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想到這裡,目光微微一斂,他對着身邊的人吩咐道:“去請宇文大少爺來坐坐。”
身邊的小弟應聲,隨後他跳下車,大步走到宇文康利面前。
“宇文少爺,我們家少爺有請。”
宇文康利面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怔愣了一下,隨即破口大罵道:“你他媽誰啊。”
那小弟面無表情的看着宇文康利,他等了半天,沒見宇文康利行動,隨即上前,擡手按住了宇文康利的肩膀。
宇文康利掙扎,但他卻發現就算他再怎麼反抗,自己也不是那人的對手。
別看面前的人個頭不高,身形偏瘦,可他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力道卻十分的重。
“你少爺是誰!”宇文康利眯起眼眸,機警的看着他。
自從他失去了繼承人的身份之後,便有很多人開始陸續來找他報仇了,當年他曾藉助着宇文家族未來繼承人的身份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沒了繼承人身份的庇佑,他也只能暫時隱忍,對着那些上門報仇的人賠笑道歉,甚至拿出錢來做賠償。
宇文康利現在已經把來人當成是來找他尋仇的了,而他也做好了賠錢的準備。
“少說廢話,趕緊走!”
那小弟見宇文康利遲遲不肯動,有些急眼了,張少還在車上等着呢,他可不能讓張少久等下去。
想到這裡,那人便毫不客氣的將宇文康利擒住,直接在衆目睽睽之下將宇文康利帶到了車上。
一路上宇文康利都在掙扎大叫,從一開始的破口大罵,到最後的極力討好,都於事無補。
最終,當他上了車看到張澤的時候,愣了一下,“你不是那個……”
張澤微微勾脣笑了笑,“宇文大少爺,好久不見了。”
宇文康利回頭看了一眼壓着他的小弟,又看了眼張澤,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可沒得罪過張澤。
頓時,宇文康利又恢復了底氣,“張澤,你找我也不用這樣的手段吧?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綁架我呢。”
張澤勾脣笑了笑,他說道:“宇文大少爺受驚了,我在這裡先對你說聲抱歉,不過在下的確是有事相求,宇文大少爺何不上車後再聊?”
宇文康利看了眼他的車,沉吟片刻後才上車。
車子啓動,緩緩駛入車流。
宇文康利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張澤,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既然有事求他,那他自然要拿出被人求辦事的態度來,他心高氣傲的坐在那裡,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
“住口!不準對我們張少無禮!”
那小弟本來坐在副駕駛上,他倏地回過頭來,面色冷厲的看着他。
宇文康利頓時語噎,得,他一個普通人還真不是你們這些人的對手,他怕了還不成?
張澤面帶微笑的衝着宇文康利說道:“宇文大少爺別介意,是我對手下管教不嚴。”
嘴上這麼說着,他卻沒有對那小弟做出任何難看的臉色來,甚至連半句兇狠的話都沒透漏。
宇文康利心裡憋着氣,他緊抿了下薄脣,不甘心的對說道:“你說吧,到底什麼事?”
“宇文大少爺能有今天,想必是給人算計了吧。”
張澤幽幽的說道。
提及此事,宇文康利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這已經是公認的秘密,不知道張少現在又提起,是何居心?”
張澤勾脣一笑,“宇文大少爺別生氣,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憋屈,我這次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同你合作的。”
宇文康利一愣,他擡眸看着張澤,有些不解,“你要跟我合作?你知道是誰害我成這樣的?”
張澤微微點了點頭,“若是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楚歌。”
聽到楚歌二字,宇文康利的臉上更加難看了,他冷哼一聲,說道:“哼!沒錯!就是他!怎麼,他也得罪你了?”
張澤側目落在他受傷的胳膊上,眼神迸射出一道危險的鋒芒,“我能有今天,全拜楚歌所賜!”
這時,宇文康利才注意到張澤的胳膊竟然少了一隻。
他有些震驚的看着張澤,“你怎麼會……”
張澤可是被日本稱之爲天才少年的,就連他都打不過楚歌?
“我是被楚歌所設下的陣法而傷到的,我的體質很特殊,要是不把這條胳膊廢掉,我大概一年都不會有所好轉。”
宇文康利眯了眯眼眸,“張澤,你可真狠啊。”
竟然廢掉了自己的胳膊。
張澤冷笑一聲,他說道:“若是自己不對自己心狠,那麼就有別人對你心狠。”
宇文康利卻有些擔憂起來,“連你都不是楚歌的對手,再加上我?你覺得我能爲你做什麼?”
宇文康利有些心動了,之前連成玉想要同他合作對付楚歌,可是到最後一直都沒動靜,甚至他都一度懷疑那是連成玉哄騙他時的說辭!
其實連成玉根本就沒有想要對付楚歌的心!
宇文康利心裡憤憤的想。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雖然現在少了一隻胳膊,可是我還有一隻,你雖然只是普通人,可是你的身份卻不普通,特別是你們宇文家族,有着江湖人懼怕的東西……”
張澤側目看着宇文康利,他的眼神裡毫無遮掩的透着貪婪。
宇文康利頓時有些警惕起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我所說的,你知道是什麼。”
張澤目光一直盯在他的身上。
宇文康利吞吞口水,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張澤,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停車讓我下車!”
張澤看宇文康利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心中冷嗤了一聲,“宇文少爺,原來你這麼膽小啊?竟然還懼怕調陰符?”
宇文康利唰的一下臉色變得慘白了,他目光驚懼的看着張澤,說道:“你怎麼知道調陰符的?”
張澤笑了笑,他聳聳肩,說道:“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秘密,隨便一打聽,就能夠打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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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康利一聽,隨即沉默起來。
他沒有說話,但是腦海裡,卻想到了前幾天他在連成玉那裡看到的畫面……身體忍不住開始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