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說道,就算她不提他也有這個打算,打算幫治療一下她的雙腿。
楚歌伸手俯身向前,將那個被包裝的十分精緻的盒子拿了過來。
盒子不輕,是用檀木做的,拆開外面的包裝紙,裡面是一個雕工非常精緻的花紋盒子,上面的圖案雕刻的很精緻,尤其是上盒子蓋上的圖案,是一條一躍而起的飛龍,這圖案就連長鬚竟然能看的一清二楚十分的生動。
楚歌擡手摸着這盒子,竟覺得這圖案有些熟悉,“你這盒子是從哪兒來的?”
慕青沒有注意到楚歌的神色,凝眉想了想,然後對楚歌說道:“這盒子是我當時獲得這秘籍的時候那位高人隨手拿盒子給我裝的。”
慕青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問道:“怎麼了?”
楚歌搖搖頭,他像是想要印證心中的想法一般,快速的將盒子打開,看都沒看那秘籍一眼,直接將秘籍拿了出來,然後將盒子的夾層低翻出來……
楚歌撐大瞳眸震驚的看着這盒子底,底面上印着四個大字——-唯我獨尊。
字跡潦草不說,唯我的唯字許是因爲寫錯了被重複了好幾遍,所以有一畫特別的重。
是他!
這盒子是他的!
楚歌將盒子放到一邊,拿起那秘籍看了一眼,上面寫着的字體很難辨認,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你這秘籍是從何處得來的?”楚歌聲音有些難掩激動起來。
慕青有些愣愕,她不知道楚歌爲何突然變得如此激動起來,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是我在有一次進山後卻不小心迷路了,這本書是在山裡撿到的。”
楚歌聲音發緊的問道:“是在一處小溪旁邊?”
慕青更愣,她不解的看着楚歌,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
楚歌脣角勾起幾分淡笑,他輕呼了口氣,“這本書其實算不上是什麼秘籍,這本書是廣德大師送給我家老頭子的一本經文,裡面講的是一篇心法,這對先天宗師很有幫助,也難怪黑巫教會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他。”
據他了解,最近黑巫教不知道修的了什麼秘術,已經有好幾個人突破了先天宗師的境地。
也正因爲他們突破的時間太快,內力跟不上,所以才需要一本心法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慕青震驚,“難怪我一直參不透這本秘籍,原來這只是心經!”
慕青是後天武者,她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才被一位高人指點打通了任督二脈的,這些年也一直停留在後天后期,一直沒有破過大圓滿。
她不懂這些也實屬正常。
只是因爲她想到自己竟然爲了一本心經差點把自己搞死,甚至還把自己的家搞的雞犬不寧的,她心裡就覺得特別的不值。
甚至現在她越發覺得將這本書拿出來拍賣是明智的選擇。
“對了,既然你能看懂這邊經文,那你知道這裡面都是講了什麼嗎?”
慕青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是真的很想突破大圓滿,可是這些年一直停步不前,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楚歌翻開幾頁看了看,雖然他也認識這些字,但是這裡面還是有很多字是他認不全的,楚歌微微搖了搖頭,“許是我現在武功盡失,也可能是因爲我還沒達突破先天宗師,這裡面有很多字還需要去破譯。”
慕青眉宇間難掩失望,她微微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才說道:“那楚先生,我們之間的合作就這樣算是達成了?”
楚歌微微點了點頭,“是。”
慕青臉上的失落瞬間被喜悅代替,她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謝謝你楚先生。”
楚歌就這樣得到了秘籍,同時也與慕青達成了共識。
他將秘籍揣進懷裡,然後嚮慕青道別。
楚歌剛走到門口,又聽見慕青喊住他,“楚先生,我晚上訂了餐廳,不如你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吧。”
楚歌站在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吃飯就不必了,我還要急着趕回蘇市去。”
慕青笑,“從宕市到蘇市也不過是才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很近的,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女人身,喝酒是喝不動了,只是吃個便飯,時間上應該不會佔用您太多時間。”
楚歌還是有些遲疑,畢竟還有一個趙無極,想到她和趙無極之間的關係,楚歌總覺得有些尷尬。
慕青好像看穿了楚歌心中的想法,有些癡癡笑了出來,“楚先生是在擔心我和趙二之間會尷尬嗎?”
趙二? Wшw ●тTk ān ●c○
楚歌一愣。
“趙二是趙無極的小名,自從趙無極上了大學之後,就很少有人會喊他趙二了,更別踏入社會上之後,他在魔都有了名氣,更不會有人喊他趙二,估計知道他叫趙二的人也不多吧。”
楚歌脣角抽了抽,原來趙無極還有這麼一個老土的名字。
“夫人不覺得和趙無極在一起會很尷尬?”
畢竟兩個人曾經那麼相愛過,不是有句話說兩個人之所以能成爲朋友,那是因爲曾經並沒有深愛過對方嗎?
慕青看着楚歌臉上寫滿了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的樣子,就知道那個趙無極肯定又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八成他們兩個人怎麼怎麼樣,苦命鴛鴦什麼的!
“楚先生不要只聽信趙二的一面之詞,我們兩個人當初是和平分手,並不存在着誰虧欠着誰。”
慕青知道趙無極那麼說無非就是覺得他爺爺的死在他的心中始終是個節。
所以他纔會把所有的一切全部歸結到自己的身上,可是當年的事情她也有責任,正所謂一個巴掌也拍不響,這個錯誤是他們兩個共同犯下的。
慕青脣角勾起幾分苦澀的笑,“更何況事情都過去這麼些年了,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成家立業,我跟他又還有什麼尷尬可言?”
楚歌納悶,可是剛剛明明看趙無極那模樣,顯然是對慕青依然存在着深情。
慕青輕咳一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個老不死的,他只是想要和我再續前緣罷了,這些天他回來宕市來找我好幾次了,可是我們都已經這個歲數了,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他。”