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夢裡呢!”唐健搖了搖頭,說道:“你平時腦子都他麼的想些什麼?做夢都能夢到那些東西?”
亮子一見是唐健正抱着膀子站在門口,頓時有氣無力的說道:“唉,是三哥啊!剛要得手,卻被你給攪了美夢!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就這點愛好,哪天不是摸着女人的奶.子睡覺的,今天這裡都是大男人,只得在夢裡尋求一些安慰。”
其他幾個人在吵鬧的敲門聲中也陸續醒來,不過個個有些無精打采,顯得有些疲憊。”你們昨天晚上幹了什麼了?”唐健在牀沿邊坐下,順便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
還沒抽上兩口,亮子卻一把接了過去,猛吸幾口,盤坐在牀上,說道:“三哥,你也說過萬海市是周震南的地盤,讓我們晚上不要亂跑,怕落單被人暗算,所以我們一回來之後就全部待在賓館裡,哪裡也沒去,大老爺們沒啥娛樂活動,就在房間裡打牌喝酒,最後喝的有點高就變成這樣了。”
“肖哥,你酒量不錯,怎麼罪的比他們還要厲害?”唐健看了一眼似乎還沒有從宿醉中完全醒過來的肖鋼,問道。
亮子笑了兩聲,解釋道:“肖哥酒量是不錯,不過,那牌技嘛!嘿嘿,輸了就罰杯唄,再牛.逼的酒量也禁不住三個人灌啊!我們四個裡面,就章波喝的少一點,這小子,賊精賊精的!”
怪不得這幾個怎麼打電話都吵不醒,唯有章波的電話能打通。
“對了,昨天進局子裡沒事吧?”肖鋼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問道。
“沒事,就是在局子裡待了一晚上。”唐健答道。
“三哥,那周震南呢?昨天鬧的這麼大,他應該會在局子裡待的時間久一些吧?”嚴琨問道。
“沒呢,早就放出來啦!”唐健搖了搖頭。
“擦,這小子挺牛.逼啊!當衆用噴子,竟然還能用局子裡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亮子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他可能有些後臺!”章波說道。
唐健苦笑一聲,說道:“周震南的背景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他和警局的某個局長貌似很熟,好像有個什麼副市長也和他有莫大的關係,持槍當然是大案,不過要是關係夠硬,再大的案子也能壓下來,咱們是小瞧了這個周震南。”
“直接帶人去滅了他,反正我們這裡有上百號人,搞得突然襲擊,也許能搞定他!”亮子大罵道。
“你他麼的以爲是打仗啊?還偷襲?!這萬海市是周震南的老巢,大街上說不定那個掃地的大媽都是他的眼線,等你一百多號人衝到他面前的時候,萬海市的武警特警什麼的恐怕早就等着你了!”唐健賞給亮子一個爆慄,罵道。
“不會吧,有這麼恐怖?連掃地大媽都是他的眼線?”亮子揉着自己的腦袋,無辜的說道。
肖鋼點了點頭,說道:“唐健說的有些誇張,不過也沒什麼錯,周震南在萬海市經營多年,我們上百號來自外市的人一起出現在萬海市的街頭,周震南在萬海市有錯綜複雜的關係,想不發現都難。”
“那怎麼辦?”亮子問道。
“三哥,周震南這樣搞下去,葉氏集團遲早會被他給搞垮的。”章波一臉的擔憂,他進入葉氏集團沒有多長的時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葉氏集團安保部職員,但和以前的生活相比,章波已經非常知足,他可不想這種安定的生活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