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聽,心中剛纔的想法得到了驗證,但是現在要讓他認慫的話,面子問題可就過不去了。
更何況這筆費用可是至少二十萬呢,他光想想就覺得很肉疼!
“你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不管什麼人,打擾了別人難道不該道歉?”
張強氣勢稍微弱了些,但還是不想妥協。
那服務員爲難的看着張強,隨後又看了眼楚歌,這下可怎麼辦啊。
“張少爺,您看這樣怎麼樣,我們給您打個折,如何?”
服務員笑吟吟的說道。
張強頓時臉上更加難看了,他瞪着那服務員,冷哼道:“什麼意思?你這話的意思是我說計較這錢?我缺你這打折的錢?”
服務員的話就像是一巴掌甩在張強的臉上,他氣憤的瞪着服務員。
那服務員也是一臉莫名,只是看着張強更加生氣了,他也更加爲難起來。
“張少爺,這位楚先生是我們霍爺的貴賓,也是歐陽家族和司馬家族的坐上賓,您看這真的是得罪不起啊。”
服務員上前一步,壓低嗓音在張強的耳邊說道。
張強聽見司馬家族四個字眼之後,頓時理智了不少,他側目看着那服務員,“你說什麼?這個人和司馬家族也有關係?”
可是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和那樣高貴的家族扯上關係的人,特別是他身上穿的這些衣服,全身加起來應該還都沒有他一雙襪子貴吧?
楚歌看着服務員很是爲難的樣子,他擡手衝着服務員招了招手,說道:“你也不用這麼爲難,我不在意這些,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服務員聽見楚歌說的話,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妥當。
“楚先生,真的可以嗎?”
服務員爲難的問道。
萬一楚先生要是在酒吧裡有什麼,那他可真就罪過了,霍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楚歌搖了搖頭,“沒事,你去忙吧,對了,2201包房的消費,記在我的賬上。”
說完,他再次拉起沈瑤瑤的胳膊,然後帶着他準備離開。
張強一聽,再次側身擋住了他的去路,他輕蔑的呵了一聲,“記在你的賬上?呵呵,我說小子,你真以爲我缺你這點錢?老子要的是一個說法!!“
楚歌笑了,他輕蔑的看着張強,“說法?什麼說法?”
“她耍老子!”
張強指着沈瑤瑤罵道。
楚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說道:“耍你?都是出來玩的,你情我願的,她一個女孩子,要不是因爲你自願,她還能強迫你?”
這個張強現在的思維已經全亂了,他現在就是放不下面子,特別是當着他朋友的面,面子更是拉不下來。
“既然你不缺這錢,那也好,服務員,不用記我賬上了,就由這位張先生來付賬吧。”
楚歌幽幽的說道。
張強頓時愣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個人真的是霍爺的朋友嗎?
張強手指着楚歌,想要罵些什麼,可是一時間卻找不出任何適合的詞彙來罵他。
這時,走廊盡頭一陣騷動。
“霍爺,您看,楚先生在哪兒。”
楚歌回頭,就看到霍天乾疾步匆匆的走了過來,“楚先生,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剛剛他們在電話裡也沒有聽楚歌說要來,要不是門口保安給他打電話和他說了一聲,他也不會知道。
“我也是臨時突然纔來的。”
楚歌說道。
“既然來了,那就坐坐吧,上次開業你走的匆忙,還沒體驗一下吧。”
霍天乾笑着說道。
楚歌看了眼時間,發現時間還早,便點了點頭,他嗯了一聲,“也行,那就坐坐吧。”
霍天乾側目看了眼沈瑤瑤和張強他們,愣了一下,隨口問道:“這些也是你的朋友嗎?”
楚歌側目睨了一眼張強,他脣角勾起幾分淡淡的笑意,說道:“這兩個人不是。”
張強本來就對霍天乾心生膽怯,現在面對霍天乾的直視,心裡更加慌亂了。
他默默的吞吞口水,此時哪裡還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他衝着霍天乾訕訕笑了笑,然後說道:“霍爺您好,我是張強,就是張氏公司的那個張強。”
霍天乾哪裡會記得哪個張氏,他只是微微頷首,算作迴應,隨後便回過頭來,對楚歌說道:“楚先生,這邊請。”
就這樣楚歌帶着沈瑤瑤跟着霍天乾離開了。
張強臉色就像是便秘一樣難看。
旁邊跟着他一塊出來的那個男生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道:“張哥,您沒事吧?”
張強怒瞪着他,“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沒事的嗎?”
今天可真是到了血黴了!二十萬啊!想想都覺得心疼!
“張哥,又不是我讓他來的,那你幹嘛衝着我發火啊。”
那人撇了撇嘴,對於張強的小心思,他心裡清楚的很,但是剛剛又不是他的錯,他又沒有必要爲了張強的自尊心來買單。
張強瞪着他,緊抿着脣,“我衝你發火?怎麼,你有意見?”
“不不不,沒有沒有,張哥您別生氣,別生氣,沈瑤瑤走了沒關係,我們可以再找其他的女人嘛,包房裡有好多還是挺漂亮的。”
張強他可惹不起,現在也只能將這份怨氣吞下去。
張強看他恭維的樣子,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下,他恩了一聲,然後回了包房。
另一邊,楚歌和霍天乾他們一起進了一個包房,霍天乾親自招呼着楚歌。
只是霍天乾從服務員那裡瞭解楚歌和張強之間的事情之後,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楚先生,那個張強,我這就去收拾他!”
楚歌擡眸看着他,笑了笑,“不用,不過是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罷了,都是好面子的人,無所謂。”
霍天乾被他的話噎到,您的年紀也不大啊。
只是這話他不敢在楚歌的面前說。
霍天乾問道:“楚先生,準備明天回京都?”
楚歌搖了搖頭,“明天的票有點緊張,我後天回。”
旁邊沈瑤瑤一直沉默着,她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一樣,乖巧的不得了。
她聽楚歌這麼一說,才擡眸看着他,“你又要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