏集團的祖業了。”
“哈哈!”秦爲民大笑了兩聲道:“小柳,多謝你的關心了,不過,這是我秦氏集團的內部事情,所以,你就別操心了,並且,剛纔阿福已經說明了,小張現在擁有的權利,就是我這個董事長都無法收回的,所以,小張從現在起就已經是我們秦氏集團的名譽董事長了,以後秦氏集團的大小事情,他都可以代我做主。”
秦爲民說着,又看向了張楓逸道:“小張,你剛剛說的事情,也放心吧,我秦爲民可是公司分明的之人,絕對不會拿集團的利益來做一些私下的交易,如果真是要做什麼交易,那我也絕對不會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給你了,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和你談,當然,我知道你還疑惑,我爲何會這麼做?其實很簡單,我剛纔就已經說了,我這次就是爲了感謝你,纔拿出這個金卡給你的,當然,這還只是一部分,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看中你的能力,雖然我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也是很心疼的,但我相信,有小張你加入我們秦氏集團,那我們秦氏集團的事業肯定會越來越大,恐怕以後百分之一的股權,都會超過秦氏集團現在的所有價值。”
“秦爺爺,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他張楓逸就是有點拳腳功夫而已,如果真讓他管理公司,那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覺得你們秦氏集團真要是有張楓逸這樣的蛀蟲加入,那你們秦氏集團與其他集團的合作恐怕也會逐漸淡化,甚至沒有公司願意和你們合作了!”柳鑫的聲音依舊帶着怒意,好像萬分反對張楓逸似的,而他這話語中更是帶有幾分威脅,好像秦爲民把股權給了張楓逸,他們柳氏集團就不會和秦氏集團合作一般。
然而,秦爲民聽着這話,卻是搖了搖頭道:“小柳,你還年輕,不懂生意場上的事情,而且,每個人的經營方法都不同,我秦爲民經營秦氏集團就喜歡用這樣的方式,這是任何人都無法來束縛我的,就算你爺爺今天在這裡,他也肯定不會像你這般說話,而且,我秦氏集團只是多了一個掌權人而已,實質性的東西是沒變,與其他公司的合作也依舊,當然,有些公司若是不想與我們秦氏集團合作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秦氏集團能發展至今,完全是靠自己,可不是其他公司扶持起來的。”
聽着這話,柳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雖然秦爲民的話語已經比較客氣了,可明顯和自己針鋒相對,這讓柳鑫更是有些怒不可止,不過,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和秦爲民撕破臉皮,而且,自己的爺爺也特意交代過,千萬不能和秦爲民鬧出矛盾,自己跟着秦爲民到江安來,最大的目的就是要獲取秦緋月的芳心,然後讓秦緋月嫁給自己,按照自己爺爺的想法,只要秦緋月嫁給了自己,那秦氏集團終究也會落入柳氏集團的手中,就算不是全部,那起碼也能輕鬆獲得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誰讓秦緋月是秦爲民最疼愛的孫女!
只是,柳鑫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本來自己到江安來,是爲了追求到秦緋月,自己也很有信心,可因爲一個張楓逸的出現,卻讓自己吃兩次大虧,現在秦爲民還如此器重張楓逸,那張楓逸若是和自己搶秦緋月,那自己就被動了,故此,柳鑫在心中下定決心說着:“不行,我必須要按照爺爺的要求,一定要讓秦緋月成爲我的女人,只要讓秦緋月嫁給我,那爺爺就有辦法讓秦氏集團變成我們柳氏集團的產業,到時候再來揉捏張楓逸也只是小事一樁而已,如果是在燕京,我早就整死了張楓逸,哪還輪得到他現在的威風!”
柳鑫在心中琢磨了一下,才勉強緩和了一下神情,知道不能和秦爲民撕破臉皮,雖然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自己的爺爺交代過了,那自己也只得照辦,故此,柳鑫就帶着勉強的笑意說着:“秦爺爺果然是高瞻遠矚,對於秦爺爺的經營能力,我也聽爺爺說過,我也是十分佩服,所以,我這會明白了,我的見識還是太淺短了,以後還得多和秦爺爺多學習學習才行!”
“呵呵,我都一把老骨頭了,哪有什麼好學的,倒是你爺爺,那纔是真正的商業奇才啊,我是自愧不如,我相信以小柳的聰明才智,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繼承你爺爺的那些商業手段了,到時候你們柳氏集團恐怕是任何一個公司都無法比擬的。”秦爲民微微笑着,還端着酒杯小抿一口。
張楓逸聽着秦爲民這話,忽然覺得秦爲民這話裡有些不對,好像對這柳氏集團並不滿,可如果不滿的話,那秦爲民爲何會對柳氏集團的一個小輩如此客氣,還帶着一起來到了江安,這讓張楓逸有些想不明白。
然而,柳鑫聽着秦爲民的話,卻是搖頭笑着:“秦爺爺誇獎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而且,我們柳氏集團和其他公司一樣,都是賺着自己該賺的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