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能要點b臉不?
慕冰瞳轉過身,有些無語的看着嬉皮笑臉的楚歌,她忽然覺得,讓這貨幫忙解圍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然而這貨似乎根本就沒察覺到慕冰瞳難看的臉色,反而湊近了幾步,恬不知恥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次來魔都,就是找你退婚的。”
退婚?
慕冰瞳一下子懵了,身爲錦繡集團的掌舵人,慕冰瞳的性格自然是偏向於強勢的,而強勢的性格自然也會養出一番自信,對於自己的外貌,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在魔都,無論是社會精英還是家族公子,如果能夠娶到她,絕對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而眼前這個穿的像是乞丐一樣的男人,不僅說自己是他媳婦,如今更是想要退婚?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冰瞳一下子居然忘記了反駁,愣愣地問出了這麼一句。
接下來,讓她幾乎要把肺氣炸的一幕出現了。
“唉,冰瞳,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很抱歉!”這貨一副很心痛,很捨不得的模樣:“我是一個胸懷寬廣的男人,不會爲了一顆巨樹,而選擇放棄整座森林。所以,冰瞳,抱歉,辜負了你對我的一番心意!”
見了鬼了!他哪來的自信?
慕冰瞳頭一回產生了想罵孃的衝動,她忽然轉身,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她懷疑如果繼續呆下去,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砍人的慾望!
“額,慕小姐這是怎麼了?”趙無極這時候已經走了回來,正好看見了慕冰瞳匆匆離去的背影。
在他的認知中,這個女人從來都是一副有條不紊,端莊大方的模樣,怎麼看背影似乎有些狼狽?
“沒什麼。”楚歌接過了銀行卡跟鈔票:“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幾天,不必理會她。”
楚歌這邊在銀行裡聊的歡暢,卻不知道有這麼一羣人,爲了他在飽受煎熬。
“老大,那小子怎麼還不出來啊?這大熱天的,我覺得皮都快要被曬下來一層了,要不然咱們直接衝進去抓人?”
天瑞銀行大門的角落處,一個黃毛想狗一樣拖着舌頭,苦着臉問道。
“你特麼是不是傻?”黃毛身後的大光頭顯然就是老大,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黃毛頭上:“這是天瑞銀行!不是你家的菜地,衝進去抓人?你特麼還沒衝進去,自己就先進去了。”
“哎——”黃毛一臉委屈的看了眼大光頭,撥弄着自己頭髮說道:“老大,能不能別老打我頭?我這髮型都被你弄亂了,五十多塊錢整的呢......”
“嘿,你特麼——”大光頭一瞪眼睛,一套連環巴掌就抽在了黃毛頭上:“讓你五十...五十...五十...”
“老大!老大!人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胖子忽然拽了拽光頭的衣服,指着前方焦急地說道:“趕緊的,他好像要攔出租車!”
“那還愣着幹嘛,給老子上啊!”
一羣人烏泱泱的從草叢中衝出來,那司機本來看到有人招手還想停車,一看這架勢,當即一腳油門踩到底!
楚歌站路邊正蒙圈呢,大光頭已經率領一幫人趕到,將其圍了起來。
“就是你們將我的出租車給嚇跑的?”楚歌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臉上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恐懼之色,反而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大光頭顯然也沒有料到他會這麼淡定,卻也沒多想,獰笑道:“出租車算什麼?老子親自開面包車載你!”
話音剛落,周圍的小弟便推着楚歌往路旁的一個金盃麪包車走去,然而楚歌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抗,反而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
金城國際,位於魔都的市中心,能夠在這裡居住的,不僅僅需要錢。
一棟別墅內,一個神色陰沉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目光死死盯着茶几上擺放着的手機,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在年輕男子旁邊,則是一箇中年男人,面貌與年輕男子有七八分像,只是他的陰霾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隱藏在眼底!
“俊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成大事者,必須要有處變不驚的心態,你現在還是太浮躁了!”中年男人淡淡說了一句,端起一杯茶,優哉遊哉的慢品起來。
“這小子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陳俊的眸子裡浮現出猙獰之色:“今天他讓我在冰瞳面前丟了面子,還捱了趙無極的一巴掌,我定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眉頭微微皺起:“這個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能讓趙無極低頭彎腰的,放眼整個魔都,都沒幾個人!”
“有什麼不簡單的。”陳俊語氣中帶着輕蔑:“他就是個死鄉巴佬,能有什麼不簡單的?我之前已經派人調查過了,他確實是從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過來的。爸,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你聯繫的那幾個人沒問題吧?”
“您放心,不會出問題的。”陳俊笑了笑,眼中透出一絲狠辣:“我讓他們把那小子打成殘廢,但是不會要他的命,然後將他拖到大街上去要飯!到時候,我會安排,讓慕冰瞳那個賤人跟他見一面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雖然說自己這個兒子不算聰明,但是狠辣程度卻也學了個六七成。
“俊兒,慕冰瞳這個女人你一定要拿下,對你以後的事業幫助很大。她的後媽那邊,我會安排人繼續送好處,同時也會施加壓力,儘量促和你們。”
中年男人的話讓陳俊眸子裡閃過興奮之色,慕冰瞳他早就垂涎已久,怎麼可能不同意?當即便連連點頭道:“您放心,慕冰瞳這個賤人我一定會搞到手的。平時在我面前裝那麼一副冰山女神的模樣,他媽的,等我將她弄到手的,我會讓這個小賤人在我身下哭着求饒!”
就在這時,茶几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嘿嘿,這小子現在已經被廢了!”陳俊露出一抹獰笑,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禿子,怎麼樣,你們打斷那小子手腳的時候,他有沒有哭着求饒?”
然而讓陳俊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音,瞬間,他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禿子?”
終於,禿子帶着哭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陳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